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明都应该是鬼画符才对的。
以我过去那些经历的经验来看,这绝对是不知道套上了谁的皮,或者是谁给我加了点设定。
不过依照我一直表现出来的宇智波一族长辈的这个形象,能看懂宇智波一族的这些特殊符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拨开门口那已经长了半腿高的草,然后我率先踏入内室,扬起的尘土让我忍不住摆手,呼吸一口都差点被呛到。
但是,当我们往里走了一段要打开地下室密室的大门的之时,我却感觉到到这里的灰尘似乎微妙的薄了一些。
不仅仅是我,曾经在暗部做过相当“脏活”的鼬哥和卡卡西也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们没有更多线索去推测,但我是有的。
能提前过来、知道宇智波族地的这个位置、还能避开外面只在里面留下些许痕迹的,就只有可以使用时空间忍术的带土。
他已经来过了,或许是趁着佩恩大闹木叶的时候浑水摸鱼溜进来的,也或许是更早之前。
毕竟他的能力是具备穿透木叶感知防御机制的。
一想到带土已经来过,我就稍微放下点心来。
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这下面就藏着宇智波一族极大的秘密——传说中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
除了这个石头,地下室留下来的东西其实并不算多。因为着虽然是密室,但也处于宇智波一族的秘地。当初宇智波一族刚刚被灭族的时候,木叶是派人来这里搜查过的。
试想,连幼时的佐助都曾来过这个地方,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只不过,这块石头在外人看来就只是一块祭祀用的石头而已,就算是团藏曾经有想过要研究一下,可移植的写轮眼事没有办法对这块石头进行解读的。
甚至连普通的写轮眼在解读这个石碑的时候都相当困难,解读的信息也相当有限,更别提外族之人。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块石碑依旧屹立在这里,连位置都不曾变动过。
地下密室里的空气反倒比上面要好很多,应该下面的一些封印和以石碑为中心的查克拉圈维系着这里的氧气,甚至让这下面一点灰尘都不沾。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看起来却很奇特。
这样实用的技术,要是能带回去,感觉是个巨大的商机。
我打了个响指,同时我也把查克拉注入了脚下藏在地面上的暗纹之中,融入阵法的查克拉瞬间蹿入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将几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旧灯点亮,昏暗的密室中瞬间盈满了光亮。
不是那种搞事时候微弱的光亮,而是白炽灯一般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要打响指——单纯耍帅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这灯也不是声控灯。
“这里的族谱不见了。”鼬哥曾经多次来过这个密室,在富岳还在族长之位的时候,他对鼬哥下达密令的时候,多数都是在这个房间当中。
所以,他对这个房间中的一切都很熟悉,每一样东西的摆放位置,他都记得明明白白。
这里当然有不少有些变动了位置的东西,因为进来过的人远不止一批,但是宇智波族谱是在没有被拿走的必要。
因为其本身不具备太多研究价值。
我摸了一下原本放族谱位置的石台,并不算平坦的石面上好像还刻着些什么似的。
“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宇智波干的吧,看来我猜的还真是没错。”我搓了了一下手指,感受了一下上面的刻纹。
“那个面具男?”卡卡西跟着我,也看到了石台上的东西,但是他却也并不认识这刻纹,但是稍一联想,也不难发现理解我的意思,“您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吗?”
“他的年纪不算大,处事急躁,还占了斑的名号。从木叶建立到现在,按照一般逻辑来推算,他应该就是上次忍界大战中「战死的宇智波」中的某一个吧。”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已经足以将我的话传递给所有人。
鼬哥倒是早就和我一起讨论过这个问题,所以他并不吃惊。
“上次忍界大战中的牺牲名单……”卡卡西虽然没有族地中的族谱,但是只要是在战争中逝去的人,总会在村子里留下痕迹。
村中有一个英雄碑,那里刻着所有牺牲者的名字。
只不过,战争当中逝去的人总是很多,宇智波一族也是一样,所以卡卡西或许是在自己的脑中过了一次名单,但是却拿不准到底是谁。
我突然伸手,将卡卡西的护额拉了起来,露出了他那只显露着三勾玉的左眼,“这个眼睛,是从谁身上移植的?”
可能是刚刚经路过团藏的那件事,所以大家都对这类事有些敏感,大和赶紧和我解释道:“这是卡卡西前辈的同伴赠予他的,并不是私自移植。”
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和淡定。我之前也有表示我,我对卡卡西是认同的。
“我只是一问。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在上次战争中去世的吧?”我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在之前的战斗中,我也分别都见过了卡卡西和带土用万花筒写轮眼时的样子,解释的理由非常充分。
我这个上下文实在是太好理解了,卡卡西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些我不太懂的情绪,语气坚定道:“虽然是这样没错,但带土绝对不可能是面具男。他……就死在了我的面前,而且——如果他有机会活下来的话,他也一定会回来的,他会成为面具男那样的人,他不是那种人。”
虽然和面具男真正打照面的只有一次,并且那家伙还一直以一种耍宝的态度对待他们。
但是在最后绝来找他,他们离开之前那种带着戾气的眼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卡卡西记忆中的带土阳光开朗是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孩子,对方教会了他将同伴放到最先,临终还将自己的眼睛送给了他。
记忆中的人太美好了,美好到连我的一点意有所指都不能沾染。
“你有意识到,他一直露出来的就是右边的眼睛,正好是和你的左眼相对吧。”我说道,这种事情不是保留幻想就能跳过的。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卡卡西甚少有这样激动的时候,但每个人都有外人所不能触及的点。
带土就是卡卡西不能触及的伤痛。
“等等でばよ,零的意思是——那个面具男是卡卡西老师的同伴吗?”鸣人跟上我们的话题,他很少听卡卡西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他却也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是那个铃铛的主人?”
佐助皱眉,看着我等待下文。
“是带土桑,宇智波带土。”鼬哥说出了这个名字,他是知道带土名字的人。
“不会是他,”卡卡西的声音略高了一些,往常的死鱼眼中盈满了回忆,盈满了那些时光,“只是一个左右眼的事,很有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
我拍着卡卡西的肩膀,摇了摇头。
“我既然这么问了,一定是有把握才会这么问,”我伸出一根指头,“第一,我可以告诉你,面具男的那两只眼睛并不属于同一个人,他在我面前用过「伊邪那岐」,我当时没有拆穿他,就是想检查他双眼的瞳力和查克拉,我非常确认,他们并不来自于同一个人。”
我伸出第二根指头,放在卡卡西的面前,止住了他准备开口的嘴,“第二,也是我会有此怀疑的关键,在你使用过你的「神威」之后,我就确认了——你的左眼和他的右眼来自于同一个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一下子将卡卡西砸懵了一般。
我闭起来我的左眼,只睁开单边的右眼,轮回眼的圈圈和卡卡西的三勾玉对视,这个视角下,我确实是能够看到眼部的查克拉。
但是有一说一,其实写轮眼的查克拉都差不多,我根本看不出来哪哪有什么区别。
但是唬人一套还是可以的。
“当然,我也不排除他的另一只眼睛也被移植的可能性。”我补充了一句,但是想想当时带土被巨石压下的“死状”,右边的身子、包括右边的眼睛都应该已经被碾碎了,又何来移植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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