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的洛尘:...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谁更惨。
乔凤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祸国美人:妖王大佬真是永远都这么犀利,我喜欢。】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别喜欢,没结果,本王不是恋爱脑,恋爱脑别来沾边。】
【祸国美人:...滚!】
【热衷灭世的海盗:@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 可是大佬你这个名字,很没有说服力啊,简直是恋爱脑本脑。】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确实。】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呵呵...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魔尊。】
“...”
躺在树上喝着酒的泫外雨,郁闷了。
他实在是没有搞懂,自己怎么可能成那样的人,这简直就是搞笑。
反正,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但...
看向又冒出来的那个三寸陌,再想着安静下去的洛尘,纠结了。
不会真...
等等。
泫外雨一个翻身坐起来,迅速往群里发。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我变成这样,不会到时候也有你的手笔吧?】
???
本来也很憋闷的花锦,傻眼了。
他魔尊大佬在说什么鬼话?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真是小小的脑子,大大的问号啊。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洛尘就是你弄出来的,难保其他人不是。】
???
好一个清奇的解读方向,群里所有人都镇住了。
这,别说,还真有可能啊。
就是花锦自己,都愣住了。
忍不住怀疑起来,不会吧,真的会跟他有关吗?
应该没有吧?
他没那么衰吧?
不不不,他才不是衰,明明大师兄那是他想救人,是三寸陌那家伙的问题,跟他没关系的。
所以,其他人也会跟他没有关系!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魔尊大佬您这纯属妖言惑众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可不背这个锅,不要碰瓷我,谢绝。】
【沉迷情爱被剥皮拆骨的魔尊:呵呵...】
【为爱毁灭天下的妖王:我倒是觉得魔尊说的也没多大问题,所以,花花,以后本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别瞎搞。】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
花锦委屈,花锦要说。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我伤心了,你们都不爱我了。】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我当然不爱你了,我只我家洛尘。】
花锦:“...”
【受人忌惮处于危险中的真少爷:那是我家大师兄,我家的,不是你家的!】
这家伙果然是最气人的一个,迟早打他一顿。
他打不过,放魔尊和妖王。
他们两总能打过,到时候就让他们狠狠的收拾三寸陌。
花锦反正是坚决要做三寸陌爱情路上的拦路虎的。
三寸陌挥手解决掉一个魔族,才抽空回道。
【颜控偏执强势的天君:我知道小舅子,洛尘是你兄长,我是洛尘的,我们都是一家的,不冲突。】
花锦:...
【废材龙傲天:哈哈哈哈,突然觉得,花花遇到了对手啊,笑死。】
【祸国美人:确实是对手了。】
她还很少见到花花这么吃瘪的时候,好心情的取出个果盘,吃了起来。
祁澈刚狠狠的斥责了一番他皇兄,痛心的别开头不想看他皇兄那执迷不悟的样子,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本该是事件中心的嫂子,已经坐到了美人靠上,素手剥着荔枝。
见他看来,一点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反而很疑惑他怎么停下了,说:“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
祁澈:“...”
他嫂子,这些年,是不是被欺负的狠了,有点不正常了?
祁宸也被这一句弄得有些怔,看过来,顿时面色越发难看:“乔凤栖!”
“叫我干什么。”乔凤栖掀了掀眼皮,一脸的不虞,转向来福,又缓和下来:“来福大监,您刚刚说要宣旨,不知道是要宣什么。”
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搭理那狗男人。
主要是这事吧,发生的说突然也不算突然,是八王这个太意外,让她的后手出不是,不出也不是。
来福公公朝着乔凤栖弯了弯腰,道:“老奴这封圣旨是先皇特意留下,一式两份,一份由老奴保管,一份由八王爷保管,先皇有言,若是将来乔家有难元德皇后有难之时,便拿出来,废皇帝,立新君。”
“什么?!”
全场大惊。
饶是乔凤栖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大风大浪,都很震惊。
她有难她家有难,就废皇帝立新君,这是何等的荣耀,又是何等的可怕。
那可是皇帝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废掉皇帝。
原本的世界线上,为什么没有爆出这事?
还有,原本的世界线上,说她是祸国的红颜,是不是也和这个圣旨有关联?
如果外人不知道具体的,被传出去,很可能就传错了,然后把锅扣在了她头上,也不是没可能。
但,祁澈呢?
他会允许吗?
从这表现出来的和她感觉到的,他似乎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她不够了解他?
乔凤栖不自觉的,视线又落到了祁澈身上。
他正在看着他那个没用的废物兄长,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心痛和悔恨。
心痛什么?
心痛他兄长要失去皇位了?
悔恨的又是什么?
先前所言的,没有阻止他兄长的所行?
呵...不过是一个混账东西,有什么好值得心痛悔恨的。
他还是不够狠。
这种时候,就该直接把人赶下去,自己上位。
祁澈不知道他嫂子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嫂子在看自己,莫名的就有点紧张,准备礼貌的询问一下,尖锐的女声,拉回了他的注意。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串通了八王,想要造反,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假传圣旨,你们还跪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这个阉人霍乱朝纲吗,还不快把他拉出去砍了。”
卓水仙大声的嘶喊着,她不愿相信,也不认可。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了乔凤栖那个贱人就要废掉皇帝。
那她怎么办?
她的皇后之位怎么办?
她不允许。
皇后是她的,皇帝也是她的,都不能变。
谁都不可以。
祁宸已经懒得去思考自己的皇后为何在短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他也在不敢置信中,“为什么?”
其他人也想问,都想知道。
太子一直是陛下最为认可的储君,为何还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尤其是,为的死一个女子,这太不像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了。
总不会是,先皇其实喜欢对方吧?
那这也太惊悚了,老子看上儿子的妻子。
就在众人都脑回路发飘的时候,来福公公开口了:“在先皇驾崩前一个月,无忧主持连夜进宫面见了陛下,他老对陛下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祁宸追问,他直觉就是这句话的问题。
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包括乔凤栖。
来福公公:“他老说,他看到了大祁十年内有一劫,民不聊生,残垣断壁,战火纷飞,凤命被窃。度过去,大祁便再昌盛百年,度不过去,大祁就气数将近。”
乔凤栖一惊,十年内。
她十六岁嫁与太子,今年二十五岁,明年正好十年。
而她,死在她的二十六岁到来前期。
那时,八王反了。
刚刚好的,十年内。
好准。
在场的人也都再次被震在原地,大祁气数将近几个字,死死的压在他们心上,一个个面色都不好看。
谁愿意接受这种结果?
亡国的大臣,可不比亡国的皇帝好多少。
祁宸也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不愿相信:“危言耸听,朕的天下,百姓安稳,海晏河清,何来民不聊生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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