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得一下,艾凡身体猝然一蜷,他的脸色涨红,眼中水色弥漫,身上的钴蓝色光点犹如短路的电板,闪烁频率剧烈。
“唔……”
卡尔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和艾凡身体挨得是那样近,艾凡的所有变化都无所遁形,包括身上猝然出现的甜香。
他低低笑了一声后就没了动作,似乎期待着艾凡的反应。
艾凡终于回过神,漂亮的脸红得快要爆炸,仰头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经过这么几次,艾凡也知道了几分卡尔的“真面目”。对于卡尔的使坏,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也会像个小奶猫一样张牙舞爪几下。
但很快就会被摸得软乎乎的。
这下换成卡尔僵住,脆弱的喉咙被齿牙咬住,这让他本能觉得充满威胁感——只要对方愿意,他能被轻易击杀。
但因为对方是艾凡,卡尔很快放松下来,修长的手指插l入那柔软微凉的银发,在他后颈揉捏,像揉一只大狗狗一样。
“这么爱咬人,艾凡是小狗吗?”
卡尔的颈部线条很漂亮,锋利有力,喉结动作间充满着难言的性l感。
艾凡被他摸得舒服,轻轻叼着那块软骨,殷红舌尖抵在其上摩挲,卡尔喉咙一痒,鼻息乱了几分。
艾凡学坏了……
今天还有正事,再这么撩l拨下去,他们又得浪费一下午。
卡尔伸出另一只手掐住艾凡的下巴,艾凡没有反抗,乖乖松开牙关,只不过离开的时候又恋恋不舍的舔了一下。
卡尔差点就忍不住放弃坚持,幸好艾凡打断了他:“卡卡,那份资料我可以看看吗?”
卡尔直接伸手从桌面上拿过来递给他,用行动表示肯定。
艾丹腿还有些软,后背靠着卡尔,打开了文件。
他其实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来历。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卡卡,只要卡卡在,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看着艾凡缓缓翻开封皮,卡尔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在意,但直到这时,他发现自己意外地平静。
一个少年的照片出现在他们眼中时,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怔愣。
太像了。
卡尔看着镜头里冷漠疏离的少年,大概十五岁的模样,银色短发,额前细碎的发丝被风吹乱了,露出属于人类的幽蓝色眼睛,不是艾凡那种类似兽类的竖瞳。
他没有看镜头,只是坐在画板前作画,兀自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艾凡是从十二岁直接蜕变到成年的,卡尔事实上并没有见过他在此期间的样子,但他有一种感觉,艾凡的十五岁就应该是这样的。
“雪诺.莫里斯。”
艾凡看着资料上的名字,有一瞬间的茫然,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但他有种怪异的熟悉感。
卡尔很快看完资料,雪诺的父亲是联邦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在雪诺十岁那年死于心脏病。
他的母亲身体不好,没过几年也在他十五岁的这一年离世,也因此雪诺被送往了孤儿院,但刚在孤儿院没几天,就遭遇了无妄之灾。
资料是兰伯特从孤儿院找来的,可能是为了更好地照顾雪诺,里面还记录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兴趣爱好,卡尔的目光落在“绘画”两个字上,不期然想到了之前艾凡的那本画册。
雪诺和艾凡之间……
卡尔把手伸进口袋里,想嚼一颗薄荷糖,没想到摸空了。
顿了顿,他反应过来,自从第一次被艾凡强吻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刚开始是因为怕再次出现那样的情况,不过到后来,就单纯是每次遇到压力时,有艾凡在身边他心情总是会轻松很多。
艾凡看完之后到是没多大反应,他把那份资料合起来,转头看向卡尔。
卡尔眼中神色难辨,蝶翼般的浅色睫毛带着金辉,让他的眼看起来像俊美的神袛。
只不过此时的神袛看起来在苦恼什么。
艾凡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熟悉卡尔的人之一,卡尔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被他轻易察觉。
想了想,他把那份资料放进了清洁机器人的粉碎机里,机器开始工作,那份资料很快湮没成细微的尘埃。
如同湮没于世间的雪诺和珍妮弗。
卡尔看着他动作,没有阻止。
艾凡走近他,纤长的尾巴亲密地缠上他的手腕,凝视着他说:“雪诺已经不在了,现在活着的是艾凡,”
被你亲自赋予名字和祝福的艾凡。
深深喜欢着、爱着你的艾凡。
卡尔许久没有说话,最后低头,前额抵在了艾凡肩窝里,艾凡感觉到了他清浅的呼吸。
“怎么办,艾凡。”
艾凡脸上闪过茫然:“嗯?怎么了卡卡?”
“忍了一早上,我已经忍不住了。”
扫描成像和检查报告待会儿再管,现在的他只想与眼前撩人而不自知的人进行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梦到被绑架了,作者站在黄河边瑟瑟发抖,绑匪拿枪指着我,目眦欲裂:“再不更新就下地狱吧!”
今天更新万字!(地狱该下还是下)文文不会坑的,就是应该会缘更,真的对不起追文的小可爱们(跪下)
第43章
马尔沙昏沉睁眼,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他的鼻尖,感觉到唇舌和脖颈间的麻痒和酸痛,记忆回笼, 他脸色猝然一变。
这些痕迹是因为勒斯……
拳头紧握,略带苍白的脸上逐渐泛起绯色, 不知道是气愤还是什么, 他闭了闭眼, 翻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装死。
检测到患者清醒,旁边的护理仪器滴滴响了几声, 很快脚步声传来,拜伦从病房外走了进来:“马尔沙先生, 你醒了,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只是最近有些缺乏休息。”
昏迷时他们给马尔沙做了全面检查, 除了内分泌有点紊乱,没有其他问题。
拜伦在最后发现了不对劲,勒斯早已不是普通人,以他的听力和反应速度不应该迟钝到发现不了他们在门外的脚步声。
而且他们的姿势……马尔沙似乎是被迫的。
直觉勒斯可能出了问题,拜伦拿了特制的镇定剂进去。
那一下巨大的关门声已经让马尔沙清醒许多,但勒斯似乎根本注意不到其他任何事, 仍然死死禁锢着马尔沙。
拜伦控制自己不去乱看,这种失控的情况他以前在出任务时也遇到过, 还算熟悉, 抓住机会在神志不清的勒斯后肩上注射了药剂。
直到勒斯倒在了马尔沙怀里, 俩人相接的唇舌才勉强分离。
马尔沙也早已强撑不住, 没等他说什么就晕了过去。
回到现在。
拜伦看了看病床上努力藏起自己的人, 又看向门外面。
一个人影在外面躲探头探脑,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缓缓走进病房。
是勒斯。
因为身体素质强硬,他没有半个小时就醒了,之后一直守在门外。
勒斯站在床边,视线在地板和床脚之间几度转移,就是不去看被子里的马尔沙:“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勒斯的声音,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半晌,里面传来声音:“……好多了。”
马尔沙虽然身体变弱了,身材从强壮变的清瘦,但音色没变,温润低沉,泛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凉意。
勒斯嗯了一声,然后像一块僵硬的木板一样,杵在那没了反应。
“……”
拜伦没发现周围微妙的气氛,只想着解决问题,面色凝重又带点尴尬地问:“恕我冒昧,少尉传讯我之前你们在干什么?没有吃什么奇怪的药吧?”
男性清晨难免有点火气,拜伦可以理解,但药物助兴……
勒斯/马尔沙:“……”
两人瞬间像是一对刚从烤箱拿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烤苹果,异口同声:“拜伦,不是你想的那样。”
马尔沙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露出了上半身。
勒斯急忙解释:“当时我又闻到了和之前类似的香味,但比之前浓郁非常、非常多,之后我就不能控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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