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雕!
“斯嘉蒂!”夏凉说。
5:02;
斯嘉蒂释放大招。
R!白殇!
冰窖炸裂。
伊丽莎白瞬间冰冻。
【KL.A.Coco:正在传送】
“我T!”张鹏程说。
土遁的支援仅只消耗0.9S的反应时间,然而,他落地的瞬间,脚下出现了一团大王花。
PG打野HuBo的花仙子也埋伏在丛林中!
大王花咬住了土遁的靴子,弹射伤害,伊丽莎白又中一发重击!
5:04;
【PG.Wing击杀KL.A.Nightwish!】
夏凉灰屏。
张鹏程遁地撤离。
3S之内发生的事情左右了整局比赛的节奏。
PG因Wing袭击野区,夺得蓝Buff,斩杀人头,获得了空前的经济优势。
KL的主动权被剥夺,尽管下路的无间咒初步取得成效,但无奈被PG的压制打乱了计划,在20分钟的顽强抵抗之后,KL输掉了比赛。
【失败】
⚹
场间休息。
夏凉脑袋嗡嗡直响。
江临是什么时候进入野区的?
野区的路口有灯笼做视野,不应该有任何遗漏,到底是什么地方疏忽,让江临潜入了他们的野区?
“闪现!”
灵光乍出。
夏凉立即在脑海中复盘。
江临佯装回己方野区取蓝之后,操纵斯嘉蒂反向绕行,不惜以交出自己的闪现为代价,避开灯笼的光照,隔墙闯进了KL的野区。
倒推冷却时间,确实是闪现。
他们被江临反算计了。
江临在赌。
江临赌得太大,大到令他们不敢相信,反而是险中求胜。
夏凉深吸口气,拧开矿泉水,抿了一下。
冰凉的感觉沿着食道,侵入肠胃。
记分牌1:1;
夏凉看不到旁边机位PG队员的神情。
他只能感受到,荧光如冰雹浇在他的头上。
一个瞬间的判断错误,他把全队推到了悬崖边。
压力令他窒息。
⚹
第三局开始。
“不要紧张,夏凉。”
耳机传来冼时初的声音。
“第三局,你换自己熟悉的前期英雄,去下路游走,把10野区就送给Wing,让季天打光护法,你放松一下自己。”
夏凉咬紧发白的唇。
“教练,我们的战术没有问题,上一盘只是Wing侥幸,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猜到我的心思。”
“夏凉,相信我。”季天说,“我们上一盘已经试过新版无间咒,虽然还没打出成效,但现在,关键是取胜。”
夏凉说:“一旦示弱,会让Wing滚雪球,更难处理。”
夏凉的判断是冷静理智的,他在用事实证明自己的立场。他不能扔下烂摊子,交给队友去收拾。
冼时初没说话,等待了三分钟。
夏凉的气息没有改变过。
“好。”冼时初发话,“我让你换英雄是怕你情绪波动,如果你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
⚹
【游戏开始】
KL中单位三度选定伊丽莎白。
PG中单位三度选定斯嘉蒂。
出发的那一刻,夏凉想起江临在兴业网吧的三十分钟。
他确实无法做到似江临那般三头六臂,但,他躺在轮椅上的三十分钟也没有白费。
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连招。
斯嘉蒂的大招是指向性无延迟的,也就是说,只要江临按下按键R,斯嘉蒂就没有失手的道理。
夏凉唯一的优势,就在于伊丽莎白的施法距离比斯嘉蒂要远一个身位。
05:03;
夏凉看到斯嘉蒂离开中路,似乎又回己方野区去了。
“斯嘉蒂Miss.”夏凉说。
至此,局面惊人的相似。
“又来?!”张鹏程说。
夏凉深呼吸一口气。
这次,江临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入侵他们的野区呢?灯笼只能摆在路口,可是这片森林的边界实在太长,灯笼的微观无法照亮整片迷雾。
夏凉再次问自己。
江临会不会来?
虚虚实实,太难分辨。
按正常人的思维,中过一次埋伏,第二次就会有所准备,所以,江临真来的可能性很小。
但江临是一个按正常人思维做事的人吗?
夏凉想起江临说的,申请天使投资的事情。
江临不是一个循规蹈矩,正常思维的人。
“Co,来野区,10丛林位直接放E.”夏凉说,“我跟进,先打一套QAE.”
05:06;
土遁吉布斯释放E技能!禁锢!
“他们在!”张鹏程说。
话音刚落,夏凉的按键已下。
Q!A!E!
伊丽莎白的Q技能是圆形范围伤害,再附着E技能的减速,就像一块磁铁,牢牢把斯嘉蒂和花仙子捆在土遁的囚牢中。
伊丽莎白念着无字书,玫瑰花瓣割开敌人的皮肉。
05:07;
突然,耳机中一阵风铃响起。
斯嘉蒂开启召唤师技能,解除减速效果,冲向伊丽莎白!
夏凉按下鼠标。
他展开了自己的操作空间。
由于施法距离的差别,斯嘉蒂的R够不到取得先手的伊丽莎白,而这点距离除以她们的速度,恰恰是0.3S的时间。
夏凉的那双手,在0.3S的误差范围之内,操纵着伊丽莎白的走位。
你进,我退。
你退,我进。
动态的平衡,是持续性的精准。
法师的护甲和魔抗都低,是比较脆弱的职业,在两次消耗之后,斯嘉蒂血量降至斩杀线以下。
“我Q好了。”张鹏程说。
土遁Q冲撞囚牢,斯嘉蒂的R终于开了出来,可就在她施法的瞬间,伊丽莎白闪现进场,仍隔着0.3S的距离,玫瑰花瓣割断斯嘉蒂的脖颈。
【KL.A.Nightwish击杀!】
⚹
后台休息室。
“Nice!”
KL全员喝彩。
张明辰拉开汽水。
“这三来三回,我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张明辰笑说,“夏凉那小身板,怎么就像藏着洪荒之力似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冼时初说:“PG毕竟不是正规战队,几个在校学生,能打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江临也是好苗子,可惜,看得出,他只是来玩一玩的。”
正议论着,欧阳宁敲门进来了。
冼时初抬起眉毛。
“嚯,欧阳教主?你不监督自己队员训练,跑这儿看我们比赛是什么意思?”
欧阳宁说:“往里面坐一个。”
冼时初一动不动。
“先交门票,80.”
“我还真是买票进来的,你信不信。”欧阳宁立刻从裤兜摸出皱巴巴一张纸。
“哈哈,应该。”冼时初笑了笑,这才肯往里挪动,“没看我们夜愿,打得多漂亮?啧,我自问,当年鼎盛时期,反应也没有他快。”
欧阳宁说:“少跟我放烟•雾•弹。”
冼时初说:“怎么了?”
“你们这三局,明着是上、中互相支援,掣肘Wing。”欧阳宁看向屏幕,手握成拳,敲得桌子一震,“可暗着呢?下、野却蓄势待发,在给我出难题!”
冼时初微笑。
欧阳宁品评道:“季天这是忍辱负重,他要戴罪立功。”
冼时初说:“教主目光犀利,看来我们也瞒不住你,可,这想法不是我的,是季天的,再就和你透个底,季天这小子啊,假以时日,不可估量。”
两边再度擦出火花。
欧阳宁说:“只希望你们能打进决赛。”
冼时初说:“不,不,只希望我们打进决赛的那天,你们的手感还没退。”
到了这一刻,两边的路线都已揭露,彼此拼的是真刀真枪,不再顾忌。EMG对常规赛非常重视,每场锱铢必较,力求直接凭积分排名拿到决赛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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