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约结婚选我我超甜(31)
不……
大腿收拢,温糯白尽可能弯曲自己的身体。
咔嚓,门迅速打开。
郁寒一脚踏进去,视线直接定到温糯白,瞳孔缩了下,然后立刻转开视线。
黑色的毛呢大衣利索被脱下,扑到地面的人身上,水流很快打湿毛呢,把黑色毛呢润得更湿。
毛呢被水打湿很重,贴到皮肤上有麻痒感。
有力修长的手臂先从脖颈那儿穿过去,泡沫和水混合在一起,刚开始触到光滑细腻的皮肤还打了滑。
温糯白浑身紧绷,呼吸急促,连细长白皙的手指都泛起浅红色。
郁寒绷紧下颚,神色镇定。
余光不慎瞥见后腰那里,黑色毛呢大衣下,一片白得刺眼,最下面有一个小胎记,浅红色,简直要印到视网膜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入v了,这本是温柔小甜饼,小可爱们如果有被甜到,桃就能开心到蹦蹦跳跳。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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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温糯白裹着棉被坐在床上, 左腿伸了小半截在被子外面,刚才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看了,比之前伤势肯定要重,没有骨折, 但是轻微发烧。
医生只重新给他的脚踝上了药, 用纱布包好, 然后开了感冒冲剂。
房间里荡着浅淡的药香, 有薄荷脑的味道, 门附近传来响声,应该是送医生出门的郁寒回来了。
温糯白偏过脸, 咬着唇尽量不会回想刚才的事情。
也太尴尬了。
“唔,”
温糯白脚趾蜷了蜷,试图当无事发生。
郁寒端着药走进来:“先把药喝了。”
温糯白不敢对视, 双手接过药,拿到手里一口气直接灌完。
“咳咳咳。”喝得太急。
好苦。
银勺摆着一瓣热橙子出现在温糯白眼前。
温糯白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郁寒的衬衣没来得及换,还是湿的,黑色的发凌乱, 眸色深邃, 见不到底的复杂,手很稳拿着银勺:“怎么不吃?”
温糯白回神, 拥着被子往前挪动,听话一口咬住了银勺。
冰凉的橙子用水煮过,很热, 而且好像把酸味煮走了,清甜。
郁寒看着温糯白。
头发还是乱的,上半身现在已经随意套了件很大的浅色T恤,松松垮垮的,脖颈那儿还带着湿意,皮肤看起来很软,整个人有种洒满糖霜的暖甜感。
郁寒把整碗橙子甜汤递过去。
温糯白嚼了瓣橙子,又喝了一碗热的橙子甜汤,总算没那么苦,因为发烧昏沉的感觉好了点,开口说话依旧黏黏糊糊的无力:“郁先生,您那边来人,我,”
每次一紧张,温糯白就换称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郁寒捉住手臂往后推,倒在床上,郁寒力度大,但掌握得很好,锢住他的手臂压到柔软的被子里,不疼,却完全无法挣脱。
温糯白怔了下,一下被推到被子堆里,心脏狂跳,他也不明白,好热,是不是因为在发烧?
像是把神经都挑动起来。
两人里很近,近到温糯白都看不清郁寒的整张脸,只能看到局部,挺直的鼻和极度优越的眉骨,眼帘低垂看着他。
温糯白不自觉抿抿唇,整个人绷紧,眼往侧边飘,床边摆着白瓷小碗,碗边缘印着鎏金的花纹,里面还有一碗底的橙子甜汤。
挺甜的。
“你在紧张,怕我?”
郁寒的声线一向是偏冷质的,这句话却说得很沉,像是压着,有点哑,温糯白又产生那种酥麻感。
“不是。”温糯白终于回过头来,眼睫颤了颤。
郁寒淡声说:“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糯白,其实我和你签合约,并没有约束你的意思,我想厘清一个界限,不让你觉得冒犯。在我这里,你不用小心翼翼。”
虽然这个界限,越来越无法清晰。
温糯白还是觉得热,耳尖也在发烧,鼓膜连着太阳穴一起跳动。
口干舌燥。
签下这份合约,是因为他实在缺钱,以及郁先生当时的理由打动了他,八字,在现代社会,是挺荒谬的理由,但是若是老人要求,加上郁先生这么高的地位,好像也合情合理。
他一直是看不透郁寒的,当然,也不试图去看透。两人的差别太大了,郁寒身居高位,掌控一切,冷峻又气势强,温糯白认为,对于郁寒来说,两人就是合约关系,或许也像外界所说,像是金主和小演员。
那么,他最该做到的,是严格履行合约,不能越界。
面对大老板会紧张,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不是怕,温糯白很清楚,他没有恐惧害怕这类负面情绪。
在温糯白的认知里,合约婚姻,婚姻只是合约的产物,重要的是那纸合约,他不想给郁寒带来困扰和麻烦。真的没想到郁寒会为他考虑这么多。
关键是他做得真的不够合格,马上要回老宅了,稍微亲近的接触就会闪躲和不自觉紧张。
温糯白眼眨了眨,想开口,郁寒伸手遮住他的眼,唇角被咬了下。
轻微的刺痛。
眼前被遮盖住,别的感官就变得清晰。
很轻,大概只有两秒,唇角被传来麻痒,温糯白整个抖了下,心跳得越来越快。
温糯白感觉郁寒在他旁边,很近,呼吸打在他耳边:“厌恶吗?”
语气是十分的克制,只要温糯白点头,他会马上退开。
温糯白手抓了抓床单,颤抖着摇了摇头。
郁寒另一只手改扣为握,牢牢把温糯白撑在床上的手包裹住,双手交叠,掌心的热度透过手掌传到身体。
温糯白听到郁寒低哑问他:“还继续吗?”
明明具有侵略性的是郁寒,选择权却全在温糯白手里。
怎么这么坏,温糯白眼不安地眨动,紧抿唇想,他做不出决定。
郁寒看着温糯白的模样,有点慌,规矩呆在他身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唇很红,真的很勾人。
最终他只是把遮住眼的手拿开,换到温糯白后颈那儿,安抚似地停在那里:“没事了。”
温糯白急促呼吸了好几下,捏着郁寒的衣角,着急解释:“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郁寒安抚道:“不要紧。”
他们这片临着南城的河,现在快过年,解了烟花的禁令,有人在河边放烟花,窗户开着能隐隐听到有烟花的炸裂声。
两人坐在床边,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几分钟——
“郁先生,”
“郁家那边,”
两人同时开口,温糯白撑着床,赶紧道:“郁先生先说。”
郁寒轻笑一声:“不是大事,郁家那边我让他们别过来,你这几天好好休息,然后年前我们回趟老宅。”
“好的,”温糯白把被子拉起来:“回老宅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郁寒轻描淡写:“表现得亲密一些就行,你刚刚想说什么?”
温糯白犹豫着小声说:“我没有厌恶,也不是怕,郁先生,我对私密环境里的亲密接触有应激反应,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并不是很严重。”
郁寒听到这个答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你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吗?”
“啊?”
这,怎么跳到这里来了。
温糯白小声:“没有的。”
一方面是他有这个小毛病,另一方面是温糯白对感情比较迟钝,大学时候,有个学院的院花追了他一年,直到有次真心话大冒险他才明白别人,没感觉自然是拒绝了。
郁寒思索着说:“在A国,你酒醉那次,和我接触过程中,你并没有这么明显的反应?看来潜意识里不讨厌,应该是清醒的时候,某种记忆或者情绪影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