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听得一片哗然。
“这就是你们咒术界的天元大人?”
“要牺牲别人的生命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你们是邪教吧!”
“支持北野博士!把那个什么天元做成服务器!”
年轻的咒术师们被说得哑口无言。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天元大人需要消耗人命才能维持这份全知全能。
虎杖悠仁问向自己最亲爱的老师。
“五条老师...那是真的吗?”
五条悟看着周围一圈寻求答案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要说他们,就连当初的自己不是也被蒙在鼓里吗?
随着九十九由基透露出的情报越来越多,学生们的信念也跟着有些崩塌了。
“那可是天元大人啊。”
“怎么会这样?”
“想要保护别人就一定要伤害另外的人吗?”
【...“那是我的”...】
九十九由基突然提及到伏黑甚尔,也令在场的众人一惊。
“原来那个小白脸这么抢手啊?”
“天与咒缚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出现了!北野博士的占有欲!”
“是你的都是你的!没人敢和你抢!”
“他在宣示主权吗?要是那位九十九由基继续执迷不悟打甚尔先生的主意...?”
“合约会被当场撕毁吧。”
【...因为禅院直哉的失踪而乱成一锅粥的禅院家...】
闹哄哄的议会现场,禅院家的窘境被一一暴露出来。
画面中的禅院家依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针对,现场的禅院族人们清清楚楚看到了被资本围剿而不自知的自己,一时间寒蝉若禁。
作为被鄙视对象的普通人则感到十分痛快。
“哈哈哈哈小爱大小姐说的话都要一一应验了。”
“哼!回到深山老林里自给自足,多健康啊,也不用看到我们这些碍眼的平民。”
“没有现金流,守着金山饿死吧!”
“等等!他们说五条悟去护送星浆体?星浆体不就是刚刚九十九由基说的...”
“献给天元的祭品!!”
所有的视线齐刷刷看向了五条悟。
难道这位咒术界的最强,也是帮凶之一吗?
安室透惊愕道:“五条君?”
五条悟目光沉沉没办法反驳,作为星浆体的天内理子没有被天元同化,但是,她也没能活下来。
这个世界的天内理子,应该会活下来吧?
【...游荡在街头的男人,忿忿不平的抱怨着什么...】
画面中的禅院族人屡屡碰壁。
人们再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在现代社会被资本完全封杀是一个什么状态。
“太可怕了,取不到钱,买不到食物,连新干线都没法坐,只能走路到东京...”
“这要是我,恐怕连三天都活不下去,这些咒术师的身体素质还怪好的?”
“天呐,堂堂御三家的族人,居然沦落到啃公园的野菜,喝公厕里的水?他、他就不能去抢点钱吗?”
此话一出,迅速遭到了诸多的围观和讽刺。
“抢劫?这个人居然想在我们米花町抢劫?活腻了吗??”
“堂堂御三家,居然要靠着抢劫才能吃饱饭,未免也太粗俗了吧?”
被好一顿嘲讽的咒术师羞愧败退。
画面中的那位禅院族人看到女高生手中的脱兔,傲慢的眼神中尽剩下贪婪。
各种卑鄙无耻的恶臭想法通通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卧槽!?囚禁?!”
“妄图剥夺别人的术式,不行就强行生孩子?这也太恶心了!?”
“这就是你们堂堂御三家的行事作风?!”
刚刚还站在同一阵线同仇敌忾的御三家迅速进行了切割。
“这是他们禅院家的一贯教养,和我们五条家没关系。”
“与加茂家更没关系。”
“你们!?”
禅院家的长老遭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唾弃,气愤不已。
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夺回十影法的念头,五条家和加茂家正是因为有了家传术式的继承人才能如此嚣张。
只要把禅院惠带回来,以他那三岁就能觉醒术式的绝顶天赋,一定能力压其他两家,把禅院家带上巅峰。
正在撸玉犬的伏黑惠感受到一阵恶寒,突然有一种被什么脏东西缠上的感觉。
五条悟静静的把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的小本本上又多添加了许多名字。
【...禅院族人冲进了专卖店,看着满室满墙的脱兔,呆愣原地...】
“啊啊啊!会钻出脱兔的杯杯!好可爱啊!!”
“好帅的帅哥!什么?!一只脱兔居然只要10万円!?”
“买爆它!!”
众人一边撸着空间免费赠送的脱兔,一边垂涎着画面里的营销帅哥。
那位回过神的禅院组人在经历一系列心理斗争后,放弃了当着一众护卫机器直接明抢的想法。
他疯狂搜刮浑身上下,到最后也只刮出了几个硬币。
那位禅院族人,摸了摸身上材料尚可做工精细的家族制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噫!!!”
“他想干嘛!?他要干嘛!?”
“哇啊啊!是有黄渍的兜裆布!救命啊!我的眼睛!!”
现场一片哀嚎,画面里的销售员满脸嫌弃的接过了那件和服外套,阻止了禅院族人想要继续脱里衣的动作,隔着一段距离把一枚咒玉扔给了他。
接触到强烈咒力波动的咒玉瞬间碎裂。
典当了衣服和装备的禅院族人捧着一只萌萌哒脱兔,在一众年轻漂亮的女高中生的异样目光中,泪流满面的冲出了店铺。
禅院家的区域。
那位族人赫然在场,只不过他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吐出了魂魄,一副彻底社死的模样。
周围的族人们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能夸赞他为了家族而裸奔的话语,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都说了叫我伏黑甚尔,我改名了”...】
带着一众族人直接杀上门的禅院直毘人迎来了全场瞩目。
所有人都用十分敬佩的目光,看向了那位作死而不自知的老头。
“先不说他们打不打的过伏黑甚尔,在北野家门口挑衅人家包养的小白脸,活腻了?”
“糟了,北野博士好像不在家。”
“没事,看家的机器人在,我都看到了,围墙后面全是红点,足够团灭十次禅院家了。”
“恶心!嘴里讲着大义,内里全是私欲,心肝都脏透了吧!根本就是想把伏黑惠接回去当工具培养。”
“伏黑甚尔这种级别的天才都被他们从小虐待,小惠要是回去了能有好果子吃?”
“希望他们待会被打成落水狗的时候,嘴还能这么硬。”
【...“他们上门欺负人”...】
伏黑甚尔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上来就开打,禅院家的族人被打的满天乱飞。
血液四溅的凶残场面只能算是天与暴君的饭后消遣。
现场的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
“太强了,不愧是天与暴君...”
“禅院家的精英部队,根本不是一合之敌。”
“小博士好像回来了...卧槽!那个人飞到小博士脚边了!”
“!!!”
“我耳朵聋了吗?伏黑甚尔刚刚说了什么?”
全场一片寂静,都被伏黑甚尔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无耻行径震惊了。
他说什么?禅院家的人欺负谁了?
他要不要看看满地的伤员?
他们那满脸的鲜血,碎裂的牙齿,折断的四肢,都是自己不小心撞地上撞出来的是吗?
“可怕,茶里茶气的天与暴君太可怕了。”
“总觉得伏黑甚尔的语气有点耳熟?他是哪里学来的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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