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黄是几个意思,这里也没有别人,总不能是他俩搞黄色!
越金儃的脸通红,狠狠按住荆戊的手:“住手。”
荆戊直接整个人下沉,压在他身上:“我不嘿嘿。”
“来呀,快活啊,奶奶带你体验人间极乐~”
早就垂涎越金儃美色的荆戊十分没下限,越金儃越挣扎,他就越兴奋,两个人像两条蚯蚓,叠在一起扭啊扭,扭啊扭。
噩梦之书也很兴奋,沙沙的书写声渐渐变得疯狂,仿佛某个看现场直播的透明人正在奋笔疾书。
一张纸写完了,马上翻页,下一张,下一张,再下一张!
越金儃却实在无法忍受了。
不管对方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还是原本的那个年轻的色批男老板,越金儃都表示:不约。
他被骚扰的闭了闭眼,猛地一用力,就把荆戊推开了。
而意外地是,荆戊丝毫没抵抗,这一推,直接推到床上,继续打滚,滚到了地上。
“啊,奶奶的一把老骨头,要死了要死了……”荆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在那哀嚎。
越金儃心情更崩溃了。
你麻蛋的又不是真的老年人,竟然还往地上一趟开始碰瓷!
“啊,奶奶的老心肝不行了,好痛苦!无法呼吸!”
荆戊嚎的那叫一个刺耳,丝毫不顾忌形象,看越金儃不为所动,又开始道德绑架。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孝顺,都不知道搀扶一下老人家吗?”
越金儃躺在床上,双眼麻木地看着天花板,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天堂酒店。
早知如此,为什么不把唐振几人留下呢,虽然他们弱,但有了其他群众想必荆戊不至于这么不要脸了吧?
荆戊:“嗷嗷嗷嗷嗷嗷——痛痛痛痛痛——”
越金儃:不可能,这人根本没有脸,有没有群众都不受影响。现在不正是有个现场围观的群众吗,他好像还更有表演欲了。
耳边的噪音太过烦人,越金儃不得不起身,认命地去搀扶起荆戊。
荆奶奶顺势被越金儃扶起来后,顺势往他怀里一靠,嘴上坏笑着,“嘿嘿嘿嘿~”又开始摸胸。
越金儃:“……”
我就知道。
他甚至都没太大反抗,只是抓住荆戊的手,警告道:“奶奶,请不要为老不尊。”
荆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这话的时候,荆戊的眼神看似缠缠绵绵地在勾搭越金儃,眼角余光却是盯着噩梦之书。
这一次,荆戊选择滚落在地的,正是噩梦之书所在的床头柜的方向。被越金儃搀扶起来时,他正好处于噩梦之书的上方。
荆戊记得,上一场梦中,噩梦之书就表现出了会自己移动的特性,他想要抓到噩梦之书很有些困难,那么,多偷看些内容,打探它的能力,对收服它应该有帮助。
他看到,《噩梦之书》上面的血色字迹虽然潦草,但是看得出来颇为娟秀,带着女性特有的缠绵,似乎是某个女作者手写的。
之前在桌边写故事时,荆戊写上去的是自己的字迹,还没发现《噩梦之书》自己有灵可以自己书写记录,现场才发现,《噩梦之书》不但自己有灵,还是个比较八卦比较喜欢搞刺激的灵。
近距离之下,荆戊清晰地看到上面记载的内容,写满了刚刚他说得骚话,做得轻浮举动。
最近的一句,就是他说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果然,这本书是原汁原味记录现场。
荆戊猛地把越金儃按在床上:“嘿嘿嘿嘿,小伙子,你是逃不出奶奶的手掌心的~”
越金儃木着脸要推开他,荆戊却对着口型以只有两个人的声息说道:
“刚刚尺度不够大,我们再搞大点。”
越金儃忽然一笑:“好啊。”
荆戊:???咦,这个人想通了,愿意为酒店的伟大事业付出身躯了?
却见越金儃猛地一个翻身,把荆戊压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要脱要大尺度是吧,凭什么是自己脱!
越金儃在短暂的二十五年生涯中,性格看似温文有礼但是和所有人保持着疏离不可亲近的距离。他天赋过人,在同行眼中自带光环,众人只敢仰望不敢亵渎,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搞得自己焦头烂额,比他第一次单独出去做任务遇到的鬼怪还要难缠。
起初,越金儃被骚扰还没反应过来,占据了下风。
但是以他过人的天赋,强横的心态,越金儃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找到了应对措施。
既然要搞黄色,凭什么自己不能是上面那个!
荆戊的表情微不可见的一僵。
尽管转瞬一逝,荆戊很快掩饰的说:“好啊好啊,奶奶就喜欢你这样的猛男~”
但是越金儃亲密的距离下,感受到了荆戊突然变得紧张而剧烈的心跳,感受到了他微微发冷的肌肤。
越金儃笑了,在他耳畔暧昧道:“原来,你也是个童子鸡嘛。”
他的呼吸扑在荆戊的耳朵上,亲眼看到荆戊的耳朵快速变红,一路蔓延到了脖颈。
越金儃满意了。
这色批老板原来也就是嘴上耍流氓,真要实战,谁比谁更菜可说不准。
荆戊依然死鸭子嘴硬:“谁说的,奶奶专业的都可以当头牌去了。”
越金儃:“哦,那奶奶给我表演一下。”
他面上带笑,心里疯狂吐槽。
怎么不骚死你算了!
还头牌,你怎么不说你可以去当鸭!
结果荆戊还真说了:“真的,我无论是做/鸡还是做/鸭都是一把好手。”
“哦,烤鸡还是炸鸡?啤酒鸭还是盐水鸭?”越金儃想起荆戊之前给自己送的晚餐,里面就有一道手撕鸡,味道相当惊艳。
越金儃来酒店的短短时间,就已经看出来,天堂酒店除了荆戊这个老板是大活人,其余人都是鬼怪。鬼怪除了极少数特殊情况形成的,大部分天生畏惧火焰,能做菜的可想而知,只能是荆戊这个老板亲手下厨了。
“嗯也对,你手撕鸡做得不错。”
“那是,我厨艺可谓是相当滴好!”被越金儃一夸,荆戊就有些飘飘然,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的计划,立刻改口:“那是,奶奶的床上十八般武艺也是相当精通。”
越金儃眼里浮现一抹笑意:“那奶奶让我见识见识。”
他突然站起来,双手把衣服往上一卷——
夏季穿的单薄,越金儃穿的是原本的鸭舌帽青年的衣服,只是一件黑色的T恤,这么一卷起来,他精瘦的腰腹立刻露了出来。
耳边,纸张上的沙沙声接近疯狂。
但是,荆戊反而无心多看了。
他的目光都被眼前的性感躯体所吸引了。
越金儃肌肤瓷白,在昏暗的房间里,黑色衣服的映衬下,腰腹部更是白的发光,仿佛是暗室里唯一的光亮。
像是一点诱惑的烛火,吸引着狂蜂浪蝶不顾生死地扑上去。
荆戊就是那一只老色批蛾子,看着这点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越金儃的腰腹线条极美,流畅的人鱼线,起伏刚刚好的八块腹肌,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越金儃心里那一点不可言说的角落微微一动。
他继续往上,隐约露出饱满胸肌的下沿——
荆戊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好像看到了……
“滴答滴答滴答……”
卫生间突然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荆戊被唤起心神,快速把越金儃推开:“有危险!奶奶保护你!”
然后冲向了卫生间。
他的脸上滚烫,如果不是化的老年妆很厚,现在早已看出满脸的通红了。
越金儃在后面看着荆戊红彤彤的耳朵,突然有些遗憾。
更遗憾的是《噩梦之书》。
“沙沙沙沙!”
纸张上愤怒地书写着,越金儃听在耳朵里,竟然听出了“杀杀杀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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