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来没弄过?”琴酒漫不经心地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攘手,眼中带了几分笑意,“所以,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琴酒叉补充道,说话间又吻上了深水利夏,这次他吻得很重,粗重的呼吸喷在深水利夏的脸上,眼里的欲色毫不掩饰。亲吻他同时就随手扯开了深水利夏身上的衬衣,扣子崩开掉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叉解开了深水利夏裤子上的皮带,往下一撸,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被他褪下。
等到这个吻结束,深水利夏就变成了赤条条的一个。
而万恶的琴酒竟然还穿得十分严实,黑色的长风衣连扣子都没解开,脑袋上还戴着丑陋黑色的毡帽。
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两秒,下一秒,琴酒就把深水利夏压在了床上,用更激烈的吻来表达积存已久的情欲,一手爱抚着深水利夏的身体,同时另一手也不忘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
深水利夏胸腔不住地起伏,感觉自己就像缺了氧气的鱼,气喘吁吁的。这种时候什么术法都不管用,仅仅是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块,他就觉得心脏跳的快得像要随时迸裂,迷迷糊糊中他已经勾住了琴酒的脖子,身体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琴酒亲了亲那泛着些许水汽的眼睛,手也游移到了少年的身后,在深水利夏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晤!”深水利夏一惊,下意识地夹住了异物,稍稍睁大了眼睛。”忍一忍,我不想用润滑剂。”琴酒低声道。
“我,我是第一次……”深水利夏险些沉浸在难得柔情的男低音里,顿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急忙提醒对方。
第一次不用润滑剂,除非琴酒的尺寸是牙签,否则怎么可能不疼不受伤?
“我慢一点,不会弄伤你。”琴酒沿着深水利夏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吐字也含糊了些,“第一次,我不希望我们中间还隔着别的什么。”所以,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
琴酒的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但是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很慢,很有耐心。不管深水利夏如何挣扎、羞愤甚至讨饶,他都一如既往的坚定一一当狭窄的甬道分泌出一丝潮湿的肠液后,他才模拟着交台的动作,缓慢地重复抽出插入的动作,直到那根手指完全濡湿之后,琴酒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耐心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深水利夏简直被他磨得生不如死,连声音都变了调,“你快一点…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
“不行,还不够湿。”琴酒一本正经地回答,同时手下的动作仍没有停,依然保持那个能把人磨疯的速度抽拉手指。
“你直接上吧……”深水利夏忍不住道,说话的语气仿佛憋得太久快要内伤,带着一丝哭音,“弄伤就弄伤吧,总比这样不上不下的要好多了。”
琴酒低沉的笑声在深水利夏的耳畔响起,“别急。”
他也是固执,说一不二,不管深水利夏怎么求饶都没用,也不知是他真的不想弄伤深水利夏,还是有意在这件事上折磨一下对方。总之,当深水利夏觉得自己几乎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琴酒才总算是慢腾腾地抽出了三根手指。
深水利夏急喘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力道给往前一送,头正好顶到了床板,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晤!!”
穴口骤然被撑开时生理眼泪就流了出来,深水利夏完全没有防备,那硬烫的物事顶入肠道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火热的棍子给钉住了般,叉像是剑锋入鞘,彼此契台得没有一丝缝隙。
琴酒好笑地伸手护住了深水利夏的头顶,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挺胯,初时还是慢节奏的缓缓推进,一等深水利夏适应就了加大了挞伐的力度。
好几次用力之猛,都把深水利夏整个人顶了出去,要不是有琴酒的手护着,肯定叉要撞到床板上一一幸好床头那块板是皮革的,里面填了一点海绵进去,即使撞到头也不会很疼。
而深水利夏则被他弄个得小声呜咽,刚开始死活吊着别人的胃口,情欲上来后穴空虚得冒火也得不到安慰,后来毫无征兆地被插了进来,立刻填满了被撩得开始自动收缩蠕动的窄道,再来插进来还没多久,琴酒的力度和速度就跟打桩一样,感觉灵魂都要飞出去了…
常年不吃荤,一开荤就这么大的刺激,是个人都受不了。
“你慢…,.慢点……”深水利夏一面喘息,一面找了个机会开口求饶,还要注意自己的舌头不被咬到,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半是不自觉带上的媚意,半是委屈,看得琴酒的眼神叉暗了几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深水利夏往后一翻。
“喂…!”
琴酒眼痪手快地往深水利夏肚子底下塞了一个枕头,叉拍了拍少年挺翘白暂的臀,语带笑意,“放松,别夹这么紧。”
“…”深水利夏真想骂句脏话,只是还不等他开口,那猛烈的撞击再度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背后进入比之前面对面的姿势还要插得深,尤其是这个姿势看不见琴酒的表情,只能从他的粗喘声和低落在背上的汗水想象。
而当自己看不见人的时候,体内的感官仿佛又敏感了些,谷道夹着粗长的肉棒仿佛在描摹那东西的尺寸般不自觉地收缩,精液与肠液终于混合成一种润滑,摩擦间滋润着肉棒不断往里冲撞,与此同时又引来肠道阵阵条件反射般的收缩。
琴酒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深水利夏的臀瓣,将自己退出来一点,又狠狠顶进深处,长臂环过深水利夏的腰,握住深水利夏同样翘起来的阴茎,在前后的刺激下,深水利夏的声音再度变了调,“嗯,慢点…不,快…快一点…”
“到底要快还是慢?”琴酒嗤笑着撸动手里的东西,埋在深水利夏体内的粗物在此前的试探中已经戳到了深水利夏的前列腺,听那声变了调的呻吟就知道,只是他还不想让深水利夏爽得太快,五次抽插中仅有一次是戳在那个点上,就是不肯让深水利夏爽快。
深水利夏已经被身上的男人磨得没了脾气,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更添几分淫靡之志,语气不稳道,“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情人软声的请求是最好的催情剂,琴酒嘴角一勾,握住纤瘦的腰身撞得更快更猛,每次都撞击在那个令人颤动不已的点上,深水利夏被他弄得舒爽得几乎要哭,也许已经哭了只是他自己还没察觉罢了。
到底是从未尝过情欲的身子,即使之前在琴酒的手底下释放过一次_,深水利夏还是没能在琴酒有预谋的抽插下挺过几个回台,第二次射精的时候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而直到深水利颤抖着在琴酒手里射完,他体内的那根性器却仍没有半点疲态,甚至插在里头顶弄得十分欢畅,行动间摩擦出来的汨汨水声足以令人脸红心跳。
等深水利夏缓过气来,还有几分难以置信,“你怎么……还没射…,.”
“舍不得。”琴酒的回答相当直接,“我要让你的身体记住我,从今以后只认这一根性器。”
然后,他也不等深水利夏说话,将人抱了起来,让深水利夏骑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顶弄对方,生生把才泄完没多久的深水利夏又插硬了。
接着他叉抱着深水利夏站起,拉开窗帘,让深水利夏扶着窗台,在夜色的衬托与窗户的反射下,贴得毫无缝隙的两人就在那扇能当镜子照的窗户中看着那粗长之物是如何进进出出的。
直到整个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飘散着性爱的味道,无论是床、铺着地毯的地板还是酒店标配单人沙发,无一幸免,全都混着精液与柠檬的气味。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