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崽:套路得过我再说吧。
第49章 江野,不行。
“喜欢的。”谢栖眠起身, 踮脚摸摸他的脑袋,“走吧,再不下楼, 其他人以为我们在训练室激吻半小时。”
江野将他拉回来:“还有一份礼物呢, 你刚才说有两份。”
“现在就要?”谢栖眠问。
“生日礼物不在生日的时候要, 什么时候要?”
谢栖眠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招手叫他:“过来。”
江野向他走了两步,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期待又紧张。
“闭眼睛。”谢栖眠说。
“你要做什么?”江野边闭上边问。
他感觉到温暖在靠近自己,是谢栖眠。
接着, 鼻梁被什么柔软事物短暂地碰了一下,温热的吐息也跟着触到自己鼻尖、嘴唇,随后离开。
江野睁开眼,面前的谢栖眠负手站着,单薄的毛衣下锁骨线条精致分明,一双勾人的眸子盈盈望着他。
“你……刚才亲我?”江野后知后觉地问。
“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谢栖眠勾了勾食指:“戳的。”
江野:“我明明感觉……”
“歪歪歪!里面的人搞完没有!再不出来我们可是要踢门的哈!”梁年哐哐哐拍了几下,“江野!不要以为自己今天是寿星公就可以肆无忌惮,你这属于违法监.禁!把阿眠交出来,不然现在就冲了你!”
江野瞬时挂了脸, 想把门外面的年糕崽一拳打飞。
“谢栖眠的租用时间到了,小寿星。”谢栖眠走过去, 准备拧开门,却被江野拽回来。
“你对我没信心, 我就做给你看, 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了, 我就让你重新喜欢我。”江野说, “谢栖眠,我等你。”
他说完,按着谢栖眠的手打开门,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着梁年。
“诶!”梁年差点实现两级反转,一拳打飞江野,好在及时收了拳头,磕磕巴巴地往后仰,“……你,你你你,你干嘛瞪我?”
梁年被他看的全身发毛,想越过他找门里面的谢栖眠,却被高大身型挡了个完完全全,强撑着胆量向江野叫嚣:“阿眠呢!你把他怎样了!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容许有人在基地做强迫威胁的事!半个小时了,你在里面对阿眠做什么了,是不是因爱生恨……”
江野让开门口的位置,冷声道:“你脑袋里打地道战了是吧?”
梁年哪听得懂这些嘲讽,一看见谢栖眠就冲进去,狠狠抱住:“阿眠!”他还不忘招手,指挥后面的吃瓜大部队都进来,围绕着谢栖眠。
“这个坏小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梁年说,“你告诉我们!是不是得不到的就毁掉!”
江野:“有病?”
谢栖眠嘴角下抿,一幅不可言说的模样:“也……没……你们不要怪江野,他今天过生日……”
江野:“?”
“我就知道!”梁年跑回江野身边,对着他的胳膊一顿乱捶,“你不要脸!你不是人!你丧尽天良!你罪大恶极!你……不伦不类!你……”
“你什么?”江野等着他,“没词了?”
梁年哼了一声,叉腰霸气回应:“总之我不准你欺负阿眠!”
江野拎小鸡崽似的把他从门口挪开了,眼睛扫过训练室里那一堆看好戏的人才,一言不发地走到谢栖眠身边。
等吃瓜群众散开一些,他才抱怨道:“演的也只有梁年会信。”
谢栖眠眉头轻蹙:“那我哭给你看?”
江野警惕地看着其他人,不愿意道:“还是好好收着吧。”
欧小典手上还有两碟蛋糕,递过来:“够了够了,别他妈打情骂俏,你俩是不管不顾,牵了手就跑,可你们知道今天来多少人吗,管理层、二队、还有小连和小赖,没一个知情的,你俩感情是想直接出柜啊?”
谢栖眠从上面捏了块新鲜水果:“出什么柜,哪里有柜可以出?”他看着大家,“都站着干嘛,等我给你们表演吃蛋糕啊?”
林朝推他脑袋:“怎么说的,明明是担心,宵夜都没吃几口就上来找你们了!”
“是担心多吃两口宵夜就赶不上吃瓜了吧。”谢栖眠看着蛋糕,还给欧小典,“要不了这么多,切一半给我。”
他歪了歪头:“别看了,都训练去,这两天开心的都忘记比赛?”
搞事的几个都跑了,欧小典不接蛋糕:“从春季赛开始体重就猛掉,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想瘦到皮包骨在赛场上晕倒是吧?”
“至于吗,大不了我吃点别的,蛋糕真的腻,不想多吃。”谢栖眠说,“别浪费了,切一半给我就行。”
“我和他分一块吧,我也不想吃这么多。”江野拿过那块被谢栖眠挑掉了水果的蛋糕,用叉子分开,“要吗?”
谢栖眠犹豫了两秒,江野就把盘子都递给他:“算了,你吃剩下了给我吧。”
“我想要水果多一点的。”谢栖眠说。
江野:“我下楼换一块。”
“等等。”
江野:“不要蛋糕吗?”
“要啊,”谢栖眠提醒他,“我是想让你看一下小猫,晚饭的时候我喂了羊奶,你看看睡着没有,没睡的话再热一点给他们。”
“哦。”江野端着盘子出去,徒留欧小典在训练室里嘴巴张的老大。
他揪住谢栖眠:“这他妈是江野?”
“这基地里还有其他帅哥吗?”谢栖眠问。
欧小典:“!!@#¥%……”他不理解,“被谁夺舍了,还是你给人家下了什么迷魂药?”
“没有啊。”谢栖眠摊手,“领队可不可以离队员的训练近一点,离队员的生活远一点?”
欧小典眼睛转来转去:“前段时间不是还吵架了吗?”
“吵架了还可以和好啊。”谢栖眠坐下。
欧小典大声问:“你们复合了?!”
梁年早就憋的不行了,跟着大声喊:“什么!你和江野在一起了?”
“没有。”谢栖眠实话实说。
欧小典先是惊讶,然后激动,最后大失所望:“那你们在楼上半个多小时做了什么?不会吧,江野过生日就什么都没问你要?”
梁年直摇头:“不可以的,没有在一起不能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段霆直接把梁年夹走,理由是自己都活不明白就别掺和别人的事了。
“你要说什么都不做,那不像是我的风格。”谢栖眠坐下,打开游戏客户端,“但他确实没做什么。”
欧小典做最后总结:“江野,不行。”
梁年被捂着嘴,也要发出声音:“奏!是!不行!”
“谁不行?”端着蛋糕的江野问,不像是从楼下来的,像是从地狱来的。
梁年抱住脑袋跑了,欧小典清了清嗓子,摆领队的谱:“这两天够折腾了,从现在开始好好训练,下周可是有比赛的,不要因为私人感情影响队伍成绩哈,不然我可是要辣手摧花的。”
江野把蛋糕给谢栖眠,问:“一会儿双排吗?”
组合打下路以后,江野少有主动发出双排邀请,一般都是严科按着头训练,默契地上了线直接邀请进入队列。
这么直白地说要双排还是第一次。
“想抱我大腿上分啊?”谢栖眠吃掉水果,尝了尝蛋糕的味道,还给江野,“要不把我吃过的这个角切一下——”
江野低头就着他剩下的挖了一大口,都来不及重新切。
谢栖眠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关我的事,我提醒你了。”
“……”江野吃光,把盘子扔进垃圾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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