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撒地上,然后声称跟自己无关之类的,没有前科和其他证据就很麻烦,这里也没监控。
萩原研二当助教当的颇为起劲,他很信任寒川深流的判断,觉得现在正好是个实践的机会,反正这里这么多警察兜底呢,出了差错也好解决。
“小深流要去盘问吗?”
深发红眸的青年站了起来,向那桌人走去。
萩原研二跟同期们介绍:“小深流可是这一届的优等生,说是第一也不为过……”
就在大家等着听到警校里教的那一套话术的时候,却见寒川深流一巴掌拍在对面的桌子上,顺势单手撑桌面,微微弯腰俯视对方,语气平淡。
“你们是谁的人?来干什么的?”
那个河童头当场腿软:“大哥!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货是井下先生的!”
伊达航目瞪口呆:“……啊?啊?这……”
松田阵平幽幽地问:“这就是警校现在的教学成果吗?”
萩原研二助教沉默了一下:“这只是特例……你就说这办法好不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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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姨妈了,今晚没加更呜呜呜好难受
。
对薄叶来说,真是忙碌的一天呢……
松田和萩原已经习惯地狱笑话了,深刻地了解到了某人的恶趣味
松田:你们不要以貌取人啊!这家伙是真的性格恶劣!!!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
综了《机动搜查队404》日剧,好看的!大家去看!没看过也不影响看我这本,大家放心!
第37章
由于河童头跪得太快,说的话让人充满想象空间,再加上「黑幕光环」给薄叶斋纪罩了一层阴间滤镜,整个居酒屋都忽然安静了下来。
连之前一直仗着自己喝醉了瞎嚷嚷的醉汉都不说话了。
这醒酒效果,比任何醒酒药都快。
原本跟河童头交易的那个人,惊恐地看了眼薄叶斋纪,又看了看河童头,迟疑地跟着跪了下去。
旁边那桌的年轻人好像还没搞明白情况,看到这架势以为是黑-道在要保护费,颤颤巍巍地问:“我也要跪吗?”
所有人:“…………”
薄叶斋纪:“……你不用。”
老板不安地从后厨走了出来,勉强陪着笑脸:“这位客人,请问小店的招待是否有什么……”
“放心,跟你没关系,我找这两个有事。”薄叶斋纪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会影响人家营业,于是直起身来,指尖敲了敲桌面,“你们两个,货放桌子上,然后跟我出来一趟。”
河童头哆哆嗦嗦地把货都放桌子上,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危机——他一个小小的卖货人,怎么就这么倒霉,直接遇上了这种大佬呢?
他一会儿上交保护费能不能过关……不对,这位大佬看上去格调很高,有可能看不上他这三瓜两枣,但更多的他也拿不出来啊!
等等,该不会……
听说越是身居高位的大佬,脾气就越怪,规矩也越多,一般来说他这种小喽啰其实大佬看到也不会理的,应该是自己踩到了雷。
完了,说不定这位是那种杀人放火都无所谓,独独对du品格外厌恶排斥的,这种人性格更极端偏执,对待看不顺眼的家伙,手段也更残忍……
河童头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场,腿软的都走不动道,还是被人扶了一把,才感觉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不要想太多,这里这么多目击人呢,就算是泥惨会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嚣张地杀人灭口吧,这不是一查一个准吗!
理智逐渐占据了上风,河童头觉得自己又行了,然后扭头看了眼扶自己的人,习惯性地想说声谢谢。
“谢——”
他的声音卡住了。
河童头开始喝酒之后,就没太注意周围的人了,他现在才发现这个隔壁桌的人,是个穿着西装的卷毛青年,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眉头紧皱,神态有些凶恶的样子,仔细品一品,这家伙动作也不像出于好心特意来帮他,反而有点迫不及待想推他出去。
发现他站原地不动了,这墨镜男还咂舌:“走啊?别站这了,出去。”
河童头的心情又一次沉到了谷底。
这是大佬的小弟吗?看来出门就逃跑大概也跑不掉……
从灯火通明的居酒屋出来,外面已经是深夜了,除了偶尔路过的汽车,连行人都少见,路灯的光仅能照亮附近一小部分,光所无法企及的角落,依然被黑暗占据。
带着冷意的夜风吹过,河童头以及他的交易对象,心也跟着凉了半截,十分想退回光明的居酒屋。
深发红眸的青年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仿佛在思考怎么处理他们。
交易对象壮着胆子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被手铐拷住了。
“警署。”青年漫不经心地拿出了自己的证件给他们看了一眼,“我是警察。”
河童头和交易对象死死地看着证件,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什么?!这人竟然是警察?!
这里的警局也已经被占领了吗!?带进警署就是进了大本营,岂不是杀了人也有得是办法脱罪?!
河童头十分焦虑,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报警,旁边这个也没好到哪里去,处理起来可比普通人方便多了!加上如果是警察杀人,同伙也都是警察,那……
这时,那个半扶半拽地把他拖出来,还给他上了手铐的墨镜男忽然说了句:“人齐了,走吧?”
什么人齐了,还有别人?
河童头战战兢兢地扭头,看到了身材魁梧的大汉走出居酒屋,向他们这边挥手。
这大汉看起来一个人能打他十个,把他灌水泥扔进东京湾都不费劲的样子……
亏他刚才还以为至少命能保住……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手上那家伙忽然一沉,差点没架住:“哇啊,什么情况?”
拎着证物的萩原研二赶紧从伊达航身后跑了过来:“怎么了?”
松田阵平把人放平:“……好像是喝醉了。”
大家也没多想,就打算把人先叫醒再说。
一群人围着河童头,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又是摇晃,总算把人给弄醒了。
然而河童头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我不去警署,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了,我是被井下先生逼的!钱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哈?”松田阵平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可是……”
河童头表情充满了绝望:“求求了,我还不想死!”
松田阵平:“……???”
还是萩原研二忽然反应过来了:“等等,小阵平,他的放过和你的放过不是一个意思。”
说着,萩原研二的视线就看向了薄叶斋纪:“小深流,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薄叶斋纪理直气壮:“出来之后,我就说了一句我是警察。”
今天才误会过薄叶斋纪的伊达航也明白过来了,他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给河童头看:“我也是警察,他们都是警察,你不要多想,我们带你回警署只是正常程序。”
河童头的表情扭曲:“你们,全部,都是警察?!不是假证?!”
警察们同时点头。
“……怎么做到的,你们到底是哪个帮派的,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警察们:“………………”
虽然中途出现了一点不和谐的插曲,但伊达航一个电话让同僚开车过来,总算是成功把这两个人都扭送到警署了。
到了警署里面,萩原研二还有点耿耿于怀:“小深流我能理解,小阵平也很正常,班长算是被连累了,但我呢?我哪里看上去不像正经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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