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房没什么装修, 一张床一套桌椅,顶上一盏摇摇晃晃的白炽灯,泰拉瑞亚的监狱都比这豪华,而金发碧眼的Kaiser坐在桌前专心创作。
很有逐梦漫画圈的味道了。
顾朝年担心打断对方的思路,等对方停下笔后才敲了敲门:“听学姐说你在画漫画?”
金发小狼狗乖巧点头。
顾朝年感受到什么叫养成系了,看到对方找到目标多么有成就感,他放软声音问:“能给我看看吗?”
Kaiser把漫画递给他。
顾朝年感慨地接过漫画,决定不管画得怎么样都要夸两句,不能打击孩子的信心。
下一秒脸都黑了。
只见上面的主角赫然是自己,伏在男人身下一脸潮红,还像八爪鱼似地缠住对方。
这他妈兴趣不是画漫画,分明是干他吧!
他冷酷无情没收漫画:“不准再画了。”
他觉得顾尘夜昨天那句滚回燕城挺装逼的,也装逼了一把:“不然滚回美国。”
小狼狗眸色深沉表示好,然后下次还敢,不过这是后话了。
顾朝年收完漫画走出房间,正要离开漫画社时,唐瑶叫住他:“知道你喜欢发传单,社团资金告急,印不了那么多了,明天有个有贴传单的任务。”
“贴哪儿?”顾朝年思考怎么扔垃圾桶。
唐瑶把缩水的传单交给他:“贴在各区告示栏。”
顾朝年愉快答应了下来,扔垃圾桶就完了。
当然他也有些自责,把大家努力的成果扔垃圾桶,他真是太坏了。
因此他准备挑一个豪华垃圾桶!
北区科研楼那个就不错,嫩绿色的纯铁垃圾桶。
也不能全扔,过两天排查间谍,大家都没看到宣传,怀疑到他头上怎么办?
他扔了大部分传单,留下一小部分贴东区告示栏,东区是研究生的地盘,每天为毕业忙得焦头烂额,不会有人留意告示栏。
顾朝年打算明天去贴,带着剩下的传单还有漫画回家。
别问他为什么不扔漫画,他人偶只是放电梯边上而已,现在都没有找回来,不敢想象漫画会遭遇什么。
夜色中他看到小支的身影一瘸一拐,正要上前打招呼,想起对方在宿舍养病,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顾朝年用钥匙打开门,家里的灯是开着的,顾尘夜坐在沙发上看书,只见封面是《如何对付狐狸精》。
“……”
他哥是狐狸精,还是陆宵是狐狸精,还是大家都是狐狸精?
以顾尘夜看菜谱都要背着他的性格,他有充分理由怀疑对方是故意的,不开心早上没亲自己。
顾朝年走过去亲了亲顾尘夜:“我这两天在学校有点儿事,公事,等忙完后我们去约会吧。”
他亲完便准备站起身,下一秒被顾尘夜拉到怀里,眯了眯眼说:“还有考完领证,我看那些狐狸精不爽很久了。”
果然是狐狸精们……
顾朝年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吃醋的顾尘夜好可爱,坦然说出想法的顾尘夜也好可爱。
可是结婚是万万不能的。
他使出拖延大法:“考试不是还没结束吗?”
顾尘夜将下巴抵在他头上,低低嗯了一声:“所以来谈谈现在可以做的事吧。”
现在?
顾朝年还来不及多想,就被顾尘夜压在沙发上,怀里的漫画扑通一声,从沙发边缘滚到地毯上。
顾尘夜瞥了眼漫画,看着漫画里的他眼角泛红:“是我满足不了你?”
顾朝年尴尬地红了红耳朵,要怎么解释这不是他的东西?
如果说是别人的东西,大概顾尘夜明天就开始看《如何手刃狐狸精》了。
他硬着头皮开口:“漫画和现实不一样,有些姿势没法尝试你懂吧?
“没法尝试?”顾尘夜慢条斯理解开领带,手上显露出青筋,“我是怕你受不了。”
小狗依然嘴硬:“我有什么受不了的?”
顾尘夜哦了一声,轻易把他翻了个面,用名贵的领带缚住他的手腕,咬上他修长的脖颈。
颈后闪过一片颤栗,身后人泛着不同往日的凛冽气息,仿佛压抑已久的蝰蛇准备将猎物拆吞入腹,顾朝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安慰自己总不能真和漫画一样。
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顾尘夜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挤进他紧闭的腿间,刚开始只是在外面蹭,热气喷洒在他细腻的皮肤。
只是皮肤被蹭红而已。
他不自觉放松警惕,紧绷的脊背舒缓下来,像一把张开的弦,谁知对方陡然侵人,重重地顶入后穴,刺激得他眼前一黑。
接着又滑出去,带出淋漓的汁水,顾尘夜居高临下抚着他的头,情话般在他耳边呢喃:“宝贝儿水真多。”
水从那处滑落至大腿内侧,顾朝年的脸红得要命,还没等他喘口气,顾尘夜握着他的头发再次贯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他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想挣脱顾尘夜的控制,可双手被领带缚住,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身后的撞击一下接一下,拍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室内响起淫靡的水声,他被抽插得眼角泛红,挣扎着往前爬。
下一秒又会被顾尘夜拖回来,声音染上哭腔。
可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可能是觉得干得猛了,柔嫩的皮肤磨红了,顾尘夜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边咬着红色的尖尖边拍打。
由于上位的关系,对方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深,他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难以置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偏偏顾尘夜只是专心吮吸他。
顶端被亲得立起来,和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上面浸着诱人的水光,每次吮吸都会闪过一阵颤栗。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顾尘夜之前没用全力,毫不怀疑会被对方操死在床上,只能努力从顾尘夜身上坐起来,又被对方坏心眼往下按。
啪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退出又伴随猛烈的插入,他艰难地吞咽对方的巨大,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嗓子都快叫哑了。
后面被颤巍巍撑开,水从臀缝流到下面,对方亲上他的唇安抚,没有再挤进来,只是叫他:“并拢腿。”
他凭借本能并拢腿,以为这次终于结束了,结果男人就着他的腿动作,不停拍打大腿内侧的皮肤。
到最后腿也合不拢了。
—
纵然昨天差点英年早逝,还是因为不太光彩的原因,顾朝年坚持到了学校。
学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赶着去图书馆抢位置,他走在其中格外显眼,但考试没有迟到。
不仅没有迟到,今天考的是专业课,内容还挺简单的,大家考完抱怨题太难了,他听着同学们的议论,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他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白天上学晚上努力,以后都能参加铁人三项。
啊,一不小心单押了,单押的是之前的版本,至于是什么可以猜猜。
他到学校不光为了学习,主要思考如何利用传单给自己发金水,即撇清间谍的嫌疑,树立自己好人的身份,在这盘狼人杀中活下来。
在东区贴传单无功无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大家见证他辛辛苦苦贴传单,然后被风纪委无情撕下,坐实他好人的身份!
顾朝年的脑子立马有思路了,上完课到东区告示栏贴传单。
学校的告示栏两米长,简直是大型广告集中地,什么关怀空巢学子啊,什么深夜高数辅导啊,这广告打出来自己信吗,最好真的是高数辅导。
只有右上角的广告还算正经,将举办为期一周的无人机航拍比赛,毕业季的一个活动,记录校园里的精彩瞬间,优秀视频将展示在官网上,不过昨天就结束了。
顾朝年刚把传单贴上去,就给钟瀚民打了电话。
钟瀚民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这段时间抗议活动频发,虽然只是小打小闹,但也对风纪委的管理造成影响。
他不明白陆峋为什么任其发展,甚至还推波助澜,陆峋只是淡淡道:“等人跳出来不是更好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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