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暴起与撕咬,那个军雌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柔弱无骨,但是,因为他的身姿比我高大的缘故,所以,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角度下,我的脸……陷入了他的胸肌里!
比起脸颊更加Q弹又韧性,而且还暖乎乎的,真的好像是一汪暖暖的水!
一个军雌,怎么会有这么大、这么有弹性的胸肌?
我的脸顿时红得滴血,但还好,扑了粉,看不出来,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花了三分钟彻底冷静下来,把这个军雌推开,一边观察他,一边等他醒来。
首先,他是毛茸茸的金
色卷发,看着就像是什么动物的美丽皮毛一般。
其次,他身形比我健壮得多,我也知道,作为雄虫好吃懒做,我的身形比起少年时期没有发育太多。
最后,他的整个人状态非常不对劲,身上有着黑色的拘束带捆住了他的手脚,限制住了他的行动,但是让更加突出他结实好看、如同山峦一般起起伏伏的优美肌肉——他没穿衣服,为什么,他的腰间有一块像是蝴蝶一样的、巴掌大的伤疤,这似乎是很重的伤,他的皮肤是好看的奶油色,但是为什么越来越红了……
我心里一凉,下一秒,这位1098号军雌发出了那种隐忍难耐的、保受折磨的呻吟。
很明显,他们对他用了药。
tmd!我今天明明只是想要幼儿园过家家而已啊,但这这辆校车直接往高速公路走了,我什么准备都没做好,心跳如雷,小鹿乱窜,整个虫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这样下去不行,我知道那种药物,不尽快发泄出来的话,对雌虫的身体非常不好,我只好轻手轻脚上前,试图在黑色箱子分解残留物中找到解药,按照常理而言,应该是有的。
但是我的手开始发抖,视线发黑,突然想起,那种药物也可以通过烟雾吸入,那么……
刚刚我陷入这个雌虫的胸肌,完全没躲!我竟然被A和B暗算了!!!
我狠狠的用手抓住胸口,头发湿漉漉垂落额间,透过黑箱子的玻璃碎片,我被我自己充满侵略意味的暴戾表情吓住了,好凶、好帅、好残暴。
原来我真的这么吓人、哦不,吓虫?
嘶……太烦了,下一秒——
“请看看我,雄主。”
我睁大了眼。
1098号军雌艰难的坐了起来,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睛睁开了,血红的,野兽般的竖瞳,带着恐怖的非人感,但我却觉得太漂亮了,这么会有这么野性的,桀骜不驯的军雌呢?
“您不满意吗?雄主。”
我的喉结滚动,但还是维持这最后一丝理智,半边身子靠在门框上,咬牙切齿地笑着说:
“我太满意了,满意得快要控制不了,你确定?”
我意有所指,那就是【标记】,雄虫拥
有着类似ABO世界alpha标记omega的功能,意乱情迷之下,雄虫会标记雌虫,当然,我从来没有对我的姐姐那样做过,虫族律法也没有强制要求这件事。
因为,标记对于雄虫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于雌虫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洗去的,一旦标记,雌虫将会终生侍一位雄虫为主,近乎一生都绑定一位雄主,一旦雄虫死亡,那雌虫也会发狂至死,这对于虫族社会来说,也是不必要的资源浪费。
所以我说“控制不了”,无论这位雌虫多么凶残可怖,一旦被我标记,那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俎上鱼肉,任我宰割。任何还抱有理智的雌虫都不会答应被标记的要求,无论他们感情好或者坏。
但是下一刻,这只雌虫的眼睛顿时亮的惊人,他的呼吸根据急促起来,艰难的靠近我,吐出炙热的呼吸,说:
“为什么不试试呢,我还没有试过被标记的感觉……”
他很明显疯了,我也快疯了。
我用最后的理智,把他面容上的止咬器取了下来,然后,我一手抓住止咬器,一手用我手指抵着这位军雌的腰腹间,大拇指稍微一用力,就一片红晕,我的心跳越来越来快,胸膛起起伏伏,占有欲在我心中疯狂作祟,说来可笑,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一个社恐怯懦是死宅而已,就算穿越到虫族20年了都不会改变我的本质,但是,此时此刻某种暴虐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深,并且想要施展暴行的对象是不过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一只雌虫而已。
好可怕。
我都被自己吓住了。
下一秒,我和这位军雌接吻,暧昧的水声响起,难分难解,意乱情迷,然后我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他,把止咬器给自己戴上。
之后……发生了江晋不允许描述,我也不想回忆的事情。
总的来说,就是他快不行了,我还可以,我快不行了,他还可以,我们都快不行了,但药劲还是没过,我心里一边哭一边向他道歉,一边继续,他一边骂娘一边用那里迎合我。
南宇洁,21世纪魔法师,在这个晚上正式失去了他的魔法。
我好想哭,姐姐,我好回地球,虫族社会的sex真的好可怕好可怕,无论是虫纹还是虫翅,还是军雌,这里真的是一个吃虫不吐骨
头的地方。
呜呜呜,爸爸妈妈啊,姐姐啊,我想回地球呜呜呜呜……
我在梦里肯定哭过了,然后第二天早上,我醒了,更想哭了。
我跑进厕所,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突然有点诡异的开心,老婆胸肌好大好软,我好喜欢,第一次粗暴了一点,以后在好好努力一下,说不定真的能甜甜蜜蜜的过日子呢。
但是,等等,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痕迹,那个军雌身上不应该捆着拘束带吗?
哦,我想起来了,之后那个军雌哼哼唧唧是撒娇,说是勒着疼,缠着我让我把拘束带解开了,没办法吗嘿嘿嘿,老婆撒娇我也没办法拒绝他,……
等等,解开了?
我一下子惊醒了,立马伸手去关上厕所的门,试图上锁,但是下一刻——
砰的一声,门锁直接被子弹洞穿,然后门被粗暴的踹开,我看见那位军雌一步步走了进来,毛茸茸的卷发垂落,血红的兽瞳睁开,他勾起微笑,面带红晕,脸色绯红,身上也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并且正用一柄激光枪抵着我的脑袋,然后用他那沙哑的嗓音说:
“surprise,亲爱的~”
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老婆的声音真的好好听,但是……我快GG了啊,救命。!
第4章 我命运般的老婆啊 上
等等等!!!老婆,我好歹救了你啊!
这套路不对啊,在寻常的江晋文学里,一只雄虫,对一只垂死挣扎的军雌施以援手,难道他不应该立刻对我感恩戴德,五体投地,以身相许吗?
为什么,这不公平。
我心跳如雷,目瞪口呆,我很想笑,但一种冰凉冷硬的金属触感抵在我的额头之上,让我心里发冷、发慌、发堵。
“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
对面的这只雌虫、我的新娶的雌君,温柔轻声的说着话,语气还带着笑意,但他的力道却越加过分,越来越残暴……痛痛痛,我的额头应该青了。一种凛然的杀气爆发而出,完全把我震慑住了,那种,真的下一秒立刻就要开枪、把夺去你的性命视作踩死蚂蚁那样简单的,纯粹杀意。
我把尖叫痛呼压抑在嗓子里,死死咬着我的舌尖。
其实这个时候,我早就该哭了,我从小就是个爱哭的胆小鬼,摔了、磕着了、被人打了,我的眼泪和鼻涕都会立刻向不要命一样奔涌而出,等着姐姐从天而降救我,我是弱者、我是被欺辱着长大的,我习惯痛哭流涕,被人拯救。
我是个哭包攻啊。
更不用说现在性命垂危的时候了。
我想哭,但我哭不出来。
因为姐姐已经离开我了。
并且,这个家伙,这个漂亮又凶悍的、被我救了一命的、被我一见面就喜欢上的家伙,要杀我,而且他还正拿着我姐姐的枪。
是的,那把激光枪,是我的姐姐大人留下的保命武器。
就算在虫族社会,枪支也属于管制物品,我姐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千辛万苦搜集到的一把,能量充足,枪支状况良好,时时刻刻都保持一枪毙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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