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其他地方的伤口,明越的臀瓣被掰开了,粉色的肉穴暴露在了有些冷的空气中,让他不安地动了动,试图拉扯身边的外套遮住自己。
他昨天才进入过这个小小的穴口,在温暖的甬道里发泄欲望,甚至还顶入了他柔软的生殖腔。罗德里安克制着想把明越按在身下再来一回的欲望,用手指沾了点药膏,给他有些红肿的后穴上药。
手指一抽出去,明越就扯掉了头上的围巾,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罗德里安给他套上裤子,皮带松松垮垮地还没系上,他就抱着明越吻了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吮吸他口腔里的津液,玩弄他小巧的舌头。
这一次他没有再咬下来。
“小月亮,快吃饭了,我给你留了一大块肉——”薇拉蹦到小房间前,推开木门大声说道,话语却在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后嘎然而止。
明越难堪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挣扎着想穿上衣服,却被罗德里安抱得死死的,不仅没有松开他,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离他最近的乔治连忙站起来,把薇拉拎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刚刚那一下,只是那么一会会,他们看到了小房间里,明越坐在桌子上,罗德里安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他们两个好像在接吻。
乔治心想,老大可真禽兽啊,这会儿还发着烧呢也没放过。
IF番外 金链锁猫(艾伯特的平行番外,慎入)
做成狮子形状的铜质水龙头还在哗哗地往外冒热水,浴缸里的泡沫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明越漫不经心地把泡沫堆起来,画成一个简笔小人,等到他企图给小人画上一把长长的砍刀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画的是罗德里安,慌忙把它拍散了。
他把下巴泡在水里,盯着打散的泡沫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塞西莉亚来求他继续找南夏,艾伯特将他关在了古怪的房间里,而这一切都没有罗德里安死而复生令人震惊。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南夏有了新的爱人这件事,人人都以为是他自己放弃了,只有他知道是南夏先放弃了他。不过塞西莉亚提醒了他,他在德特里克堡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从那之后没人见过她,倘若是变成了丧尸,那她究竟是怎么离开特德里克镇的呢?要知道,离开小镇之后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他在水池里舒展开身体,闭上了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她温柔的笑脸。哪怕是现在想起她,心脏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绞痛,他年少时就认定的终身伴侣,最美好的初恋。
睁开眼睛,一切烟消云散。
还好罗德里安出现了,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从失去伴侣的悲痛中走出来。他还愿意陪自己去喀布拉寻找答案,怎么会有如此大度的恋人,明越心想,那应该会是最后一次了,他想知道阿曼达去那里为了寻找什么,就算什么也没找到,他也可以好好和过去告别。
浴室的门轻轻地响了三下,艾伯特的声音响起:“明越,好了吗?”
明越的屁股隐隐又痛了起来,他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浴缸里爬起来,用浴巾擦干身体,,拎起篮子里那件睡衣的时候发现有点奇怪。等到整件衣服被展开,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是一件轻薄的女式睡裙,布料通透到甚至能看清另一边的手指。
他当然不会穿这件衣服,和情趣睡衣有什么区别?他愤怒地把睡裙扔到了地上,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去。艾伯特已经换上了他往常穿的棉睡衣,浓密的金发略显凌乱地垂在额头上,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又体贴的丈夫,抱着胳膊靠在浴室门口的墙边等着他。
明越一直以来都有点畏惧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才抬头说:“我不穿女式睡裙,我的睡衣呢?”
艾伯特突然站直了身体,跨了一大步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你的屁股还肿着。”
明越想挣开他的手,但是发现这一次他好用力,被抓住的那只手动都动不了,他只好换了老一套的和柔方式,小声说:“可是穿宽大一点的棉睡裤没问题的。”
“我觉得没有必要,”艾伯特看似轻飘飘地拉了一下,实则力道奇大,拉得明越脚下一个踉跄栽进了他的怀里,“不穿也可以,你以后在这个房间里不必穿衣服。”
明越似乎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马上就被他扛到了肩上,骨头顶得他说不出话来,差一点吐出来。
艾伯特将他扛到床边,温柔地放在鹅绒被褥上。明越慌极了,揪住他的衣袖问:“我今天不想睡这里,先生,我怕没有窗户的房间,可以回去睡吗?”
回答他的只有落在额头的一个吻,艾伯特轻轻推了他一下,按住他赤裸的胸口,说:“明越,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你都不听我的话了。现在开始,在这里乖乖呆着,知道错了再放你出去。”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明越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再惹恼他。触碰到下半身的浴巾时,他顿了一下,最后没有解开它,而是越过浴巾直接抬起他的一条小腿,从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细细的金链。
明越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将腿收回来,转身就往床的另一边爬。艾伯特抓着他的脚踝猛地一抽,他一下子摔在了床上,等到重新抬起头的时候,那条金链已经系在了他的脚上。
“听话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让你出去了。”
艾伯特修长的手指捻着那根金链,将他的脚踝吊在了半空中,说话的语气就像他每一次来考文垂演讲一样,高高在上,每个单词都四平八稳,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明越大喊,抓着床上的帷幔努力坐了起来,想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艾伯特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嘴角上挑,似乎被他逗笑了:“明越,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阿波罗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是我的伴侣,退斯特一手带出来的天才少年,原来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爬床的荡妇。”
明越住进白鹭宫这段时间以来,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成几何倍数增长。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却能年纪轻轻在考文垂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从事的研究不能快速出成果,特效疫苗久久不能问世,外行人无从对他的学识进行评判。但是外貌更加直观,比起枯燥的科研论文,人们显然对他那些桃色传闻更感兴趣。
艾伯特的一只膝盖跪倒了床上,抓着明越的手腕微微前倾身体,道:“你知道你有多吸引人,所以你在故意吊着我,晚上睡在我身边,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什么人才会夜夜睡在一起?我现在就算睡了你,有人会觉得不对吗?你知道他们茶余饭后是怎么拿你调侃的?讨论你在床上的样子,我们会用什么姿势,还有,你的肚子里什么时候——”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明越平坦的小腹,笑道:“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
明越猛地挣脱他的桎梏,抬手试图给他一拳,但是被他轻松制服。他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拳头,alpha和beta天生的体型力量差异永远是越不过的鸿沟。
“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更不想怀上你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一个alpha怀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响起,明越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白皙的脸颊上是清晰的红色指印。鸦黑色的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在眼眶周围打了个转,最后还没有掉下来,他咬紧了牙,疼是次要的,屈辱的意味更胜于疼痛。
艾伯特总喜欢高高在上地教训他,就好像他在他面前不配有什么独立的人格和尊严。
金链有一次被猛地抽起,明越被拖着脚踝往床边滑,浴巾在剧烈的挣扎中脱落下来,被卷到身下,赤身裸体地面对艾伯特让他安全感全无,他试图抓住床上的帷幔遮住自己。但是艾伯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将明越压在身下,道:“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爬床的荡妇,今天让传闻成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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