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顾着看节目去了,听了两耳朵, 但也没怎么听清楚。
如果阎深正儿八经的要跟可可交往,而可可也愿意接受, 他们这帮娘家人也就插科打诨,闹一番就放过他们。
但阎深现在的状态不对。
“我也不知道鸭。”余可可红着脸,“阎深哥哥说他好热, 我就把尾巴借给他降温了,然后他就,就抱着我的尾巴,说,说..哎呀, 好害羞。”
说什么?说他要娶你?说什么就信什么吗?
平时看着切开黄, 这一到自己身上,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真是一条小傻鱼。
江秋白现在也没心思调侃余可可, 大家来自不同的世界, 虽然看着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但身体的本质还是有区别的。
对于阎深的ABO世界, 阎深并没有给大家介绍太多, 只是说过他们的世界, 彼此之间是靠信息素的吸引。
大家也闻不到那所谓的信息素,也就没多想过这个问题。
阎深是个omega,但与江秋白在文学作品里面了解过的omega是不一样的,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把omega这个标签贴死在阎深的身上。
可是他依旧是一个omega,如假包换。
此刻看他的状态,江秋白很难不想到一个词汇:发情期。
就像猫一样,小猫咪也是有信息素的,也是有腺体的。
而猫在人的身上蹭蹭,就是为了标记对方,想霸道的把自己身上的气息留在人的身上,以便宣示主权,这是我的人了。
阎深此刻的状态明显就跟一只发情期的公猫差不多。
这,江秋白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
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阎深和余可可之间有那么点情愫,但总不能让他在不清醒的时候就把小人鱼给拐跑了吧?
“可可,你先过来。”江秋白说,“我想先检查一下阎深的状态,不像是单纯的喝醉了。”
“好,好呀。”余可可小心翼翼的想把自己的尾巴从阎深的怀里抽出来,“阎深哥哥,你先放手鸭。”
阎深听不到他的请求,或者是拒绝沟通,整个人陷入了异常的狂热,他想要霸占眼前的人鱼。
抱着鱼尾的手臂,越收越紧。
满眼的猩红。
好可怕,余可可有点被吓到了。
泪眼朦胧的看着江秋白,向他求救,“小白哥哥,你快帮帮阎深哥哥。”
见此,江秋白也不好再无动于衷,他跟皇后娘娘使了个眼神。
皇后娘娘秒懂,跟他一起上前,想要把阎深拉开。
到底是女儿家,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曾经也见过宫里的这些肮脏事儿。
“我觉得阎深的状态像是被下药了。”
皇后娘娘跟江秋白合力,想要把人从余可可尾巴上撕下来。
“不,阎深他们的abo世界,alpha和omega有什么发情期还是易感期,我估计阎深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江秋白一边拉人,一边解释。
易感期,大家不懂什么意思,但发情期,大家还是懂的。
人也有发情期?
但怎么在酒馆会出现这种状态?
阎深见有人撕扯他,双目猩红,似乎已经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直接奋力的挣脱出来,然后双手抱着余可可,直接从他们坐的卡座,身姿矫健的越到隔壁卡座。
面带敌意的看着面前的人。
江秋白和皇后娘娘都惊呆了,显然是没想到阎深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阎深,你冷静一点。”江秋白也觉得不太对劲。
这里是在酒馆,阎深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酒馆进入发情期
怕不是他的身体在家里出了什么问题?
从文学作品中,江秋白了解过一些,omega的发情期是很难熬的,如果身边有alpha,或许还会主动邀请xx。
不行。
“大家都过来帮忙,先把阎深控制住。”江秋白有点着急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正常发情期的omega越是娇软,但阎深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就算是发情期也跟普通omega不一样。
力气大得吓人。
几个人合力,这才把阎深从余可可身上撕了下来,余可可抱着自己的尾巴挪到一边,不知所措。
可阎深还在挣扎,几个人合力也只能勉强控制住他,也没办法让他清醒过来。
“墨影,帮忙。”
唰,下一秒,酒馆恢复平静,阎深也不动了,只是额角青筋暴起,清俊的面容也变得扭曲,看起来十分痛苦。
余可可心疼,“阎深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omega,omega会有发情期。”江秋白只能这么解释。
余可可心疼得不行,“那现在怎么办?能让他恢复正常吗?”
这..据说omega发情期只需要alpha的标记或者嗯..
他们这里也没有alpha呀,而且他们也不可能随便给阎深找个alpha吧,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更何况,就算是找,他们也找不到呀。
“墨影,你有办法吗?”江秋白向墨影投去期待的目光。
墨影伸手在omega身上探查了一下,“非正常发情期,像是被什么东西激发出来的。”
被什么东西激发出来?
酒?
不可能。
无论你在酒馆里做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响到你还在睡觉的身体。
更何况阎深以前也不是没有在酒馆喝醉的经历,今天只是喝得太急了些,仔细算算,不一定有以前喝得多。
“要不然,我们把他送回去,然后再把他身体接回来?”江秋白担心,“如果他在那边遇到危险,人还在梦境中,身体出事了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墨影没有拒绝,不过就是费点法力的事情,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而且小老板都开口了,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真男人,要勇于接受对象提出的任何条件,任何要求,把他宠到无法无天,被网络文学荼毒的墨影上神如是想。
余可可坏掉的轮椅被许若轻推了过来,几人又合力把阎深放到轮椅上,推到了传送阵里。
下一秒,传送阵亮起,阎深带着轮椅,一起消失在了酒馆里。
“墨影,拜托了。”江秋白急切道。
墨影走到江秋白耳边,低语了两句,顿时江秋白的耳根子爆红。
江秋白羞愤的捶了墨影一拳,“到底是谁不矜持了?”
墨影嘴角一勾,一边施法,一边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本尊只是提前成全你罢了。”
下一秒,酒馆中出现一个黑洞,墨影闪身走了进去,丝毫不给江秋白辩白的机会。
酒馆几个成年人都向江秋白投去一个揶揄的眼神,都在好奇墨影刚才跟江秋白说了什么。
如果江秋白没有欲盖弥彰的接那么一句,他们兴许还不会多想呢。
江秋白:“..”上次这么社死的时候还是上次。
只有两个未经世事的半大小子不明所以。
“那个阎深先生是生病了吗?”小白秋看那个阎深满脸都是痛苦。
他是祭司大人,不光负责部落的祭祀,还负责给族人们治病,见了太多的奇奇怪怪又治不好的病了。
有点担心。
“差不多吧。”江秋白说,“每个世界都有不一样的体质,就像你们的兽人世界跟不同世界的人都不太一样。”
小白秋一脸学到了的表情。
余可可没有了轮椅,也只能坐在沙发上干着急。
阎深哥哥对他这么好,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了。
而且,他脑海里现在都还不停的闪过阎深说要把他娶回家时那灼热的眼神。
那眼神是滚烫的。
烫得他心窝子都疼。
阎深哥哥那么好,他好喜欢阎深哥哥的,但是他是人鱼呀,还是不能分化双腿的人鱼呀,要怎么嫁给阎深哥哥呢?
而且,而且他还想回去报仇呀。
呜呜,他怎么就这么难呢?
江秋白回过头见余可可又在掉珍珠了,暗叹了一口气,走去搂住可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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