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神兵,也就只有从天堂里坠落下来的天使,才会有这种武器。
轻易就将怪物们的身体给切割开,无论在他面前的是什么,怪物的手,怪物的腿,怪物的身体,怪物的头颅,还是怪物的肉瘤巨大羽翼,在犹如蝉翼的刀刃下,都变得像是毫无硬度的豆腐一样,黎钥轻轻一挥手,就有手臂断落在地上。
项非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个世界最震撼最美妙动听的音乐,来自病美人那里,他的整颗心都为黎钥给狂风兴奋和颤动着。
有怪物见直接这样根本无法攻击到黎钥,甚至连黎钥的身体都接近不了,突然间有不少怪物猛地转向,转向了院落的一个角落中,那个角落里似乎有着什么,地面有个深深的坑洞,怪物们钻进了坑洞里,几秒钟后快速爬了起来。
而这次怪物们的手里都开始拿着各种武器,那些武器,黎钥微微一眯眼,不出意外的话,是人类玩家会有的武器。
当视线重新落回到眼前这些面孔恐惧丑陋的怪物们身上时,黎钥原本漠然决绝的视线里,突然间就糅杂了一些同情。
他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是一个动物乐园,会出现这么多的怪物,前面那里见到的趴伏地面的怪物,还有被关在这个冰冷墙壁里的怪物。
原来是这样吗?
如果他们要是在这里输了的话,他们估计也会变成其中的一员。
黎钥唇角微微勾了一瞬,随即他猛地沉目。
这个地方不符合他的审美,连张可以躺着休息的床都没有,他可没有兴趣待在这里。
一直都在挥舞手臂,都是在活动着右手,黎钥自己是还兴奋和激动中,不过这具病美人的身体,好像有点到极限了。
尤其是右手,手指都在隐隐发麻,好像再过十秒钟,手指就会握不住这把刀了。
手掌一个翻转,透明的刀刃消失在黎钥的掌心。
他转过身往身后的程红还有方彦那里走。
两人表情虽然不算太一样,但盯着黎钥的眼神几乎是一样的。
这是黎钥第一次在两人面前露出这样震撼震颤的一面,虽然两人都对黎钥的这一面,非病弱的这一面有所了解,可那是以前,以前没有发生过类似现在这样的情况。
那把刀刃,无论多少鲜血滴染上去,都完全无法将刀刃给染上颜色。
就如同黎钥这个人一样,哪怕他的脸上都被溅上了很多的鲜血,可是当他走向程红他们,对两人浅笑时,两人当时只有同一个感觉。
这个人是纯白美丽的,连带着他的灵魂,也是这个世界,最为纯白的那一个。
自己真的好幸运,可以在这里遇见黎钥,可以在这个死亡气息弥漫的院落里,以最近的距离欣赏着黎钥的暴力美。
站在外面的卞南枫他们虽然也有看到黎钥刚刚做了什么,但他们都隔了点距离,不像程红和方彦,两人看得非常清楚,看到了黎钥是怎么挥动着手臂,看到了他纤白的手指是怎么拿着那把刀,将涌来的一个个狰狞怪物,给削砍在地上的。
“交给我和方彦。”程红走了上去,她身上揣了有纸巾,拿出纸巾就往黎钥的脸上温柔擦去。
盘旋在上空的怪物们,当黎钥转过身之后,他们也都奇怪地突然停了下来。
有一半的怪物此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上,其中有的还是致命伤,被黎钥给一刀就切断了脖子。
怪物的头颅掉落在地上,原本疯狂残忍的脸孔,突然间就变了,变成了一种狂喜,喜悦在他们脸上挂着。
他们望向了黎钥,眼珠子转动,头颅掉落在地,无法转动,他们都看向了黎钥,对黎钥露出了极致迷恋,但也极其感激的表情。
他们在感激黎钥杀了他们。
给予了他们真正的死亡。
给予了他们真正的自由。
黎钥看到了这些怪物死之前流露出来的表情,这样的话,那他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会满足这里每个人的愿望。
不过现在黎钥手臂疼,需要休息一会。
黎钥走到了后面,靠在后面的墙壁边,这里的墙壁是四面都有玻璃窗的,可以站在任何一面玻璃里看到这一切。
那边的项非,突然发现黎钥往后走,让他身后的两个人上去应对怪物,而他自己则坐在了墙壁边,他身后就是一面玻璃窗。
项非顿时心头狂喜,他直接就绕着墙壁跑了过去,冲到了黎钥的身后。
卞南枫、杨雪梅他们还都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卞南枫一双眼睛完全没有眨动过,他目光完全深暗,凝注着他的病美人。
这个人真的,真的是随时随地都在给他惊喜。
他知道这个人很厉害,但强大耀眼成这样,还是有点出乎卞南枫的预料。
那把透明刀很特别,这一点无可否认。
但同时卞南枫在前清楚不过,那把刀之所以会那样无懈可击,完全是因为它在黎钥手里。
如果是在其他人的手里,对方绝对发挥不出这样叫人灵魂都为之震撼的力量。
也只有黎钥,这个人的存在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卞南枫心底叹息,还好这个人被他遇见了,被他所拥有着。
忽然的,视线中宝贝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对方什么时候跑过去的,卞南枫完全不知道,他太过专注了,视线完全只在黎钥一个人身上,其他的人,包括里面的程红还有方彦,都直接被卞南枫给忽略了。
而这时有人意外接近黎钥。
黎钥正闭着眼在休息,里面激烈的战斗进行地异常凶猛,战斗声强烈,似乎因为这样导致黎钥不知道身后的玻璃窗外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站过去后,直接就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不只是手掌、脸,还有身体。
他低下了头,探出鲜红的舌尖,那一刻,项非的表情,他整个人,就完全像是冰冷凶残的毒蛇般,吐出蛇信,朝着他的猎物靠近。
隔着玻璃窗,项非用他的舌头去舔黎钥的头发。
细顺的头发,即便是隔着一层厚实的玻璃,项非却觉得自己是真的触到了黎钥的头发,舌尖滑过的地方留下来一串口水。
看着自己的口水,沾染在玻璃后的黎钥头发上,项非表情疯狂病态起来。
发尾下是纤细修长的天鹅颈,不,是比天鹅颈更美丽的一截脖子,真美丽啊,这个世间的稀世珍宝。
太诱人了,微微突起的后颈,颈骨一块块地形状分明,项非受不了这种引诱,他低垂着脸,张开嘴巴就咬了上去。
牙齿咬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但没有关系,他用力地啃咬着,牙齿在玻璃上摩擦,发出了一些异样的声响。
这种声音不是打斗声,黎钥本来就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休憩,奇怪的刮擦声,相当的诡异刺耳,来自的身体后面,好像就在他的耳边。
这是怎么回事?
黎钥猛地回头,然后就看到一张放大的扭曲的脸,而且还是完全快被圧平的五官。
对方长大着嘴巴,尖锐的牙齿,那一刻像是狼似的,在玻璃上啃着,黎钥拧紧了眉头,将脖子给捂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要是这里的没有这一片玻璃墙,外面的人怕是会真的在他的后颈上来一口,从他脖子上咬下一块皮。
外面的项非发现黎钥回头了,那张异常蛊惑勾人的脸上,有一点惊讶,但惊讶过后恢复了沉寂。
那是一种极为平静到沉寂,平静到项非当时的一种感觉,对方虽然宝石般璀璨的眼瞳注视着自己,但自己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大概还不如面前这一扇玻璃窗。
是这样的吗?
“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啊!”
项非突然又舌头狠狠在玻璃窗上舔了一口,隔着玻璃去舔黎钥的脸,黎钥脸颊肌肉微微一颤,这种病态的行为,说实话还是第一次见。
要说生气,其实还好,但更多的是一种恶心。
黎钥咳嗽了几声,鲜血从指间滴落下去,他突然笑了笑,将手掌给贴在玻璃窗上,血液抹了上去。
窗外的项非,被黎钥这这一个行为给惊呆了。
他在给我回应,他的堕天使在给他回应。
太让他兴奋了吧,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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