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褪色,你夏天不好好维护一下,现来横滨是打算一眼就被人认出来吗?”
羽久道:“应该不会,我池袋的时候遇一个叫折原临也的情报员,他横滨有一群以w为名的组织,组织里面的成员会故意用艺伎或者歌舞伎那样涂脸的白色粉底涂脸,他们比我白多了。我觉得时候,他们也不一定认出我是谁。且我也长高了,跟之前不一样了。”
太宰治刚才没有注意羽久有什么不一样,他长高的时候,太宰治顺势瞥了他的肩膀,道:“没看出来。只看出你比我矮了一截。”两个人一起席地坐,太宰治的肩头比羽久高出了几分。太宰治见羽久呆住了,忍不住调侃道:“还是你缩水了?”
“我长高了。”羽久笃定地道,“就是我没有你高。”
“你知道这明什么吗?”
“什么?”
太宰治向来喜欢信口胡,想什么什么,如果是坂口安吾的话,一定会吐槽「这能明什么」。但只有夏目羽久才会认认真真地问什么。于是太宰治单撑着脸,另一提着钓竿,随口编着理由道:“不是常有这样的话么,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太宰治这里,突然发现自己的话透出来的意思有恶心自己了。
怎么得要羽久摆平一切困难一样?
“那个高的不想顶怎么办?”
太宰治佩服羽久的求知欲可以歪楼,瞥了他一眼,道:“你觉得怎么办?”
羽久蹙着眉头,想了一两秒,道:“蹲一蹲。”
太宰治不知道是被他的正经表情,还是他的回答逗笑了,接着边摇着头边收起表情,道:“无聊,正事了。”
羽久表情更加认真地看着太宰治,太宰治就不喜欢羽久那双会直直望进别人的眼睛,像是读人心似的。于是,太宰治默不吭声地转过头,眼睛重新盯着灰沉沉的海面,结果被羽久两只掰着回来。
“……”
这臭小子想干嘛。
羽久认真地道:“谢谢你。你从我的眼睛里面看我的诚意了吗?”
“你看我想打你了吗?”
“我是认真的。”
太宰治把字从牙缝里面挤出来:“我也是认真的。你还不松。”
“哦哦哦。”羽久看太宰治表情开始败坏,连忙松道,“我就是想,我这次想谢谢你。”
谢的地方太多了。
从以前现,要是没有太宰治的话,羽久可能横滨里面遇多的困难了。从拿五千亿那会开始,太宰治就开始帮自己了。这次他料定自己会迟疑,所以派港口黑党的人来帮自己一把——表面上是来杀人的,但实际是帮他整理想法。
梶井基次郎是太宰治来阻拦自己去找琴酒,让羽久来不及救琴酒。见琴酒中枪之后,羽久立刻就知道自己底是想救琴酒,还是想要坐视不理。但想要方中枪不致死,并没有那么容易,这次一定要枪法极准的人。
“谢谢你让织田先过来帮忙。”
羽久虽然没有看方的脸,但是从方的和枪法来,应该是织田作之助。再加上,明明琴酒当时处于劣势,中枪的位置是大腿,不是致死的头部和胸口,显然就是想要琴酒活下来。更别,太宰治也知道自己是做急救的。所以,太宰治从头尾都没有想过要让琴酒死。
从头尾,羽久连担心琴酒会因为自己迟疑,死于非命的阴翳也没有。
“几句虚无缥缈的谢谢,还不如多几句奉承我聪明的话。”
羽久道:“当然还有的,我还想请你吃饭。”
太宰治真的是无奈了。答谢人的方法除了谢谢,就是请吃饭吗?难道自己还缺他这一顿饭?不过他要请就请吧。反正太宰治担心羽久思维发散,自己整得叫人招架不住的东西。
“好了,你想研究所事件,还是邮轮事件?”太宰治开始之前,先跟羽久要了保证,道,“你应该没有事先透露什么吧?”
“没有,你不能的东西,我没有。”
“好。”
太宰治把现写有水无怜奈和本堂伊森藏之处的纸条递夏目羽久。
“这次邮轮事件的犯罪团体他们的主要目标有两个人,一个是黑泽阵,另一个是常盘荣辉。但区别于,一个要死尸,一个要活人。织田作他汇报自己开了枪,见人摔进大海里面。这个消息必然是要传达负责人面前,于是顺藤摸瓜找了他们雇佣于一个叫做本堂伊森的人。”
织田作之助只需要这么汇报就可以了。
至于之后辨别真假是别人需要做的事情。
“本堂伊森是你们组织的人,你现的搭档遭人恨吗?还专门弄出那么多花样来刺杀。当然,可能是要设计绑架案来掩人耳目。不是还有一个失踪了吗?这个失踪的人已经被我们回收了。本堂伊森为什么要活抓方的原因,你这个就自己去查吧。”
羽久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压太宰治上,道:“我知道的,没问题。”
“另外,你不是觉得你哥哥组织里面那么久,就为了救两个人奇怪吗?研究所已经被炸了一半,他估计也会吓一大跳。你呢,他面前要表现得铁血无情。”
“怎么算是铁血无情?”
太宰治理所应当地道:“自然是有求不应,来者必拒,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话一□□久就打断太宰治的话:“这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渣吗?”
“你我的「铁血无情」的定义有意见吗?”太宰治斜眼看向羽久。
羽久改口道:“没有了。”
“去掉「了」。”
羽久亡羊补牢地道:“没有。”
“比如,所有人看来,宫野志保是被炸死了,连姐姐也不知道情况。你这件事不要,不要管。”太宰治之所以要羽久铁血无情,主要是怕羽久这人以为自己得表现出伤心难过,毕竟他过自己和那个小孩关系还可以,所以太宰治担心他戏太过了,反容易露馅。
“我明白了。”
太宰治一听他反应那么快“我明白了”,立刻截断道:“你不要明白。”
“……?”
“你先你明白什么了”
“我想查零哥留组织的目的,首先就不能顺他的心思,他关心的人和事情都铁血无情,无动于衷,让他不能寄希望我上。这样他就不得不得开口跟我,他的目的底是什么,试图劝动我的想法,不会继续缄默其口,当谜语人。”
羽久难得叹了一口气,道:“这次就是这样的。他如果信他,就需要为他除掉琴酒,可一句解释也没有,过程全靠我猜。一次这样的话也就算了,我估计真做了的话,每次他都会用这种话搪塞我。”
太宰治忍不住斜眼看他一眼,这人绝是属于过分解读,又不愿意吭声的类型。但他这么想也不算是错。只是羽久就算这么,太宰治觉得他得解释,也不会去做降谷零的那事情。
太宰治觉得羽久总是一副「我什么都能做,只要自己下定决心就可以做」的模样,但他总是会绕着弯,想办法去解决问题,想要避开自己染鲜血的事情。他这人就是注定没办法见死不救,连他这个求死的人,还要不断地想方设法拖着他。只不过羽久自己一直都没有注意这件事。
这一叫人心烦又讨厌。
太宰治这个也不愿意明,思来想去,羽久想救的人也已经救出来了,从营救事情开始铺局,要查降谷零的真心。但是这方法最简单的不外乎是背刺他,让他孤立无援,投无路,自然会让他吐露真言。不过,羽久不会用那么激烈的方法。
太宰治正神,见羽久又歪着头看着他,便把他凑近的头推开,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总是想多的样子。”
“你真的是有脸我。”
“我虽然想多,但是我没有把不开心的事情放心上。”
太宰治被羽久的话堵住了:“那倒也是。”
完之后,太宰治觉得没什么话好了,便停止谈话。于是两人一个继续维持着钓鱼的动作,另一个则是端坐着看方钓鱼线风中吹出半月形的弧度。过了好一会儿,天上飘下了白雪,雪花绕着钓线飞动。羽久正看得入神,脑袋上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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