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他也说不明白,好像救了这个姑娘,就像是救了当年的自己一样。
褚行舟:“我今天已经去问过她了,她愿意交代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只不过那小姑娘提了两个要求。”
戚砚神色一动:“什么要求。”
褚行舟:“你要不要猜一猜。”
戚砚翻到刚才看的那一页:“这有什么好猜的,无非就两个,一个是她要从看押所出去。”
褚行舟:“你倒是挺了解她,那另一个呢?”
戚砚看了看褚行舟的神色,不确定地问道:“她是不是只想告诉我。”
就褚队那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小戚同志就知道,他猜对了。
戚砚放下书,主动拉着人坐下:“那小姑娘没什么安全感,尤其是在咱们这个地方,她应该是谁都不信任的,我好不容易让对方放下戒心,不就是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褚行舟:“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有的是方法,让她全都交代出来。”
戚砚笑了笑,笃定道:“你才不会。”
褚行舟看着凶巴巴的,实际上面冷心热,而且特别有责任心,他自己有一套处事的原则,明明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坐享其成,可遇到事情的时候,往往是冲在最前方的。
一个好的领袖,他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行动才是折服人最佳的武器。
他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才不会对着一个小姑娘做什么严刑拷打的事情。
褚行舟大概是被他这句话哄得高兴了,没再计较这事,而是去了外间找于全飞,安排晚上戚砚跟韩胜见面的事情。
夜晚十二点,还是步行街。
只不过这一次,是戚砚一个人来的,进去的时候,对方查验完他的身份,就放行了。
戚砚一个人上了楼,还没敲门,就已经听到了包间里嬉笑打闹的声音,听着不太正经,看这样子倒像是在开派对。
他敲了敲门,开门的人是韩胜。
一进去,戚砚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给呛到了。
桌子上放了很多酒,还有好些个陪酒的男男女女,烟雾缭绕,地上一片狼藉,沙发的角落里有两人已经抱在一起,做着有辱斯文的事情。
武达看到戚砚,眼神一亮,两忙招手:“快快快来,就等你了。”
戚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武达应该喝了不少酒,从沙发上站起身的时候,还有些歪歪扭扭的,他很高兴,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这人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从桌上抄起另一杯酒,三两步走到戚砚面前,将酒杯递过来:“来都来了,喝一杯。”
戚砚皱了皱眉头:“我不会喝酒。”
他原以为今晚过来,是因为对方弄瞎了褚行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谈条件,好将猫给偷回去,完成目的。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而且,约他出来的韩胜,也不在这里,包间里除了武达,都是陌生的面孔。
武达挑了挑眉梢:“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褚行舟给知道吧。”
武达说完,眼神在戚砚的身上扫过,从上到下,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打量,毫不掩饰。
从韩胜带戚砚来到酒吧开始,武达就将人给惦记上了。
他向来喜欢男孩子,尤其是长得漂亮的。
反正现在人也已经在他们手里了,只要有把柄在,还怕他反抗不成。
褚行舟的男人,他要是也能……只是这么想一想,武达全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了一样。
A级异能者又怎么样呢,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更厉害的存在。
戚砚眸色渐深,眼底压抑着某种情绪,他抬手接过那杯酒,悠悠地举起酒杯:“武先生的酒,当然得喝。”
武达看到他拿过酒杯,就更得意了:“你懂就好,来来来,坐着说,站在多累。”
说着竟是伸出手,想要来搂住戚砚,只是动作落了空。
转头的时候,戚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单人沙发,身边没有位置的那种。
武达也没在意,坐在离他更近一点的沙发上。
他歪过身子,贪婪地注视着戚砚,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太好看了,每一处都精致的很,像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戚砚转头看他,眼神都像是带着某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武达凑过去:“跟着褚行舟,他是不是经常虐待你。”
戚砚不说话,前段时间为了让对方放下戒心,他确实跟褚行舟演了几天的戏,他那屋子已经暴露了,暗中肯定是有人监视的。
他垂下眸子,不言不语地样子,更是肯定了对方的话。
武达靠的越近了:“那样的人,真一点都配不上你啊,不过就是异变的时候,幸运了些,成了A级异能者,就觉得自己要风得风,全天下最无敌了,真是可笑。”
戚砚神色微动:“A级异能者已经是顶尖的存在了,全球屈指可数,他确实很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
武达已经有些醉了,闻言不屑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屁,等将来,不需要多久,他就不是不可替代的存在了,只要我们好好合作,未来唾手可得,你也会变成厉害的异能者。”
戚砚抬眸看向他的眼睛,眼中闪着细碎的火焰。
武达原本就不算清明的目光,这下更加迷茫了起来。
戚砚将酒杯递过去,跟着对方轻轻地碰了碰:“这里人太多了,好吵,有些事情,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才更适合讨论。”
武达一听这话,那一瞬间,全身几乎燃烧了起来,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大手一挥:“你们都出去,都出去。”
正在玩闹的众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还有人不太满意,嘟囔道:“武哥,我们都还没玩够呢。”
武达抬起手,隔空扇了那人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
“滚。”
刚才还沉浸在欢乐里的人,全都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滚就滚了,最后走的人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武达仰头将杯中的酒全都喝完了,这才转过身,笑着说道:“这下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戚砚放下从未喝过的酒杯,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说道:“嗯,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武达几乎默认了戚砚将人全都遣出去的行为,这就是一个暗号。
他急不可耐地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曾想,下一刻就被人给掐住了脖子,那只手猛地收紧,一瞬间,武达的酒就醒了。
戚砚歪过头,还是那张纯善的面庞,精致,没有一丝的瑕疵。
武达勉强说出一个字:“你……”
眼前的青年明明还是那个模样,可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武达不光动弹不得,他连异能都用不出来,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错了,错的离谱。
戚砚的表情很是嫌弃,哪怕只是掐着对方的脖子,这个动作都让他觉得手脏。
“该说不说,我忍你真的很久了。”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人眼里流露出来的目光,就让戚砚觉得想杀人。
想将他的每一寸骨头都折断了,顺道挖了那对招子。
武达说不出话,肺腑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戚砚手慢慢收紧,眼看着就要将人给掐死了,可最后关头却还是收回了手,一把将人摔在了墙面上,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落地的一瞬间,武达刚能呼吸,就从地上跳跃起来,猛地向戚砚扑过来,动作又迅又猛。
戚砚摇摇头:“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武达眼神更加凶猛了,眼看着这一拳就要砸到戚砚的脸上,可就那么一瞬间,眼前的青年变成了董遵的模样。
董遵冷着脸看着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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