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长剑滑过米斯提尔的头顶,直接削下他一缕金发。米斯提尔觉得头顶发凉,要不是他滚的快,他脑门就得直接被长剑戳中了。
危急之下,米斯提尔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加入了润滑剂跟发动机一样,那速度转动的飞快,眨眼间就已经想到了什么了。
再次就地一滚躲过袭击,米斯提尔瞬间举起了早已紧握在手中的那根筷子大小的魔杖指向了袭击者,对方根本没有给他反应念出咒语,那闪着寒光的长剑就已经朝他面门袭来。
可是米斯提尔也并没有念出咒语,他手中的魔杖已经绽放出了明亮的光芒,一个巨大的水球已经朝着凶手袭去。
“哗啦!”凶手整个人被巨大的水球砸了个满头满脸,整个人向后仰去,手中的长剑险险擦着米斯提尔的鼻尖而过。
而米斯提尔已经趁着这个时机翻身站了起来,魔杖依旧指向那个紧紧握着剑的凶手,不过涌出的魔力已经从蓝色变成了土黄色,外面疯长的藤蔓瞬间将对方整个人都缠绕住。
但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并非放松的时候,因为之前他就遇到过藤蔓缠绕着对方,而后对方又挣脱开的事件。
但还没等米斯提尔想出办法,反锁的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穿着一身睡衣的胡德神父已经冲上来直接将刚从藤蔓中挣脱出来的凶手重新束缚住。
与此同时进来的还有紧跟在胡德神父身后的福尔摩斯,看着对方被吹起的凌乱的头发,米斯提尔就能确定他们赶过来的肯定极为匆忙,说不准就是飞过来的,要不然头发怎么能乱成这样。
伴随着几声闷哼,米斯提尔重新扭头看去,就看到了被眼熟的有着金色丝线绳子捆绑住的凶手。
米斯提尔终于彻底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福尔摩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对方一把抱住。
“还好,还好你没事。”
在耳边响起的福尔摩斯的话语让米斯提尔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松开搂着米斯提尔的手,与对方面对面,伸手将对方凌乱的头发捋顺:“我们将福克斯男爵引过来,真没想到他不小心将我装着裙子的行李箱打破,露出了里面的裙子。自从他知道了他孩子的胎盘被我取走,就回到了橡树古堡,当然也见到了我假扮的夏洛蒂。了解庄园里每个仆人信息的他当然知道了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见打不过我跟神父当然就回来,想要绑架你威胁我。”
“对不起,因为我没将东西收拾好,从而让他发现了你的身份,给你带来了危险。”福尔摩斯脸上少有的带上了愧疚神色。
从来他都近乎算无遗策的,可这次他却遭受到了挫败。他原本可以更小心,这样米斯提尔就不会被他牵扯进来遭受这样的危险。
可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接连破获的案件与委托,受到了委托人的夸赞,抓住了真凶,让福尔摩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自傲的情绪,许多事情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做的小心谨慎,从而导致了现在的这个意外。
尤其是看米斯提尔这张脸磕得青青肿肿,让福尔摩斯更加难受,即使是一开始初学拳击的时候米斯提尔都没有这么狼狈。
“啊,原来是这样,这完全是个意外,跟夏、呃莱蒙你没什么关系的,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米斯提尔笑起来却扯动了已经磕的有些肿的嘴唇,让他瞬间嘶的一声。
“你这还叫没事,已经肿的跟曼德拉草一样了。”
“什么是跟曼德拉草一样?”曼德拉草是一种知名的跟魔法有关的植物,据说具有强烈的催眠效果。
“肿的连五官都看不见了。”福尔摩斯如此回答。
曼德拉草的根茎就跟萝卜有些类似,又有点像是胖版的姜,主要起作用的也是它的根茎。传说它的根茎长得跟小孩一样,甚至在拔出它的时候不使用正确手法,还会尖叫致人死亡。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只是因为它跟魔法相关而以讹传讹,偶尔也会有长得像小孩一样的根茎,但跟人参一样都是巧合。
所以福尔摩斯这话是说他脸已经肿的看不到五官了?
这话让米斯提尔瞬间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脸,但是手一放上去就能感受到好几处疼痛了,好像不少地方真的肿了。
“回去我给你上药。”福尔摩斯拽下了米斯提尔摸脸的手,不让他再给自己带去疼痛。
“这里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地方。”胡德神父面无表情。
米斯提尔听的头皮一麻,胡德神父为什么这么说,他跟福尔摩斯之间就是朋友间的相互关心啊,难道举动有那么暧昧吗?
福尔摩斯松开握着米斯提尔的手,随口回答米斯提尔的疑问:“这几天胡德神父假扮成你,听到了隔壁住户对我们俩之间关系的评价。”
米斯提尔:……
好吧,怪不得神父会误会呢。
不过身为教会的人不是应该强烈反对同性恋的吗?胡德神父居然只是如此说他们两个人。
“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吧,你许多事情都不告诉我。”胡德神父看向福尔摩斯,语气里带着不满。
“只是为了我的计划能够顺利完成而已。”
“怎么他一直瞪着眼睛不说话?”米斯提尔这个时候才发现了有一点不对劲,就是被胡德神父用绳子捆着的这个家伙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身为被抓的凶手,不应该为自己辩解或者放出各种狠话的吗?
“哦,我给他禁言了。”胡德神父平静回答。
米斯提尔:……
“也不需要他说话。”福尔摩斯又恢复了满脸的自信的样子,“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感谢巴苏你送来的那些徽章。”
听到自己送出来的东西对福尔摩斯产生的作用,米斯提尔的嘴角翘起,心情无比愉快。但是现在这种夸赞的时候福尔摩斯还叫他的假名,还是令米斯提尔愉快的心情稍微有那么一丝不爽。
但是他知道即使叫的假名,福尔摩斯也是在夸他,只不过是因为在场的两个人而不得不这样而已,那一丝不爽转瞬间就被米斯提尔抛到了脑后。
“大概在300多年前,也就是福克斯男爵家族刚刚有这个爵位的时候,那个时候原本在橡树古堡这个地方种着一大片的橡树,巴苏你之前也听说过。
“那里魔力浓郁,福克斯男爵家也出过几个魔法师,所以将建造古堡的地点选在了这里,他们买下了这片土地,将橡树全都砍掉建造古堡。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些橡树不是普通的橡树,在那些崇拜橡树的教派里这里是圣林。那个教派的名字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他们只留下了那些橡树徽章,还留下了一直伴随着福克斯男爵家的诅咒。”
“诅咒?”面对这么个新冒出来的词,米斯提尔充满疑惑。如果有诅咒的话为什么福克斯男爵家族还能好好的传承这么久?
“是的,诅咒。砍掉圣林的福克斯男爵家遭到了那些崇拜橡树的人的报复。可是这些民间规模不大的教派怎么可能抵挡住身为贵族还跟教会认识的男爵家族的围攻?最终这些教派的人全都被抓住杀死,而临死之前祭祀诅咒福克斯男爵家族的人永远会反目成仇,不得善终。
“这些一部分是从管家那里得到的消息,一部分是从教会那里翻看记载知道的。”福尔摩斯解释。
“这诅咒好像不够狠毒啊,还让福克斯男爵这个家族流传下来这么久。”米斯提尔有些困惑,那毕竟是那个教派的圣林,就这么全被砍了诅咒就这?
米斯提尔的目光落在了胡德神父上,他们这些教会的人可不会这么心慈手软。
“这已经算是他们能施展的最恶毒的诅咒了。”胡德神父看了米斯提尔一眼。
“是的,在遭受这个诅咒之后,当时的福克斯男爵将祭祀抓住关在了地下密室,逼问解除诅咒的办法,但情况你也知道,最终逼问没有效果,祭司死在了那里。而之后果然诅咒应验,福克斯男爵家族的人最终都会反目成仇,不得善终。
“就比如诺曼·福克斯的父母,因为各自的婚外恋情导致了各自情人对对方的谋杀,两个人双双去世。而在诺曼与克里斯这个双胞胎小时候,则是因为一场求雨导致的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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