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慌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推着程舟:“等、等一下!窗户!”
alpha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帮omega掩上衣服,起身去拉窗帘。
安言松了一口气,抖着手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把扣子重新扣上。
刚扣好了一颗,他的手突然被程舟给握住了。
“安安,干嘛呢?”
安言觉得今天的程舟有点不一样,他咽了咽口水,心虚道:“没、没干嘛。”
alpha慢条斯理地把安言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了。
程舟的瞳孔在看到安言胸前圆滚滚的雪白的时候,滑过一抹暗色,喉头突然发干,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嘴唇。
安言躲无可躲,瑟缩了一下。
…
安言感受着alpha温热的唇舌在自己的胸口动作,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吮.吸、舔咬、抚.摸。
安言甚至怀疑程舟到底是诚心来给他疏通母乳的,还是来占便宜的。
“唔!”
胀痛的胸口像是被一点点抽出了堵在里面的棉花,安言抓着程舟的肩膀,没忍住叫了出来。
一边好了之后,又是另一边。
…
晚上七点,林俞初刚到家没多久。
陆凛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林俞初盘腿窝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刷手机。
突然,手机上方弹出一条消息。
【An:林!!俞!!初!!!!】
林俞初一个激灵,把手机丢到沙发角落了。
妈呀!太恐怖了,不就是告了个秘吗。
他还不是为了他俩好么……
第109章 番外:安安和程舟1
睡觉之前,安言摸着自己又开始涨疼的胸口,心里全是脏话。
他原来以为里面的存量被程舟吸走之后,就不会再涨疼了。
没想到的是,他的乳腺就像突然被疏通了一样,没几个小时,又涨得满满的了。
他又看了眼自己枕边多出来的那个枕头,头更痛了。
不知道程舟今天抽了什么疯,他再三反对都没能把他赶回去。
alpha死乞白赖地要留在这里,介于他的住院费和请护工的钱全是程舟出的,安言只好闭上了嘴。
安言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挤奶器想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自己的“特殊生理问题”。
听说宝宝喝母乳会更好,安言一边看着纯白的奶液被挤到杯子里一边想着。
五分钟后,安言挤满了一杯子温热的奶液,打算拿到病房的冰箱里冻起来,明天热一下给星星喝。
他刚拧好杯盖,女儿就哭了起来,安言手上拿着挤奶器和装满奶的杯子匆匆往外走,顺手就把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
安言检查了一下女儿的尿不湿,没有大小便,奶也是刚喂过的。
他抱起女儿,一边走一边轻轻晃着她,哄她睡觉。
好不容易把小姑娘哄睡了,安言把星星轻手轻脚地放在她的小床上的时候,程舟进来了。
alpha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那瓶还散发着温度的奶瓶。
等抱女儿抱得手酸腰痛的安言想起来自己还有一瓶奶没有处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程舟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温热的奶液。
“你干嘛?!”
安言要气死了,他给女儿准备的奶,让程舟一口喝掉了大半!
母乳香甜的味道在程舟的唇齿间弥散,alpha满足地眯了眯眼,低声叫道:“安安……”
安言听到程舟叫这个名字,就像踩到了雷区:“不要叫我安安!”
程舟一愣。
他拧好手里的瓶盖,把剩下的奶放到了小冰箱里。
转而走回来拉着安言的手说:“我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安言别过去去不想看他:“没什么好谈的。”
程舟叹了口气:“安安,你根本演不好戏,也藏不了你的情绪。”
alpha绕到了安言面前,用曲起的指关节碰了碰安言盈满了泪水的眼眶。
“你看,我一听就知道你哭了。”
安言暴走了:“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当初你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安言大声喘着气,这句话在他心里憋了很久,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因为和程舟结婚,他在失去家人之后,又被人辱骂诋毁,失去了学业,也断了和朋友的联系。
只在今天下午林俞初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感受到了一点点自由和快乐。
程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
他去拉安言的手:“安安,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言用力甩开程舟的手:“我们没有误会,我也不想看见你,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
程舟低低笑了几声:“安安你说的是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份吗?我已经撕了,就在今天下午。”
安言咬牙:“我会重新打印两份出来的。”
“安安,我们不会离婚的。”
程舟不顾安言剧烈的挣扎,搂着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他一松手,安言就立马跳得远远的,警惕地看着他。
不管多少次,程舟还是会被安言戒备的眼神伤到。
“安安,你现在不冷静,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谈这件事。”
程舟转身往外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在只有呼吸声的病房里格外明显。
邦邦邦的好像在敲着安言的心脏。
走到门口的时候,alpha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身看着omega。
安言知道自己应该别过头去不看他,或者大声冲他吼,让他快点滚出去。
但是alpha幽深的眼睛像是磁石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
程舟低沉的声线回荡在空寂的病房里:“安安,你要知道,我娶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很久了。”
第110章 番外:安安和程舟2
安言有一次从梦中惊醒,脑子里循环播放的,还是程舟那句“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病房里可以睡两个人的床被他从左滚到右,从右滚到左。
安言实在睡不着,又怕吵醒女儿,只好披了件衣服,轻轻地打开病房门,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的窗户开着,安言一走出去,就被夏夜里犹带着暖意的风迎了个满怀。
他裹紧外套,走到了窗边。
从住院部顶楼望去,凌晨的帝都依旧霓虹闪烁,深吸一口气,风里带来的都是人间烟火的味道。
万千众生都在这静谧的时空里,默默地沿着自己的轨道运行着。
那他的轨道又是怎么样的呢?安言想。
以前家人还在的时候,他想嫁给程舟,还想成为一个画家。
但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过画笔了,好像也不喜欢程舟很久了。
安言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刚想转身回去的时候,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点闪烁的猩红。
好像是有人在抽烟。
接着皮鞋踏着大理石板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走廊里。
程舟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alpha看清站在那里的人是安言之后,掐灭了手里的烟,扔到了垃圾桶里。
“怎么还没睡?”
程舟的眼底带着红血丝,下巴冒出了胡茬,狼狈得不像是安言印象里一直意气风发的程总。
安言不答反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程舟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不正经的调戏:“你说呢?”
我、我说……我哪知道?!
安言选择了回避。
程舟叹了口气,低声对omega说:“回去睡觉吧。”
安言逃也似的走了。
剩下了alpha站在走廊冷清的灯光里。
*
安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护工已经抱着星星在房间里轻声走动哄她了。
小女孩见爹地醒了,咿咿呀呀地伸着手要爹地抱。
护工把星星抱给安言,说:“奶已经喂过了,尿不湿也换过了,刚刚一醒过来就要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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