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们和中也君一样温柔,只要我说‘累了’、‘不想再战斗下去了’,他们会放下手里的一切来支撑我。”
“可是,我怎么能够因为这样的温柔,就去躲避我的责任?”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可以通过逃避解决的问题,一件都没有!”
“罗德岛的家人们信赖于我,所以我来庇护他们,哪怕我...会因此化为灰烬!”
“而他们,将会作为方舟骑士,和我一起走下去。这就是罗德岛——我们的方舟之船。”
中原中也睁大眼睛,少女的语言里充满难以想象的坚定力量与真实的感触。
明明比他还小,却在经历背叛后毅然承担起重担,扛下了一切。
自己到底还在迷茫什么?
“完全不一样啊,和我。”
中原中也小声说道,他感觉,自己的手被阿米娅握紧了。
“中也君,辛苦了。”美丽的少女如此诉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应该告诉你‘辛苦了、你已经很努力了、请好好休息吧!’这样的话。”
阿米娅说着,松开了手。
“会觉得唐突吗,毕竟我们并不怎么熟悉。”
中原中也深吸了口气,不自在得按下帽檐。
“怎么会,非常感谢您的解惑。”他后又跟了句,“...阿米娅你也是,辛苦了。”
处境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在某一点相交,了解对方一路走来的痛苦,然后道别走向自己的道路。
“抱歉占用您太多时间了,我先行一步。”橘发的干部候选后退一步,脱帽行礼道。
“下次再见,阿米娅。”
“很高兴你能来这里,请享受这场宴会吧。”阿米娅微微点头。
“中也君,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这里已经趁对方情绪激荡的时候,读取了过往情绪起伏最激烈的几段。)
第20章 20社畜下班后的酒吧
想要帮助他人的这份心情...
不一定是坏事。
但到底会招致什么后果呢?
没有人知晓。
——博士
》》》
夜晚。
Lupin酒吧。
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三人在靠近吧台的位置并排坐着。
和前几次不同,今天的太宰治背对着他们俩,像一只干了坏事拿屁股怂人的野猫。
坂口安吾对此摸不着头脑,他看看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之间单方面停滞的氛围,决定从织田作方面入手。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织田作正在与朋友们分享平凡日常的快乐,对此一无所知。
织田作之助感叹道:“能君真是个好孩子,昨天忧虑的问我能不能帮我分担经济上的压力,他和孩子们都可以帮忙。”
坂口安吾开口:“那个,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对他说:“安吾你也很勤奋。”
坂口安吾震惊于织田作这个沉默寡言男人的改变,倒不如说这种苗头从上上次织田作第一次忍不住在这里分享孩子的可爱时就已经出现了。
他艰难的把话题引回:“谢谢,织田作,那个。”
织田作之助又说:“能君太贴心了,孩子们也被他照顾的很好。大家一起画了画,幸助的画我带来了,安吾你要看吗。”
坂口安吾看着说是疑问句、实际上是肯定句、已经拿出画的织田作,忍不住开口吐槽。
“你不是都已经拿出来了,话说织田作你不是在炫耀吧!在两个单身汉面前炫耀吧,是在炫耀吧!”
安吾探头看了那张画。
是一张不大的蜡笔画,上面画了两个大人,五个小人,歪歪扭扭写着“幸福的一家”字样,可以通过画面感觉到涂鸦者单纯的快乐。
坂口安吾真心为好友高兴:“画的很不错啊。”
织田作之助点头:“我也觉得,不过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安吾工作也很努力呢。”
又被好友夸奖的坂口安吾终于忍不住把疑惑问出来了。
“...谢谢?话说织田作你今天说话方式很奇怪啊。”
织田作之助反而奇怪的看着他。
“我怎么了吗安吾,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啊。”
“醒醒啊,织田作你平常会这么夸赞我吗?不如说太稀奇了,设定上都OOC不像织田作了!”
坂口安吾吐槽到,他这时已经完全忘记最初让两个朋友搭话的目的了。
“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吧,只是想让大家知道能君是个好孩子。”
织田作之助不以为意,他说道:“能君也嘱咐我,聊天的时候不能只夸自家的孩子,炫耀完顺便再夸下聆听者。他说这样那些当听筒的单身汉心里会平衡一些,聊天也不会冷场了。”
牲畜坂口安吾被“单身汉”这三个字包含的意味击沉了,整个人呈现出僵硬的灰白色。
“织田作,没想到你一眨眼就说出了超级过分的话啊!而且是承认炫耀了吧,太宰你也说说他啊!”
被点名的太宰治终于慢吞吞的转过来。
“...唔,我和安吾不一样哦,想要脱离单身轻而易举。安吾才要注意,这么工作下去一辈子可能就要和文件结婚了吧。”
坂口安吾头疼道:“我没让你吐槽我啊,太宰!”
织田作之助突然意识到漏了太宰,“对了,还有太宰。”
太宰治猛地抬起头,织田作之助就坐在他旁边。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说道:“太宰工作很努力呢。”
半天后又憋出一句:“还有太宰是个聪明的孩子,认真起来不管干什么上手都很快。”
太宰治:“...”
坂口安吾:“这个时候我应该吐槽吗,太宰在织田作你眼里居然还是个孩子!还有夸赞也太敷衍了,其实你想夸的只有你家能君吧!”
“奇怪,很敷衍吗,我已经努力了。”
太宰治轻声说:“不,这样已经很好了,织田作。”
他沉默了一会。
“...谢谢,织田作原谅我了吗。”
织田作之助想起那天晚上能君细腻的叮嘱(膝枕)。
“我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原谅太宰的吧,真要说的话能君早就原谅你了。”
太宰治吞吞吐吐道:“织田作,我...”
“不过能君都忘记了,原不原谅也不好说。”织田作之助平淡的说道,“话说这几天能君很黏我呢,自从上次旅馆里睡完觉,能君就和我特别亲近,也算好发展吧。”
“噗——”
太宰治把刚喝进去的酒喷了出来。
坂口安吾同样崩溃道:“咳咳,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了,织田作你刚刚是不是一带而过什么了!”
这回轮到织田作之助无语了。
“...你们在想什么,只是和能君一起睡觉而已。”
“睡觉?”
太宰慢慢咀嚼这两个字,抬头盯着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你是不是被胁迫了,他是不是用孩子们强迫你了?”
坂口安吾在一旁插嘴:“既然睡了,织田作你要负起责任啊!”
织田作之助拿起酒杯喝了口,深感自己像寒风中摇曳的单枝,与污秽的友人们格格不入。
“这天已经聊不下去了。”
“以前只有我把天聊死,现在居然被别人聊死了。这,难道就是成长吗。”
“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单纯睡觉而已。”
“...”
“咳,我刚刚没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哦,从把天聊死到现在被聊死,某种程度上织田作你的确成长了呢。”
“安吾这么说肯定是想到什么了吧,欲盖弥彰哦。”
太宰治看着织田作之助珍惜地折叠好蜡笔画,重新放进衣服里。
酒吧内的三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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