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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2)

作者:寒菽 时间:2021-10-22 10:11:47 标签:年下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甜文 短篇

  牧星海搂着他,笑了声,低头亲了下他的颈侧,暖息拂过,他的话让人痒丝丝的:“师兄,你洗澡了。”

  阮尘脸红,由不住地脸红心跳,喁喁说:“生日当然要洗澡啊。”

  而且他明明不是牧星海的师兄。

  牧星海的手悄无声息地往上攀。

  脚踝,小腿,膝盖。

  三,二,一。

  像轻叩暧昧门扉,轻柔推开,滑落下去,一落至底。

  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都是这样,无法拒绝。

  牧星海自己也很困扰,这是牧星海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具体也说不出阮尘哪里好,可就是满脑子不停地想着他。

  明明是阮尘先喜欢他的。

  -

  大概是五个月前,他们才开始联系紧密起来。

  认识倒是认识挺久了,牧星海以前也见过阮尘几面,可是阮尘非常沉默,两个人关系泛泛,仅仅知道阮尘是他女朋友的师兄,在读博士后,延毕几回,兼职当讲师。

  也有个联系方式,静静躺在彼此通讯录列表名单。

  还是阮尘主动问他讨要的,但是是哪次聚会他已经记不清了。

  牧星海交友广泛,各种性向的都有,其中有个叫做林暮,是个透明柜的gay,有天突然来问他:“你好像和阮老师关系挺好的,是不是?”

  牧星海问:“怎么了吗?”

  朋友说:“帮忙牵个线呗,我喜欢他。”

  什么?阮尘是男同性恋吗?

  牧星海心下有几分惊奇,并问出声。

  林暮说:“……他单身到这个年纪,而且身边都没有过女人,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不接受,而且我有感觉,我能分辨同类,我觉得他八成是个深柜。”

  牧星海当时甚至对阮尘没什么印象,想了想,略为难地说:“我觉得我和他不太熟啊……”

  林暮说:“我以为你们挺熟的,他不是在给你上的课代课吗?我好几次看到你们站在一起说话。”

  “阮尘很少与人主动说话。”

  嗯?牧星海先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获得这份荣幸。

  他竟然有点来了兴趣。

  林暮挠挠头,红着脸,一副深陷情网的模样,说:“真的,你已经算是跟他比较熟了。我找不到别人了。”

  “我想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牧星海笑了笑,好奇地问:“你喜欢他什么啊?”

  在他印象里,阮尘毫不起眼,同学聚会时,像一道影子,藏在角落里。

  林暮痴迷地说:“你别笑话我,你仔细看的话,不觉得阮师兄长得很好吗?干净,清爽,我特别喜欢他那种文艺的气质……唉,我一直喜欢文青那个调调。”

  是吗?

  牧星海想,回忆不起来阮尘的样子,一片模糊。

  林暮说:“帮我下吧。”

  牧星海喝一口酒,未作多想,爽快答应下来:“好。”

  举手之劳而已。

  过了两天,又到了阮尘代的非专业课,他略微在意地观察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效应,多看了几眼之后,他发现阮尘是长得不错,五官端正,鼻梁挺直,皮肤净白,一双下垂眼,有点厌世冷漠又温柔无害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也没打量得太过明显,但阮尘还是极为敏感地察觉到了,显而易见地不自在起来,红了耳朵。

  牧星海心尖一跳,也莫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也有点热。脸红这事难道会传染吗?

  他不小心把女孩子看脸红是常有的事,男人还是第一回 。

  被男人注视就会脸红吗?

  ……还真是同性恋啊。牧星海想。

  不过——

  是随便被哪个男人盯着就会脸红吗?他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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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低烧》这个书名意思是,这场恋爱对两个主人公来说都是略微病态的恋爱,这份爱对他们来说明知错误却心甘情愿无法治愈、经久绵延的低烧。

  灵感来自某社会事件……

  几乎全员渣,贵圈乱,这次想写个慌张无措的爱情故事。

  非v文,写着调剂下心情,训教手感,可能写个三四万、四五万字吧

第2章 低烧02

  俄顷转念间,牧星海对阮尘产生些许兴趣。

  他觉得好笑。

  因为阮尘似乎感觉自己掩饰得不错,明明红着耳朵,还要装成若无其事地叫住他,跟他说话时却又害羞到连对视都不好意思。

  牧星海看见他低垂的眼睫,注意到,藏在镜片背后,阮尘有很长很浓的睫毛,尖梢长至会触碰镜片,不整齐,有点乱。

  “同学,能帮我搬一下书本吗?”阮尘盯着地面说。

  “可以啊。”牧星海则盯着阮尘的侧脸,如此爽快回答。

  阮尘大抵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充血的绯红从耳根处蔓延开来,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慢慢染上红晕。

  阮尘不敢看牧星海,但浑身上下都在注意牧星海的举动。

  牧星海突然伸出手。

  脸颊在被碰到的一瞬间,阮尘像是被细小电流刺到一样躲了一躲,惊惶地看了他一眼。

  好似被非礼了一样。

  牧星海指腹上拈了一根睫毛,向他展示,说:“阮老师,你的睫毛掉了,我帮你捡掉而已。你的睫毛太长了。”

  阮尘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谢谢。”

  牧星海去帮阮尘搬书。

  阮尘也搬了一半,他看上去瘦弱,衣服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但也没感觉他搬得多吃力。

  一路上,阮尘都在很努力得跟他搭话:“你上课很认真啊,基本上都来了,但还是别总帮别人签到了。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还好,换成别的老师说不定会连你一起处罚。”

  牧星海:“好的,谢谢老师提醒。”

  阮尘又说:“我好像经常在各种活动见到你……”

  牧星海“嗯”一声:“我还在筹备校庆,系里安排我弹钢琴,老师要来看我表演吗?”

  阮尘前言不搭后语,沉默下来。

  过一会儿,到了办公室,牧星海得走了,阮尘又鼓起勇气说:“我姓阮……我能认识你一下……我、我是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牧星海看他居然连想认识自己都要鼓起全部勇气,还如此语无伦次,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可还是忍不住嘲笑说:“老师,你天天点名,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啊?啊!是,是哦。”阮尘结结巴巴地说,目光停滞了一秒,他像是脑袋短路了,飞快地低下头,“对不起啊。”

  牧星海:“这有什么好对不起啊?为什么要跟我道歉?老师你是想认识我的话可以直说啊。”

  牧星海一口一个“老师”。

  阮尘别扭到了顶点,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同学,不要叫我‘老师’,我只是代课而已,算不得老师。非要叫的话,叫我‘师兄’就好了。”

  “别看我这么老,其实我也还是学生,我是在读博士。”

  “我知道啊。”牧星海说,“阮尘阮师兄。”

  阮尘惊讶地抬起头,望向他,一时间,目光相接的刹那间,他的目光像是被牧星海攫住,没办法挪开了。

  牧星海饶有趣致地低低笑了声,说:“阮师兄,我记得你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成跟我不认识。我们在聚会上都见过两回了吧?”

  阮尘紧抿嘴唇,他抠着裤子边,难堪地说:“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你的朋友那么多。”

  阮尘自知卑微,在生活中常是透明角色。经常有人见过他好几次,依然不记得他名字。

  他认真认定牧星海这样的发光人物不可能记住他姓名,以前见面都仓促潦草,是以他想另找个单独机会彼此介绍认识。

  牧星海眼也不眨地撒谎说:“我记得你的。你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虽然是今天才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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