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从b变o了(14)
第一发,空的。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提了一口气。
不是他,就是他,总有一个人会被打中。
就这样,陆与舟心跳加速的打了六发,全部是空的。
六发打完,陆与舟整个人软了,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打完六发子弹后,陆与舟明白了这是严厉的恶趣味。
他从一开始,就没在里面装子弹,也没想打死自己和保镖。
就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恐吓自己,折磨自己的心灵,击垮自己的心理防线。
虽然结果并没有伤亡,但是警示的效果却达到了。
变态,是真的变态。
想到这里的陆与舟狠狠瞪向了严厉。
严厉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勾着唇角,反问:“下次,还敢吗?”
纵使陆与舟现在内心有多不甘,也不敢说出反驳的话语来,生怕严厉又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最后只能忍辱负重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很乖。”说着,严厉走上前抱起了软坐在地上的陆与舟,一步一步向楼上卧室走去。
经历过刚刚一遭,陆与舟浑身都是湿哒哒的汗水,虽然不丑,但也惹得严厉蹙起了眉头。
他直接抱着陆与舟去了浴室间。
“这是我第一次伺候别人洗澡。”严厉话语里带着优越,然后伸手就要脱陆与舟的衣服。
陆与舟躲了一下,连忙道:“不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来。”
严厉却扶正了陆与舟的身子,说:“不要拒绝我。”
可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太有威力了,以至于陆与舟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最后生生咽下了这口气,没再拒绝。
好在严厉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毫无表情的替自己脱了衣服,避开了伤口,擦遍了全身。
严厉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好似在看一堆垃圾一般,这使陆与舟渐渐放松了警惕。
就这样,十分钟后严厉抱着陆与舟回到了床上。
放下陆与舟后,严厉转身重新回了浴室里,开始替自己洗漱。
坐在床上的陆与舟得到了短暂的个人空间,一整天好好悬起的心终于往下放了放,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就像紧绷的弦一样,突然放松了下来,疲惫之感就随之涌现。
但就算再累,陆与舟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重新从浴室里出来的严厉眼里再次带上了危险的色彩。
明明刚刚在浴室里都没对自己怎么样,现在这会却突然兽性大发,捏着自己的下巴就亲了上来,甚至另外一只闲着的手上也有了动作。
陆与舟骨子里还是带着野性的,虽然平时不爱计较,但也并不是软弱任人欺的性格。
像只猫咪一样,平时看着温顺可爱,但随时会伸出爪子给你猛烈的一挠。
这种性格并不能因为一次的警告而改变,所以他再一次反抗了。
嘴巴张开,牙齿一合,用力咬住了严厉趁机滑进来的舌头。
严厉吃痛的蹙起了眉头,捏着陆与舟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陆与舟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严厉的手给捏碎了,却仍然死死咬住了对方的舌头。
一直等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这才松了口。
陆与舟抬头看向严厉,严厉的嘴角边已经溢出了血,在冷白皮肤的照衬下格外明显。
都这样了,肯定疼。
没想到严厉却仍然面无表情,只见他伸手蹭了蹭嘴角,最后冷然道:“你会求着我要你的。”
【作者有话说】:感谢id名空白的小可爱打赏的珊瑚化石,爱你么么哒!
第16章 像狗一样被拴住?
睁开眼,入目的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吊顶,和太阳穴处传来的阵阵疼痛。
陆与舟稍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后颈处传来了酸痛,酸胀的感觉大于疼痛,倒不能说特别疼,但是一阵阵肿胀的滋味不太好受。
稍微回忆了一下昨晚,陆与舟把严厉的舌头给咬了以后,严厉反手就抓住自己的头发和胳膊,给按倒了。
接着就用什么东西扎在了自己的后颈处,刺破后不知道打了什么进去。
再接着,自己就失去意识了。
现在感受一下,发现除了全身有点无力,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
可能是镇定剂吧,陆与舟心中如是想着。
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眯盹了一会儿,然后才爬起身来准备起床。
然而就是这么一动弹,他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右脚脚踝上。
脚踝上系了根手指粗的金色链条,连接点是床尾的柱子。
见状陆与舟立马拧起了眉头,伸手就去解那根链条。
链条虽然很细,但却十分坚韧,没有工具根本打不开,拉扯了半天都没有丝毫要松动的迹象。
陆与舟的心往下一沉,想到了昨天刚被抓上车时严厉说的话:不听话的人,是要被绑起来的。
当时还觉得这句话有点没头没尾的,现在看来,严厉还真是言出必行。
说绑起来,就真绑起来了。
陆与舟哪能甘心就这么被绑上,一条链子拴在脚上,和狗有什么区别?
他起身下床,开始在房间里翻找着工具。
非但没有找到什么尖锐的武器不说,他还发现,这条链条的长度有限。
只供他在这个卧室窗台到浴室的范围里活动,就连卧室的门把都碰不到,除非用尽全力去够,指尖才能碰到一点点。
这种长度限制,就算够到门把打开了又如何?也根本没法出去。
见状,陆与舟的眉头皱了又皱,心底升起了极大的不甘和无可奈何。
这两种矛盾的情绪相撞在一起,压的陆与舟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愿被如此束缚,却没有能力挣脱。
他就是个平凡的beta,只想过点普通简单的生活,到底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情?
陆与舟咬紧了不停颤抖的下嘴唇,捏成拳头的手骨节都成了白色,身形也伴随着胸腔里升起的气愤而抖动了两下。
凭什么?为什么?
陆与舟这会的表情很难看,满脸涨红,眼底都充上了红血丝。
下一秒,只见他快步走到了离窗台不远处的桌子边,伸手拿起桌子上不知道哪朝又有多名贵的陶瓷花瓶,奋力往下一摔,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陶瓷花瓶落地即碎,摔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了陆与舟的脚边。
听着这清脆的响声,看着满地的狼藉,好好的艺术品毁在了自己的手中,陆与舟的心底反而有一种畅快之感。
听到响声的路德连忙推门而进,看到的是站在窗边的陆与舟。
桌子上的陶瓷花瓶已经摔的稀碎,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陆与舟就这么赤脚踩在一地的碎片上,脚底板已经流出了黑红色的血液。
见状,路德连忙上前拉过了陆与舟,出声道:“您这是干嘛呢?”
路德一边蹲下身检查着陆与舟的脚底,一边用对讲机叫了女仆上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陆与舟的脚底踩了好几片陶瓷碎片进去,几块大的已经被路德用镊子夹出来了,还有些小的需要专业人员来处理了。
路德替陆与舟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出去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又给严厉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然而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重新回到卧室的路德发现陆与舟手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藏着一片陶瓷片,正试图割开右脚上的那条链条。
陆与舟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又这么徒手拿着尖锐的陶瓷片,手掌心已经被划开了口子。
床单这几天刚好换成了米白色,血滴落到床上,晕开了很大一片血红花瓣。
路德连忙上前抓住了陆与舟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陆先生,您这是何必呢?这条锁链用了特殊材质,割不开的。”
陆与舟抬头看了一眼路德,反问:“所以我就要被这条锁链像狗一样拴着,是吗?”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变的有些颤抖。
面前的陆与舟愤怒极了,路德叹了口气,又出声劝说:“陆先生,只要您乖一点,少爷真的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