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余生[种田](18)
难怪敖木会觉得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计算农历生日跟往年杨芜过的农历生日不一样。原来是差了一年。
第19章
敖木从空间里取出来一件红色的毛衣。看了一下型号,递给杨芜。
“你知道我穿多大的?”杨芜摸摸毛衣的手感,感觉还行。
这些衣服之前都是直接从厂家批来的,价格不高,质量还是不错的。
“不合适再换。”敖木自己着手忙其他事。
杨芜钻进卫生间将毛衣换上。看着镜子里被鲜红的衣服衬托的极好的面色,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这才走出门。
“咋样?”杨芜问敖木。
敖木看了他一眼,微怔,随后转开目光:“好看。”
“这么敷衍呢!”杨芜过去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你本命年时候穿过吗?”
“没有。”敖木面无表情。
杨芜笑道:“为啥不穿。我以为这边比我家看重多了呢。”
“我嫌丑。”敖木推了推杨芜,“闲得慌就找活干。别在这碍手碍脚。”
被嫌弃的杨芜转头看向敖玲,又有了新目标。
下午时分,各种食材都准备好了暂时放在冰箱里。熟食已经煮在锅里,等好了拿出来放凉切片,年夜饭的所有准备工作就齐备了。
敖珍打开电视看着从卫星接手来的信号。电视里当前节目全部是跟春晚有关的。下午演的是历年比较经典的相声小品。再晚一会儿就是样式主持人们带头去采访今年会参加春晚的明星。
瘟疫席卷了全球,明星、主持人们也不例外。很多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字、模样不会再出现了。
这几个月新播出的电视剧里,看一个影片结束时,片尾曲长长的名单中,至少有一半的人都被标上了死亡诓。其中有一个两三年就拍好了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无法开播。最近因为是在缺少上星剧而勉强播出的电视剧中,剧组连演员带工作人员,死亡人数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从主演到导演无一幸存。
这部剧,甚至还被苦中作乐的网友们戏称为亡灵剧组。
敖木看了一会儿,抬手看群里正在转发者几年前就老掉牙的新春祝福,难得有了几分节日气氛。
转头回楼上,瞧见杨芜正在楼上走廊里自拍。
敖木瞧他面对镜头换着动作,那侧脸在光线中带着一层金边,带着目光中那一分活跃自信,好看的撩拨人心弦。
“木哥,过来咱俩拍个。”
敖木毫不犹豫回头往自己房间走。杨芜一个箭步过去用胳膊将人拦在怀里:“我能让你跑了?快,笑一个,你不笑我把你P成狗。”
杨芜将敖木放在自己手机的屏幕里,靠着敖木换了两个表情和姿势,都不太满意。
敖木看一眼镜头里的杨芜,二人靠的很近,在镜头里美颜过的敖木眉眼瞧着温和很多。
“你配合我点,跟个木头似的。”杨芜读者镜头摆了个剪刀手放在敖木的肩膀上。手上微微用力,让敖木配合。
敖木唇角勾起,杨芜下巴放敖木肩膀上,按下拍照键。
二人合影过几次,不过这样贴近还是头一次。
杨芜看着二人的合照,挑三挑四着:“你这笑的也太敷衍了。不过别说,你这脸挺吃美颜的,这么一弄比我都好看。不行,给你调暗点,我的朋友圈不准许有比我好看的男人。”
敖木抽着唇角,转头钻进自己卧室。
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下午四五点钟天黑透了以后下楼,敖玲已经开始忙着炖菜了。敖玲准备素材,敖木准备肉菜。杨芜负责两边打下手。既然准备好了一家人的第一个春节要吃的丰盛一点,仅有三个人都必须动员起来。
小鸡炖蘑菇是东北年夜饭的标配,负责年年有余的鱼也不能少。汆白肉最是解腻,红烧排骨和酱烧猪蹄也能成为这一顿年夜饭的主角。
喝什么酒还真不好说。敖木觉得喝一点葡萄酒助助兴就行,杨芜飞闹着要喝茅台。
“你觉得你那酒品配得上茅台吗?”敖木一个白眼过去。
杨芜略心虚,还是梗着脖子道:“那是店家黑心给弄得假酒!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见过耍过几次酒疯?”
“你喝过几次酒?有几次没耍酒疯?”敖木冷笑。
“我喝的多了去了!”杨芜涨红了脸,“再说我那不叫耍酒疯,叫借酒助兴!再说喝茅台耍酒疯,能叫耍酒疯吗?”
“好的杨乙已”敖木将一盒茅台放在桌子上推给杨芜,“你今晚再让我看见你耍酒疯,吊着打。”
年夜饭的菜起了,总共十二种。敖玲坐在正位上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品都想哭,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这么丰盛的。
“木木,饺子快熟了吧。”敖玲满眼期盼的看着敖木。
“快了。”敖木看了下时间,回厨房掀盖子看,水已经小开了,等滚开以后,开盖用凉水将滚水浇灭,再等滚开再浇灭,如此反复个三次,饺子就彻底熟了。
敖木的时间掌握的很好。当三盘饺子出锅,电视里刚好想起了春晚开始的声音。
看着熟悉的面孔出来,聊天的三人都停住了声音,看的十分仔细。
今年的春晚,可以说是除了奥运年之后,最特别的一次春晚。过去的一年内全球的人们都承受了恐怖又艰难的浩劫。
这一次的春晚,不光是回顾了这一场全球瘟疫,更是在这场绝望的瘟疫中,寻找希望。
全国新建了几百个福利院,去抚养失去了家人或是感染瘟疫后陪抛弃的孩子们。还有几百个养老院,抚养那些失去孩子,或是被孩子所抛弃的老人们。国家最新投入的计划,便是在全国各地设置疾病救助站,里面会定期培训一批人,让他们掌握一定的医疗知识,让他们再有类似瘟疫时,指挥周遭的所有人,让他们不至于像这一次那般手忙脚乱。
他们,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指引着大家走出这场灾难的阴影。这一次春晚的节目,多半都是有关于绝境重生。演员也不仅仅是专业演员,还有大批地震灾区、瘟疫幸存者的参演。
每个节目都十分用心,也十分振奋人心。敖玲整个过程哭了几次,即便敖木这样,在医院见惯了人间百态的医生,也红了眼眶。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敖木看春晚看的入神,也没去注意杨芜喝了多少。只是开始的时候,三口人每人一小杯,然后茅台的酒瓶子就一直放在杨芜的面前。
这一场春晚,只坚持到了凌晨读秒以后。读秒过后,新的一年到来,这一场春晚,便在主持人门慷慨激昂的结束词中,响起了那首难忘今宵。
饺子只吃了一半,菜也没吃多少。
吃完了饭,敖木将菜全部收进盒子里。在盒子里不怕坏,明儿早拿出来吃是一样的。
敖木清理完桌面,才发现一直坐在座位上不怎么动的杨芜有些不对劲。
“杨芜。”敖木摇一摇杨芜。
杨芜朦朦胧抬起头,随后便是痴痴傻笑。
敖木只觉得头疼,怎么把这个小祖宗给忽略了。
“你喝醉了。咱们回去睡吧。”敖木难得温柔些扶气杨芜,结果杨芜根本站不住,直接倒进敖木的怀里。
“嗝……喝……好酒……我还能再喝十瓶!”杨芜晃着要站起来,被敖木一把拉住。
敖木一手拿起茅台晃一晃,这至少还有大半瓶呢。
……杨芜的酒量是不是更倒退了。还是因为这回喝的是真酒,酒精度数比较准确?
“他没事吧!”敖玲担心的问敖木。
“没事,妈,你先回去睡觉吧。这醉鬼我来弄就行。”敖木将人抱起来,对敖玲点点头,转身上楼。
敖玲歪头看着敖木的背影,总有种莫名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杨芜只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想要伸手揉眼睛,手却被人拦住。杨芜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询问道:“谁啊!”
“有脸问我?”
听见声音中带着二斤寒霜。杨芜被吓得一激灵,精神了些,看清楚眼前是敖木这张面无表情的脸。
“木哥早。”不知道为啥,看见他这个表情杨芜心里慌得雅痞,“你咋在我屋里。”
“这是我屋。”敖木压抑着情绪道。
“哎?”杨芜坐起身看清楚四周的陈列,确实是敖木的性冷淡风,“你够坏的,趁我不注意往你这屋里带。”
敖木额角起了青筋:“你自己吐了一床。难不成你想睡楼下客房。”
“我吐了?”杨芜唇角一僵,“不能吧,我能干这种事?”
“你干的好事多着呢。”敖木冷笑的伸出手放在杨芜的鼻下,“闻闻这是什么。”
杨芜往一边躲,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玩意,别是那个?”
“你亿万个子孙。”敖木摊开手掌。
杨芜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玩意你留到现在!”
“你昨晚抱我一宿,死也不松手。我挣得用力了,你还咬我一口。”敖木扯下睡衣领口,让他看看锁骨上的齿痕。
杨芜哭得心都有了:“骗人的吧。”
敖木又拉起杨芜的一只手,晃晃他的爪子:“你手上也有我的东西。”
杨芜咽口口水:“我对你下手了?”
敖木冷笑:“我不拦着你你就吃了。”
杨芜脸埋进被子里没脸见人,敖木面无表情的又补了一刀:“我做梦也想不到差点被你强了。”
第20章
“别说了。”杨芜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禽兽的一面,“我会负责的。”
敖木心中一跳,面上却冷笑道:“怎么负责?”
“你要多少彩礼吧,只要我拿得出绝对不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