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23)
马恺乐:之前吧,我觉得你好歹对他有点感情,被阮凡楠撬了墙角估计会难过,结果你心如钢铁,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没有。
阮糖拧眉。
阮哥:他是真的烦,比我妈还会管。
阮哥:而且他也没喜欢我,上次你不是听到他恶心我的话了吗?你还冲上去揍了他一顿,忘了?
马恺乐:也对!这人虚伪的紧。
马恺乐:咱不说他,说他就反胃。
阮哥:还有没有?
阮糖顿了顿。
又问:那你觉得我撩别人勾引别人成功率高吗?
马恺乐:!!!
马恺乐:阮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马恺乐:你还用撩别人?
马恺乐:你不用撩,那些妹子都跟你跑了!
马恺乐:就连那个夏彬郁看你眼神都不对。
阮哥:关他什么事?
马恺乐:哎哎,打错字了,就连傅曜深不也没逃过你手掌心嘛。都和你领证了,可震惊死我了!!!那可是傅曜深啊!
马恺乐:对了,阮哥你要撩谁?你不会见异思迁吧?傅曜深能容忍你出轨?
马恺乐:你千万不要作死,兄弟我没钱给你买棺材!
“咔嚓”
浴室那边传来动静。
阮糖看了一眼。
低头匆匆结束聊天。
阮哥:撩我老公。有事回聊。
放下手机,阮糖再次抬头,就看到傅曜深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回想刚刚和马恺乐的聊天内容,阮糖再次自信心满满。
他轻快地走到傅曜深的面前,垫起脚拿过傅曜深手上的毛巾:“老公我帮你擦。”
傅曜深看了他一眼,松开手:“嗯。”
傅曜深走到床边坐下。
阮糖拿着毛巾爬上床,跪在床上,给傅曜深擦头发。
这还是阮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力气会不会大了。
他侧头偷偷看了一眼傅曜深。
傅曜深面容平静无波。
应该力道还行。
阮糖放了心。
傅曜深:“我明天要出差。”
他突然开口。
阮糖擦头发的手顿住。
然后他跪坐在傅曜深的后面酝酿了一下情绪。
随后不太开心的说:“啊,怎么突然要出差了?”
傅曜深:“有一些人要见。”
阮糖闷闷点头:“那老公你要出差几天才能回来?”
傅曜深说:“没意外的话五天就能回来。”
阮糖委屈:“那好吧,我等老公你回来。”
阮糖放下毛巾,从傅曜深身后抱住傅曜深的脖子。
然后他的身子徒然僵住。
他看到傅曜深脑袋上的头发全部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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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阮糖心一虚。
他偷偷瞅了傅曜深一眼,抱住傅曜深的一只手偷偷撤退,白嫩的手指头小偷似的轻轻地摸上傅曜深的头发。
得趁着傅曜深发现之前将头发捋顺了。
被阮糖抱住的傅曜深此刻没有丝毫察觉到自己头上炸毛了。
他被阮糖突然主动从后面拥住弄得有些晃神。
那只绕过来的手臂温温的,软软的。鼻尖动一动还能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这股香气很是熟悉,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他们两个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
傅曜深第一次觉得往常用的沐浴露竟有些好闻。
阮糖一边偷偷整着傅曜深的头发,一边说话试图引走傅曜深的注意力。
他说:“老公,你去出差也要记得想我呀,我们才结婚没几天,你就离开我,我和孩子都好舍不得你。”
傅曜深:“嗯。”
阮糖继续说:“每天早上你要想我,吃饭也要想我,晚上更要想我,梦里也要有我。哎呀,我真的好舍不得老公你出差这么久。嘤QAQ,你要记得每天都和我联系。”
傅曜深:“嗯。”
阮糖:“老公你只嗯嗯的,好冷淡呢。”
傅曜深抬手握住胸前白白嫩嫩的胳膊,转过头,看着阮糖的眼睛。
阮糖整个人措不及防,在傅曜深脑袋偷偷整理的手僵住,不敢动弹。
傅曜深看着他,认真说:“会想你。”
不知为何,阮糖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有些不正常了。
傅曜深站起身,一手抬起,五指在自己脑袋上划拉了一下,方才被阮糖整的炸毛的头发在阮糖愣神的目光中瞬间变得有型。傅曜深弯腰拿起床上的毛巾,往浴室走去。不一会儿空着手出来。
他见阮糖还跪坐在床上,揉了揉阮糖的脑袋:“该睡了。”
阮糖点头:“好。”
照例喝了一杯睡前牛奶,两人躺在床上,灯关了。
阮糖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感受着身旁人的存在,有些睡不着。
他躺着数了半个小时的绵羊,精神依旧抖擞。
阮糖有些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条手臂,轻轻地将他的腰揽住,一具温热的身体靠上来。
“睡不着?”
阮糖点头。
点完头他突然想到这么黑傅曜深看不到,便又说:“嗯。”
傅曜深问:“不舒服吗?”
阮糖疑惑,诚实摇说:“就是睡不着。”
身后的人沉默了下。
然后说:“我给你讲故事?”
讲故事?
傅曜深会讲故事?
阮糖一惊,眼睛睁大,更精神了。
没有回答,黑暗中傅曜深的唇绷紧,然后问:“要听吗?”
阮糖悚然回神,赶紧小娇妻附身:“老公讲的故事肯定要听!一定要听。”
傅曜深绷紧的唇放松。
微冷的声音略微带着不适的僵硬在阮糖的身后缓缓道:“兔妈妈有三个孩子,一只叫小白,一只叫……”
阮糖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傅曜深竟然在一本正经的讲《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哈哈哈哈哈哈!
违和感好重,要控制不住了!
阮糖绷着嘴巴,胸腔却崩不住笑意一抽一抽的。
正在认真讲故事试图哄阮糖睡觉的傅曜深察觉到,他停下声音,疑惑又担忧地问:“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撑起手臂要去开夜灯。
阮糖察觉到,赶紧转身一把将傅曜深的手臂扑住,整个人埋到傅曜深的怀里。
可不能让傅曜深看到自己在憋笑。
他艰难地稳住自己的笑意,正经道:“我没事,就是突然身上有些痒。”
傅曜深放心下来,然后问:“哪里痒?我帮你。”
阮糖头埋在傅曜深的怀里摇了摇:“已经不痒了,老公你继续讲故事,我还要听。”
傅曜深顿了下,然后抱着阮糖重新躺好,继续刚刚的故事。
一个又一个的童话故事轻轻地在阮糖的耳边讲述,原本憋笑的阮糖渐渐地情绪平稳下来,最后趴在傅曜深的胸口打了一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听到怀里逐渐放轻的呼吸,傅曜深停下讲了一半的故事,抬手将身上的被子拉好,微微低头,唇印在怀里人的额头上。
黑夜中,他轻轻道:“晚安。”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傅曜深便就睁开了眼。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了。
他动了下身,想从床上起来,却突然整个身体都僵住。
他侧过头,看到阮糖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侧,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两手紧紧地抓着他的睡衣,一张小嘴微张,轻轻地呼吸着,睡得格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