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孕夫(42)
童烨捂着脸,惊讶地看着岑千秋。
岑千秋笑着抬起头,看到了陈君泽阴沉的脸,岑千秋愣住了,陈君泽大步走过来,抓住童烨的手腕,眼神阴沉地瞪了岑千秋一眼,转身就走。
岑千秋看着震怒的陈君泽,歪了歪脑袋,有些苦恼地说:“糟了,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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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之路任坎坷,但他们马上就要甜了〜!
第86章 你才知道我是混蛋吗?
陈君泽拉着童烨,走进电梯,陈君泽阴沉着脸,童烨也不敢说话,出了电梯,陈君泽拉着童烨走进停车场,童烨急忙挣脱陈君泽的手,揉了揉手腕,说:“陈,陈君泽,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陈君泽回过身,笑容很冰冷:“你想说什么?想说你和那个岑千秋是两情相悦吗?”
童烨愣了愣,说:“不,不是。”
陈君泽满脑子都是岑千秋亲童烨的画面,行啊,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亲密了。
陈君泽看着童烨,语气里带了几分嘲讽:“你还真有本事啊,童烨,先是裴清,再是祁亦柳,现在又是岑千秋,你就那么喜欢和别的男人传绯闻?”
童烨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想离婚和岑千秋在一起?想都别想,我不同意。”陈君泽冷冷地说,“两年内,你休想离开我,我不是说过了吗?虽然你比不上小夏分毫,但我不介意多个人帮我暖床……”
童烨气得浑身发抖:“你混蛋!”
陈君泽看着童烨,说:“对,我是混蛋,你现在才知道吗?”
陈君泽不顾童烨的挣扎,拉着他上了法拉利。
宴会快要结束了,容夏一个人站在阳台上,闷闷不乐,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慕寒昼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说:“宝贝。”
容夏别过脸去,冷冷地说:“你放开我。”
慕寒昼笑了,抚摸着他的头发,说:“生气了?”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理我。”容夏依旧冷着一张脸,慕寒昼变魔术一般拿出一朵玫瑰花,放在容夏手里说:“宝贝,别生气了,我看庭院里的玫瑰花漂亮,才想去采一朵给你的。”
容夏低下头,闻着花香,脸色不再那么冷了,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慕寒昼看着他,眼睛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没什么,有一个朋友来了。”慕寒昼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慕寒昼一脸坏笑:“怎么?紧张了?”
“谁紧张了!”容夏涨红了脸,慕寒昼笑了起来,吻上了他的唇,如水的月色下,一对极其般配的人儿,容夏闭着眼睛,神情迷醉。
“咳咳。”几声咳嗽响起,慕寒昼放开容夏,转过身看到了笑容可掬的容少珂,“容先生。”慕寒昼说。
“慕总,合同还有一些细则我们没谈妥,现在还有些时间,我让管家煮了咖啡,我们再谈谈吧。”容少珂说。“好。”慕寒昼握了握容夏的手,离开了阳台,容少珂转过身,看了容夏一眼,容夏打了个寒颤,低下头不敢再看自己的父亲。
容少珂和慕寒昼上楼后,容夏松了口气,从小到大,父亲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冷漠,审视,甚至有一点厌恶,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这个容家大少到底是不是父亲亲生的……
容夏转过身,看着满天星光,自己一向是个封闭冷傲的人,对旁人很难放下戒心,小时候他有小伊,现在虽然小伊没有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他有慕寒昼……
小伊,一定也会祝福自己的吧?容夏看着手腕上的彩色石头手链,勾起唇角,笑了。
夜晚,郊区别墅。
房间里一片狼籍,桌上的东西掀翻在地,地毯上散落着衬衫裤子,童烨蜷缩在床上,身上盖着小黄鸭毯子,他的手紧紧攥着,抽了抽鼻子,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陈君泽站在阳台,抽着烟,烟雾中,他看着床上童烨的睡颜,眼神深沉,他低下头,看到了一地的烟头,陈君泽愣了愣,自己很久没有抽烟这么凶了,他看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又想起了刚才满脸泪水低声求饶的童烨,懊恼地捂住了额头。
第87章 他是那个男人
顾璃感觉最近童烨有些奇怪,首先是食量变大了,虽然童烨一直都很爱吃,但最近未免太爱吃了一点,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剧组,他怀里总抱着各种零食,咔擦咔擦个不停,有时候还分给周围的人吃,听说他最近和陈总吵架了,该不会是化悲愤为食量吧?
吃了这么多,也没见长多少肉,而且童烨最近还变得特别感性,看一个感人的小故事能抱着小黄鸭毯子哭好久,哭到最后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倒在毯子上红着眼睛还在抽泣。
顾璃搞不懂,什么情况?难道是《昆仑玉》要杀青了,他开心又紧张,情绪波动才这么大的吗?
《昆仑玉》马上要拍最后一场戏,祁亦柳饰演的太子战死,血染红了皇族世代传承的昆仑玉,身为军师的蔺云简将他葬入皇陵,拿走了他身上的昆仑玉,与武功尽废失去记忆的平枫若归隐江湖,等待着下一位贤君的出现。
这一场戏是兄弟诀别,凄美悲壮,童烨最近和陈君泽冷战,身体状况又不是特别好,他担心自己进入不了角色状态。
傍晚,童烨吃完晚饭,对着镜子穿西装,今晚九点,他和陈君泽要去参加容夏在繁市大剧院的第一场巡演,虽然他和陈君泽还没有和好,但他答应了容夏要去,就不会食言。
童烨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领带他怎么也打不好,上次陈君泽教过他,但那时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领带上穿好了衣服,童烨准备出门,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童烨接起来,手机那头传来祁亦柳的声音:“童烨,晚上有空吗?”
童烨愣了愣,说:“祁前辈,我九点要参加容夏先生的钢琴演奏会。”
“九点……还有点时间,童烨,你能来希尔顿酒店403号房吗?关于最后一场戏,李导和副导想跟我们讲讲戏。”
“额……现在吗?”
“嗯,最后一场戏是重中之重,李导和副导只有今天有空,童烨,你来一下吧,很快的,你还是有时间出席容先生的演奏会的。”
童烨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吧……”
童烨打车来到希尔顿酒店,走到403门口,门没锁,童烨推开门,房间里光线明亮,窗帘拉着,祁亦柳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浴袍,头发湿湿的。
童烨站在门口,戒备地看着祁亦柳:“不是说讲戏吗?前辈怎么……”
“哦,刚刚参加完真人秀,一身臭汗,李导和副导马上就来了,我们等他们一会儿。”祁亦柳说着,倒了杯冰水,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递给童烨。
童烨一路来也渴了,接过橙汁暍了一口。
祁亦柳转过身,往杯子里倒冰水,童烨看清楚了他后颈上的伤疤,那是一道月牙形的伤痕,童烨记得,他和陈君泽结婚那天,他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厌恶同性恋的男人,后颈上有和祁亦柳一样的伤疤。
难道……童烨心里一颤,他看着祁亦柳,突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祁亦柳不小心把水倒到了手背上,他甩了甩手,骂了一句:“我X!”童烨瞪大了眼睛,那语气和那个卫生间里的男人一模一样,童烨低声呢喃:“你……是你……”
祁亦柳转过身,看着童烨,童烨闭上了眼睛,栽倒在了床上。
祁亦柳的眼神变得冰冷,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
“容总,事情我已经办妥了,媒体和粉丝我也安排了,一会儿就会赶来。”祁亦柳说。
电话那头传来容少珂冰冷的声音:“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