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在上(27)
放东西的桌上因为昨晚的一扫,这会上面什么都没有了,韩毅穿上里衣从里间出来打开门,外面已经有人在候着了,将温热的茶水亲自端进去,。
庄筱笙靠在床头揉自己酸软的腰,回味着昨晚那销魂的感觉,突然就明白了以前空闲泡吧时一些人说的零多一少,看到床下一片狼藉的样子心里默默感慨。
韩毅端着温水进来,喂给庄筱笙,将杯子放在一边后让他转过身给他按揉腰部。
温水缓解了嗓子的干涩,庄筱笙想到之前他娘说的事,哑着嗓子问道:“要去敬茶了吗?”
韩毅没有回答对方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庄筱笙还没有穿上衣服,男人在晨间总是容易被撩拨的,韩毅帮他揉着揉着感觉就变了味道,在他将手往下揉的时候被庄筱笙抓住了,转头调笑道:“还不够?”
韩毅看他的眼神仍是火热,点头道:“嗯。”,他这将近三分之一的人生都交付在军中,虽有过两位夫人,但却从未动过,在外人眼中的举止也只是点到即止,以前他虽没有与相爱之人才能行此事的想法,但也不愿意贪恋肉|体上的欢愉,而现在则不一样了,眼前之人让他疯狂,让他贪恋,让他痴迷,让他想将对方身上的秘密一点一点挖开,然后将人彻底困在身边哪也不准去。
垂眼间收回眼中流露出的疯狂,韩毅用力在肉多的地方抓了下,忍下身体上的蠢蠢欲动,听到隔间里有人进出的声音,待隔间没有声音之后便将光着的人拦腰抱起。
“我能自己走。”虽这样说但却没有挣扎着要下来,而是乖乖地他抱着往隔间走去。
庄筱笙对于光着的自己并没有任何羞耻感,搂着对方脖子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等到坐在浴桶里看到韩毅转身出去拿东西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
双手搭在浴桶边缘,下巴搭在上面,眼神扫过对方的背影,联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一些事,在他进来的时候叫了一声,“韩毅?”
“嗯,怎么了?”韩毅将干净的衣服搭在架子上,朝他走过来。
“把衣服脱了。”庄筱笙姿势不变仰头看他道。
韩毅应该也是想到了他是因为什么让自己脱衣服,没有一点犹豫便将上衣脱下,看到对方腹部的伤疤,庄筱笙让他转过身去,看到他后肩的同样的伤口,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张大壮?”
韩毅无奈点头,然后直接将裤子也脱了,浴桶是特意准备的大,加上一个韩毅,虽不宽敞但也不会挤不下,韩毅继续帮他揉腰,解释道:“正常的样子出门总会引人注目,不是有意隐瞒。”
庄筱笙并不计较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韩毅用张大壮这个化名也没有欺骗过他什么。
摸摸他额角的淡色痕迹,庄筱笙疑惑地问道:“那这个是怎么掩盖掉的?而且样子好像也不一样。”虽不明显,但是这条疤痕因为过长还是容易让人注意的,那时候相处过程中,不管是沾水擦拭都没有变化。
“霖衣给的药水,不过是有时效的。”韩毅将他沾在脸侧的发丝拿开,“过了时间就会变回来。”
“那么神奇吗?还有吗?什么时候给点我玩玩?”庄筱笙双手敞开靠在浴桶的边缘,享受对方的服务。
“好。”
两人清洗过后出来,里间已经整理干净,连床单都换成新的了。
相互帮着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去敬茶。
作者有话要说:
谨遵法规,补了些脖子以上的,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十月份可能都是更新不稳定的状态,请大家见谅,有更的话应该都在晚上,所以大家不用等。
第31章 31
偌大的将军府里,庄筱笙需要正式拜见的也就只有昨天拜堂时才见过的老夫人,本来今天早上应该早早就起来的,韩毅告诉他昨天他就已经跟老夫人说今天敬茶的时间会推迟。
庄筱笙虽然愿意将自己放在韩毅夫人的位置,但是却没有将自己放在这位老夫人儿媳妇的地位,他当零但并不代表他就得像个女人那样行事。
对于敬茶推迟一事庄筱笙心里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感受。
他从庄家带来的东西已经安放在韩毅房间里,成亲过后就是换了个房子住,只是身边的人换了而已,他的穿着仍然是以前那个模样,成亲时戴的玉冠已经被放了起来,不适合,而且他也不想戴,他现在对于这头长发习惯的也就是松散的样子,要不然还不如一把剪刀给剪了。
出门前庄筱笙见到了这个院子中的年轻管事,也就是素玉口中的桑姐姐,祁桑让人准备了甜羹,他们起得迟了,老夫人那边的早饭肯定是已经过了的,他们又不能再吃个早饭让人等。
韩毅自从从军后就很少再与老夫人一起吃饭,回来的这几年为了避免老夫人唠叨什么娶妻纳妾的事情,他们说话的次数都很少,也就是有了韩瑾瑜之后老夫人提这些事的时候才少了些。
一碗甜羹还垫不了肚子,庄筱笙摸摸自己仍空荡荡的肚子,心里感叹了一下,劳累一夜之后居然不能及时吃饱饭真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韩毅看见他的动作拉下他的手,安抚道:“很快就回来了。”
庄筱笙希望是这样。
老夫人的院子离他们这边有些距离,他们到那边的时候老夫人正坐在正厅里说着话,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在她旁边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给她摁着肩,老夫人就是跟她说着话,貌似被逗得合不拢嘴。
先是貌美女子看见他们,附身在老夫人耳边说什么老夫人便抬头看他们。
庄筱笙本来是被韩毅牵着的,这会将手挣开了。
韩毅:“娘。”
“娘。”庄筱笙跟着叫了一声,他刚才看到老夫人的脸色明显的冷淡了下来,虽然还是带着些许笑容,但是并不像刚才那样发自真心,不过这样也好,他本就是亲情淡薄的人,庄府的家人那是他要还的因果,这下子省的他还要想法自怎么跟对方相处。
韩毅对于他母亲这样的态度心里不太舒服,但是他又不能怎么办,只想着敬过茶带人回去吃饭。
茶水是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他们来了。
地上铺上了蒲团,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庄筱笙对于跪这事很别扭,但还是同韩毅一起跪下了。
两人端起茶杯敬茶。
“娘,请喝茶。”
敬茶也就是一个形式,本来还应该有其他亲戚姊妹在场以便于让新人认识家中的各位,而韩毅的姊妹兄弟在帝王更替年间已经没剩下多少,在世的也大多儿孙满堂,老夫人家那边的亲戚又有那个经得起韩毅的一跪,所以今天的敬茶礼略显得寒酸。
其中应该也有庄筱笙这个新夫人是个男人的原因在里面。
老夫人分别接过两人的茶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
“起来吧。”老夫人抬眼看他们,主要是看着庄筱笙,语气倒是很平缓,“这件婚事是我一手促成的,现在事实已定,我不管你们当初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该好好过日子就过日子,别闹什么幺蛾子。”在人们口中都不看好的婚事,她当初也认为应该会闹出点事情来,即使庄府不闹事,他这个儿子也一定会有什么动作,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从定下这事到昨天成婚,期间居然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筱笙,你对我可有怨言?”
庄筱笙当然摇摇头,这不就是个送分题,他是打从心底没有怨言,送男人上门的事哪有什么怨言呢。
说着,老夫人从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妇人托着的一个托盘上拿下一个紫玉扇,扇子只有巴掌大小,扇面同样由紫玉雕成,薄如纸,折间是精巧的搭扣,庄筱笙接过后小心翼翼地端着,“谢谢娘。”
老夫人点头,道,“这紫玉扇是毅儿他父皇在毅儿满周岁的时候带来的,先前一直放在我这没记起来,这会便赠与你,好生收着便是。”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一时有些恍惚。
韩毅:“娘。”他还一直记得庄筱笙还饿着肚子。
回过神来的老夫人,看着韩毅,“毅儿,男妻并不是什么耻辱之事,希望你不要怪娘就好。”
“没有,娘。”
母女两个从来都这个样子,有事说事,没事互不打扰,老夫人交代了庄筱笙以后不需要每天过来请安,虽然是个夫人的身份,到底还是男子,她这边住的大多是女眷,庄筱笙经常过来也不好。
庄筱笙乐得不用过来,但是对于她说的管账一事推拒了,“娘,我这前二十年都是在自己院子里过的,这些事我确实不懂,将军府里那么大的产业我更不敢贸然上手,娘您就再辛苦辛苦,我再学学怎么样?”庄筱笙为难道且认怂道。
老夫人想着确实也是如此,看着对方身为男子却虚弱得连她都不如,便点头,心中也为自己当初的想法隐隐有些怀疑。
庄筱笙总不能说我一点也不虚弱,只是前一天晚上被你儿子干得透支了早饭又没吃所以才显得弱不禁风的吧?
老夫人可不会想知道这个事实,但是这事总不能一直放她手里,“那这样吧,每逢五便来找我,这事终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庄筱笙只能点头。
“回去吧。”老夫人也没有再留他们。
韩毅他们转身之后没有看到老夫人身边那个自从他们一直没有出声的女子微挪了一下脚步,嘴唇动着想说什么但是被老夫人拉住了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在回自己院子的途中,庄筱笙琢磨着刚才那个姑娘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这下看向韩毅的眼神都有点幽怨,只是有点而已。
回去之后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吃饱喝足之后庄筱笙就到庭院处瞎逛,韩毅在陪他用了早饭之后就去军营了,走着走着庄筱笙就发现了在他之前在庄府小院里的摇椅,走近一看才知道不是同一个,这个是新的,看不出心里想什么,但是好心情在脸上是挡也挡不住。
安康默默跟在他身后,什么话也没说,庄筱笙躺上摇椅摇了摇,还是那么舒服,就是没有那个嘎吱声有点不习惯,看着远处的院墙,貌似比庄府的高出不少,“安康啊,今天怎么了。”庄筱笙侧过头看他,“被糊住嘴了?往常不是有得说的吗?”
安康被叫得一愣,随后便瞬间红了脸,呐呐地,“没,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你脸红什么?”庄筱笙狐疑地看他,“生病了记得看大夫,你家公子还没有那么没良心。”
“没,没,今早上有些凉便加了件中衣,这会有些热,呵呵,待会就好了。”安康说话间眼神闪烁不敢看自家公子,转眼看见往这边来的素玉,忙说道,“素玉过来了。”
庄筱笙也看见了,没有追究安康这不到位的谎话,任他岔开话题。
其实安康今天的表现真的只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一个意外。
昨晚上安康被暗卫拽走之后被各位哥哥们好生哄了一番,各种零食甜点小故事让他把守夜的事情忘记了,虽然还脸蛋上的软肉被轮番掐了下,但也值得了。
只是当要回房的时候不放心转头又往庄筱笙新房那边走,当守卫的几个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抓回房的安康脑袋中回荡着自家公子那和平时不一样的叫声,连他这不经事的也听得出来那种销|魂透骨的声音是因为什么,然后整个晚上他都睡不好,早上见到公子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太羞|耻了。
庄筱笙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昨晚上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记得这时候的房屋没有隔音可言,可是到后来哪还有理智想这事啊,韩毅肯定不会提醒,爽过之后也没有人反应这种事情,未来的一段时间想必他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