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他本来想说这家伙一点都不可怜,他是个心机深沉非常狡猾的人类。
但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可能吧。”
他嘟囔着开口,“要不然,等他回来,你再带他来吃一次。”
莫北湖认真思索片刻,用力点头:“我看行!”
“之前都是他请,我也该请他吃顿饭。”
他眯起眼咬了一口鱼肉,问系统,“但你怎么突然改变想法啦阿统?你以前不是很不喜欢老板的吗?”
“我现在也不喜欢!”系统气鼓鼓地帮莫北湖把自己那碗面撩起来,对着风扇吹凉。
“但是……”系统深深看了莫北湖一眼,叹了口气说,“我终有一天要离开的,我希望你能跟你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也希望你能幸福。”
“阿统——”莫北湖哽咽着看他。
“好啦,好好吃饭。”系统笑起来,“专心享受你的美食,至少现在我还不会走。”
“所以,我也没那么简单让谢爻通过我的审核!”
……
此时,机场vip等候厅,谢爻面上带着些许笑意合上了手机。
管家取来了一份水果,瞟了谢爻面前吃了几口的方便面,提醒他:“恕我直言,少爷,这家航空的拉面其实很有名气,至少比速食好很多。”
“我知道,但我今天是吃方便面的心情。”谢爻笑了笑,“不是因为没得选,而是我就想要这个。”
“好吧。”张管家清楚他的脾气,没有再多说什么,“您看起来心情很好,是因为吃到了想吃的?”
“不。”谢爻撑着下巴,并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是因为稍稍软化了一块绊脚石。”
张管家微微挑眉,轻笑着问:“需要仔细讲述,好好炫耀一下吗?”
“不。”谢爻别过脑袋,“我还不打算让你知道那么清楚,以防什么时候老谢心血来潮问你,你全交待出去。”
张管家摆出受伤的表情:“少爷,请不要怀疑我的忠诚……”
“我一点都不怀疑。”谢爻嗤之以鼻,“所以我才知道你肯定会说,因为给你发工资的是老谢,你忠诚的对象就是老谢。”
张管家:“……”
他遗憾落座,“您说得对。”
“我可不会上当。”谢爻看向又亮起来的手机,看了看莫北湖发来的消息,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
张管家观察着他的表情,适时开口:“少爷,我很久没有见你这么笑过了。”
谢爻:“……”
张管家露出欣慰的表情:“我终于有机会说这句台词了。”
谢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但看在心情不错的份上没有跟他计较,再次撩起一勺鲜虾鱼板面,忍不住夸赞:“面条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对吧?”
“尤其是海鲜面。”
张管家瞟了眼那碗面,带着显而易见对速食的偏见:“恕我直言,少爷,这应该不能被称之为‘海鲜面’。”
“你别管。”谢爻挑眉,“我说它是它就是。”
“好吧。”张管家很好说话,“所以,是什么让这碗面得到了晋封?”
谢爻面带微笑:“小湖说回去请我吃真正的海鲜面。”
“他心疼我。”
“鲜虾鱼板面促进感情有功,着封为‘海鲜面’。”
第106章 旧物
莫北湖最近课排得很满,每天去编舞老师那边学完回来,还得自己在舞蹈室加练。
连路过的路徵都忍不住扒在窗户前感叹:“我还跟苏小玉打赌说这孩子将来是接我的班还是接他的班呢,结果人这就开辟上新赛道了?”
“厉害吧?”谢爻靠着窗口,端着杯咖啡,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们小湖闲不下来,可勤奋着呢,跟某些一年拍一部剧,一部剧吃一年的人不一样啊。”
路徵上下打量他一遍,眯起眼问:“我说,你不在办公室躺着,来这干嘛?”
“一会儿要开个会。”谢爻幽幽叹了口气,“只能休息一小会儿……你难道真以为我整天在公司都是闲着没事干的吗?”
“我没觉得。”路徵双手插兜,“我就是问你中途休息不去办公室,来这干嘛?”
谢爻理直气壮地说:“来吸一口小湖充充电啊。”
路徵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摸了把自己的光头,凑近了问谢爻:“问你哈,你们俩……”
“公司机密。”谢爻喝了口咖啡,“不告诉你。”
“啧,说说嘛!”路徵扼住了他的脖子,“我是不是你好大哥了?”
谢爻往后躲了躲,试图掰开他的手:“从来也没是过。”
“你这死小孩!”路徵怒目而视,“从小就这德行!跟我说说怎么了?”
“我跟你说你这样是找不着对象的!”
谢爻嗤之以鼻:“我要是按住你说的做,这辈子都找不到……”
路徵大怒:“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
舞蹈室的门打开,门外吵闹的两人迅速站好,假装刚刚什么都没说。
“啊呀,真是的,吵到我们小湖了吧?”路徵瞪了谢爻一眼,“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大声说话。”
谢爻深深看了路徵一眼,哼笑一声:“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可喜可贺。”
他微笑看向小湖,“是中场休息了吗?”
“嗯。”莫北湖乖乖点头,疑惑看向他们,“你们俩怎么都在这啊?你们也要练舞吗?”
“不不不。”路徵连忙摆摆手,“我可来不了这个。”
“我马上就要接着工作了。”谢爻无奈地耸了耸肩,温和问他,“练得怎么样?我从童希那里听说了,这次的拍摄对你来说很有难度。”
“嗯,要跳两套类似的舞蹈,真的很容易记错左右。”莫北湖苦恼地抓了抓脑袋,然后吐出一口气,“不过好消息是,编舞老师说,我大部分动作都已经记熟了,也已经能够做到位,剩下的就是一些玄妙的……韵味?”
路徵跟着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毕竟跳舞也算艺术,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还是很重要的。”
他深深看了莫北湖一眼,“其实我刚想就想问了……你脑袋上那是啥啊?”
“这个?”莫北湖摸了摸自己绑在头上的跳舞花玩偶,“编舞老师说,让我练习的时候也在头上放点重物,因为到时候头饰也挺重,我得提前习惯。”
“哦……”路徵戳了戳那朵贱嗖嗖的跳舞花,“但你绑住了,这花就掉不下去了,能行吗?”
“到时候的头饰也会固定,倒是不怎么用担心掉下来。”莫北湖扶了扶脑袋上的玩偶,“只要习惯重量就好。”
谢爻关心地问:“脖子会累吗?”
“没事!”莫北湖扬起脖颈,“我哪里都很有力气,脖子也是!”
“是吗?牛!”路徵笑嘻嘻地说,“回头脖子一抻顶个缸试试。”
莫北湖正疑惑他为什么要顶缸,就看见谢爻看了眼手表,笑着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路徵打算跟着莫北湖走进舞蹈室:“我今天没什么事,我就……”
谢爻一把薅住了他,微笑对着莫北湖点了点头:“我帮你把这个碍事的家伙带走。”
“好好练习,还有周末我爸问你有没有空,去家里钓鱼。”
路徵扭头:“老谢还钓呢?”
“等等下周末不是……”
谢爻看了他一眼,路徵把嘴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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