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23)
杨莲亭摸着摸着就要起火,心里骂了声娘,狠狠心一把将人捞出来,就光溜溜地扔到床上,伸手在那两团白肉上“啪啪”两下,顿时泛起了红,他又舍不得下手。
东方不败一惊,扯了褥子上身,侧头看着杨莲亭笑。
杨莲亭拍一下额:“我的好老婆哎……你可别作弄我啦!”
东方不败才消停,笑道:“是,是,莲弟要怎么便怎么,奴家莫有不从。”
杨莲亭看他这般快活,也只得认栽,摇头说道:“既然听我,就伏在床上,让老子好好疼你。”
东方不败便真趴下去,褥子缠住腰身一段,是雪白的脊背、滑嫩的大腿全露在外头,又有丘壑隐于褥中,若隐若现,让人好生垂涎。
杨莲亭可不就垂涎了!他再吸气定神,把那红蕊膏开了塞子,涂了许多在右手二指上,再猛伸手将他老婆身上褥子掀开,把食指探到那幽闭的入口处,先涂了涂,再小心插进去抹了抹……就这一下,也热得他险些拔不出来。杨莲亭忍了又忍,将最小那根玉势涂上膏子,对准了那处,轻轻地按了进去。
许是玉势尚小,这一举并不困难,只是杨莲亭看那一抹粉色含着白玉,不时开合吞吐,分明是在适应,看来却十分诱人。他红了眼,燥了心,却是妄动不得。
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烧,终究还是长叹一声,过去躺在他老婆身边,咬住那耳珠说道:“待你调理好了,看我饶不饶你!”
东方不败体内玉势滑润,并不觉难受,闻言一笑:“那近些时日,还要让莲弟担待一二……”
第19章 盈盈好女
自杨莲亭诉了衷情,东方不败也不是个矫情之人,他既心爱莲弟,而莲弟似也爱他,自然一双情好,无需多疑。只是东方不败嫌他之前语意不明,害他伤心,少不了要趁机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挠腮、一边面红耳赤,也是趣味。
杨莲亭这个莽汉子,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着,当真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是上辈子表现不佳,唯恐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强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还要与那东方不败做个调理,更是难上加难。他折腾得难过,却不愿让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毕竟血气方刚,杨莲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给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边胡乱撸撸,有时东方不败见他可怜,心里一软,便也亲自为他服侍一回。
这般几次,杨莲亭算是瞧出来。东方不败这人既是爱他阳刚威武,又因他小他颇多、对他很是怜惜。他便不时服个软,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状,就能得些便宜。
再说杨莲亭离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黄衫护卫统领位子,也不必去下头苦熬。
又过得数日,杨莲亭清早起来正与那东方不败过招练武,却见那尤总管在外头叩门,说的却是圣姑求见。
两人便住了手,东方不败奇道:“任盈盈?”这教中能得称“圣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么!他这些时日过得快活,早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却听杨莲亭狞笑道:“那个小贱人,我还未想到如何处置于她,她却送上门了!”
东方不败忙走过去,轻轻抚他胸口,柔声劝道:“莲弟何苦与她置气,她如今在这黑木崖上,还不是任你我拿捏?”
杨莲亭抓住他老婆素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算是平了气,说道:“说得也是。教主,就听一听她要说个甚么罢。”
东方不败掩唇一笑:“自然听莲弟的。”语罢略扬起声儿,“尤总管,就请圣姑进来罢!”
尤总管在外头答了“是”,不多会子两人又听到门响,便见到一个梳着双平髻的女童走来。她穿着一身淡黄衫子,肤色白嫩,年纪虽小,却已是个美人坯子。
小姑娘冲东方不败浅浅行了一礼,身后那两个略高些的婢子更是不敢抬头,全不比她们的主子大方。
自任我行被囚之后,为稳定教中人心,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着实不差,不但给了她许多婢子服侍,就连那黄衫护卫,也拨给她好几人暗中保护。
杨莲亭立于东方不败身后,只看了她一眼,就把视线挪开。他心里恨极了这女子,此时却并非破脸之时。
只见那任盈盈行礼过后便直起身子,一双妙目也是灵动得很,看来就是聪慧非常。只听她脆生生叫了一声“东方叔叔”,笑起来灿若春花,又仿若美玉流光。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语气却很温和,他看着任盈盈,笑容很是慈爱:“盈盈,你怎地来了,可是下人有甚么服侍不周之处?”
任大小姐唇边笑意盈盈,过去挽了东方不败手臂,娇俏说道:“没有,她们都很好。”
东方不败有些不适,却没躲开,脑中转念方才恍然。在他心里,任盈盈乃是杀了他与莲弟的仇人,可如若今世,任盈盈年纪尚幼,他从前也抱过这小姑娘,与她却还算亲近。
他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在任盈盈头上轻抚了抚,柔声道:“盈盈,有甚么事便对东方叔叔说罢,若是为你好的,东方叔叔都应了你。”
任盈盈偏偏头:“盈盈想学琴,东方叔叔,你能帮盈盈找一个师父么?”
东方不败垂目,语气却是不变:“盈盈想要一个甚么养的师父?”
任盈盈眼珠子转转:“听闻曲长老于音律颇有见解,可否请他来教盈盈?”
东方不败笑了笑:“盈盈且回去,东方叔叔去帮你问一问,过几日给你消息,如何?”
任盈盈也不多纠缠,点了点头就说:“那盈盈等东方叔叔好消息!”说罢,向东方不败告辞,就转身带了婢子们离去了。
等任盈盈身形消失于门外,杨莲亭挥手以掌力将门关上,才走到东方不败跟前,伸手搂住了他腰,带着酸意说道:“教主,我怎不知你原来待她这样好?”
东方不败心里一甜,口中却嗔道:“这丫头年纪小,正好套话,你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杨莲亭在他老婆颈子上咬了一口:“那你套出了甚么来,说与我听么。”
东方不败也不推他,只冷笑道:“平白里要请甚么师父?多半是那向问天在她耳边说了甚么罢。曲洋乃是我神教长老,虽武艺高强,却素来不争权夺势,唯独是爱乐成痴。任盈盈天资聪颖,若认了他做师父,明是学琴,却正将他拉拢了去。”
杨莲亭嗤道:“那曲洋我可看不上,整日里弹弹吹吹也就罢了,却生生给那些个伪君子逼死,可没甚么男子气概!须知正道武林与神教不两立,他身在神教,却不为神教谋划,难免叫人齿冷。”
东方不败眼波一转,觉着有些好笑。
曲洋此人爱乐成痴原本也不是甚么大毛病,这魔教里,特立独行的还少了么?不过他倒隐隐听说,他与那衡山派刘正风有交情,竟发誓从此不伤害正道之人。偏生还因这“正大光明”的作派送了命,可大大丢了神教的脸面!不过这曲洋在神教里倒有名声,他为人风雅,看不上一些俗世之流,却也讲义气,加之武艺高强,亦乐于与人援手,让许多教众承了他情。而神教里头终是草莽汉子多,曲洋这等人却是独一份了,便是不喜他,对他也多有钦羡。哪里就那样不好了?只是莲弟这话里似有酸意,还是莫要再夸赞曲洋得好。
便说道:“且不说曲洋为神教贡献大不大,只是如若被任盈盈拉了去,恐怕她拉拢旁的教众来,就更方便些了。”他一顿,又说,“向问天在崖上不做好事,还是想个名目赶下山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