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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替身(4)

作者:奴玉 时间:2017-08-31 13:05:57 标签:虐文 架空


 

「你怎麽来了!?为何不通知我去接风呢?你真是的……」走下办事的地方,聂习奕难掩心中激动,走上前与多年未见的好友豪气万分地击掌道好。

 

「这…还不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反正我认得路,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就算许久没见,他们还是依旧熟稔,忍不住调侃。

 

「多年未见,你还是这副模样没变。」拿他狂妄的个性没辄,聂习奕一面无奈轻笑,一面拿出主人的风范,将他们领到一旁的椅上好好招待。

 

敢说我!!闻言,白潇是哭笑不得,「你不也一样,表情还是一副人家欠你钱的样子。算了!顾著跟你吵,我都忘了要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将一旁还是顾著好奇的语轫抱到他的腿上坐著,并扭正他的观看四周的身子面对侧方的聂习奕,然後得意的说道,「他是语轫,我的爱人兼小奴隶!」

 

「你…你好!」听见白潇这样的介绍,语轫的薄脸皮不禁红透了,不过…聂习奕倒是没什麽反应的点了下头,这让他们俩人很是尴尬。

 

「喂!兄台,好说你也该关心一下小弟─我的情事前因後果吧!别只是应个声。」这麽冷淡,果真是百年不变。

 

听他这麽抱怨,聂习奕倒是没什麽动作,沉默了一会儿,说:「很适合你。好好待他。」

 

这下让白潇的下巴都快歪了,「唉!算了!」

 

这家伙没别的好!就是情感比别人冷淡、对感情的事…霸道、不懂得去付出与抓住。

若不是他小时候犯贱理他,也许他们这一辈子,可能不会有什麽关系可言呢!

 

对了!倒是让他想起一件事!「怎麽没看见祺那家伙呢?不会还在被窝中睡白日觉吧!?」

 

完全不晓得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白潇提了个令聂习奕永远忘不掉却得不到的人名。

 

这两个字,如芒刺戳进聂习奕的心上,他不禁皱起眉头,身子不能自己的重重大颤了下,手痛心的握紧。见状,向来善於看人脸色行事的白潇,不禁大喊不妙。

 

这下子…定是发生什麽坏事。

 

「小奴,到外头去晃晃好不好呢!?聂府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去看看吧!」将怀中的情人抱下地,白潇哄著好奇心颇重的他。

 

果然,语轫如他所料爽快答应了。「好啊!那麽…等会儿小奴再回来找白潇唷!」

 

「好!小奴快去吧!不然天晚了,我可不让你逃过每晚的〝功课″唷!」拉了拉他弄乱的衣襟,白潇将他送到门口,「记住,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除非你想拉肚子!也不要跑去玩水,冷死你我不管!还有小心别著凉了。」

 

「是!潇说的话小奴都会记得的。」语轫笑盈盈地亲了下白潇的脸颊後便跑向外头一大片花园中。

 

「真是的…我怎麽会像个婆娘爱唠叨呢!?」合上了门,白潇无奈笑道。

 

「你相不相信…四个月前,语轫他还是京城中有名的『小官馆』里的一名小官人呢!?」坐回

聂习奕的身旁,他捧起热茶,啜了一口,意有所指的说著。

 

而他的话中的三个字,意外勾起了聂习奕的注意,看著他。

 

「若不是那天在『小官馆』中遇上他,也许我仍是从前那副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样子。」第一眼只是看他好欺负想得到他,却没想到…在那往後数不清的多眼里…爱上了他。

 

「无意花了几万两,却得了个此生最爱,你说值不值得呢!?」白潇知道他的兄弟不是个眼光短见之人,所以…不隐瞒地将他和语轫之间的事都说了出来。

 

几万两…他的话听在聂习奕的耳中,显得有些熟悉和讽刺,同时也和记忆中的那句话重叠著。

 

一刹那…他恍然失神,沉默更深没了反应。

 

看在一旁白潇的眼里,是一头雾水,却误以为是与祺有关。

 

「习奕,你和祺之间发生什麽事了?」快人快语,白潇直接问出口。

 

爱著一个男人不是问题,可是…爱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个问题。

 

「……没事!你多想了……」

 

「你骗不过我的!」

 

两句话後…两人沉默了起来。

聂习奕并不想多说,而白潇则是等他说,然後…却依旧只有渺渺琴音荡漾。

 

「唉…你果真是孤僻的人。」明白他的脾气,白潇只好放弃不再多说什麽。

 

这麽多年了,也难怪祺还是对他没有意思。

 

他生性孤僻冷淡…有时连我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麽了,又何况是祺呢?!

 

除非出现一个能懂他、明他的人,否则…这辈子,他也许只能爱人而得不到爱。

 

「接下来…你要怎麽做呢?」这件事,现在他大概只是猜了个七八分,既然习奕不想说…那就在府中抓个ㄚ环来问一问也行的通。

 

「等他回来…我不会放弃的。」眼神转向窗外飘缈的细雪,话中有著藏不住的落寞。

 

「是吗……」

 

不死心的人,怎麽也…不会放弃。

 

但若是放弃了…也只是得到一身伤。

 

白潇对他的回答已有准备,只是再啜了口茶,有点苦的茶……

 

是不是…听来凄美的琴音…苦涩了这杯茶。

 

「何时…聂府出了个如此哀愁的琴手?」白潇问出了他哽在口中很久的疑问。

自从踏进府,这琴声就没有停过…哀伤的小调是一曲又一曲的起又终。

 

如此手艺…实在适合让他教教只会弹断琴弦的小奴呵!

 

而聂习奕所说出的答案…还是与多天前的那一个…伤透杜实心的两个字。

 

「……他是…朋友……一个朋友。」

 

却又是这些天…莫名撩绕在他心头,忘不了惦记著的人。

 

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

 

也不要跑去玩水……

 

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就见语轫哭丧著脸,低头烦恼著。

 

怎麽办……我都有记得潇的话,可是…我还是不小心的捡起地上美丽的落花,不小心…掉进水池里……

 

呜…….怎麽办??潇要是知道了…一定…又要对我用〝那个″惩罚了,呜……烦恼的语轫,似乎忘了他正全身湿答答站在寒风中……

 

虽然…〝那个″的感觉还不错,可是…在别人家里总是不自在…

就是希望潇不要想到奇怪的东西才好呜……

 

「哈啾!」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语轫这才发觉…很冷!同时间…他也看见前方的亭子,散发出食物的香气。

 

「好香喔!是我最爱的莲子汤呢!」受不住食物的诱惑,语轫高兴地奔向亭子。

 

一踏上亭子…语轫看见了一名披发无髻的公子正沉醉地拨弄琴弦,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方才回绕耳边的凄哀琴声,原来是出自他的巧手。

 

这公子的背影…有些眼熟……

 

「实哥哥!?」

 

语轫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曾是以为此生在也无法再见的人。

 

那所熟悉的背影,因为他的忽然呼喊,稳健拨弄琴弦的手…於一阵颤抖後停住了。

 

苍白无血色的脸,缓缓转向他,带点不确定的口稳说著:「语…轫??」

 

「是我!就是语轫啊!实哥哥──实哥哥──」听见他喊著自己的名,语轫是激动、是欣喜的奔向他,扑进他的怀中。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竟然能在此地…遇见早已绝望不能再相见的人!!

 

「语轫…你怎麽会在这里呢??你不是……」数月前…既被一名行商之人赎身後的你……

见到往日的手足,杜实心中虽然激亢却还不失冷静的提出疑问。

 

「是潇带我来的!」整个人黏在杜实的身上,语轫扬著幸福的笑容说道。

 

「潇?是赎你身的…那个人吗?」

 

「是啊!本来潇是要带我去江南玩的,不过…好险他有顺道来这里看他的好友,不然…语轫就不会遇见实哥哥了!」说完,他还大大地松了口气,好似非常惊险。

「原来是这样,这麽说来……他待你好吗?」虽然知道他既能笑的如此开朗定是过得不错,可是…杜实还是不免想亲口证实。

 

想了想,语轫倒是红著脸说:「嗯…刚开始有点不好,不过…不过後来语轫过的很快乐,因为我有最爱我的潇待在我身边呵!当然…我…我也很爱他嘻!」

 

 

 

 

「是吗…你过的快乐就好了!」记得以前…语轫总是口口说著他最喜欢的人是他呵!这下听来…可真是有点寂寞呢!

 

 

 

 

 

 

 

「不是只有我快乐,实哥哥也要快乐呀!实哥哥在这好大好大的房子里..过的快乐吗?」无邪的语轫,这样单纯的问著看起来…就不是很好的

 

 

 

杜实。

 

 

 

 

我!?闻言,杜实有些错愕。

 

 

 

我…快乐吗?

 

 

 

快乐吗?此时的我…这样的我……快乐??

 

 

 

 

淡淡地撇出一道讽笑,杜实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摸了摸语轫红扑扑地小脸蛋,转开了话题:「语轫怎麽全身湿淋淋的呢??你…又去玩水了

 

 

 

!?」

 

 

 

 

啊!连实哥哥都这麽说。「才不是呢!是…是语轫不小心掉到水池去了嘛!」他不好意思的嘟起小嘴,傻气地交代著自己做的蠢事。

 

 

 

 

「你啊…还是这样糊涂。」

 

 

 

解下自己身上的棉袄外挂,披上怀里湿意透体的身子,杜实自以前就是拿他的秀逗没辄。

 

 

 

 

「嘻!实哥哥不也是一样,身子还是这麽的瘦,而且…还变得很香呢!」语轫赖在温暖的怀里肆意抱著他,磨蹭磨蹭著他的胸膛,撒起娇来。

 

 

 

 

「你…倒是肥了不少。」因为他的傻气模样,杜实是难得的笑开嘴角。

 

 

 

 

比起自己……

 

 

 

他被保护的很好,不论是在『小官馆』或是赎身後的现在…都很幸运的遇见会疼他、爱他的人。

这也是…被迫作为小官的所有人心中的奢望。

 

 

 

但…能拥有的人,却寥剩无几………

 

 

 

 

杜实宠溺地将语轫搂在怀里,心却一沉,泛起了难过,思绪晃去远方,苦思著。

 

 

 

 

 

 

 

 

 

 

 

「我说语轫啊…不过一下不见,你怎麽就投怀他抱了!呜…真是伤我心啊!」泛著浓浓妒意听不出怒气只是笑闹的调侃,是出自不知何时走进

 

 

 

亭中的白潇。

 

 

 

他的身後跟著走进面无表情的聂习奕。

 

 

 

 

「潇──」见他到来,语轫便蹦蹦跳跳的从这厢温暖的怀里,跳到另一厢怀里了。

「潇怎麽知道小奴在这里呢?」

 

 

 

「呵!你是我的人,我当然知道。」将奔过来的语轫抱上臂,白潇又说:「小奴刚刚在和谁说话呢?新认识的人!?」

 

 

 

 

「是实哥哥!就是先前跟潇提过的实哥哥呀!」语轫将他的头转往杜实所在的方向,要他看看先前便向他提过的人。

 

 

 

 

「实哥哥!?」顺著他的引导,白潇这才发现原来亭中坐著一位俊秀的男子,「你就是杜实!?」

 

 

 

话中他带著些微疑惑,因为那张病容倦倦,血色全无的脸庞,像极了……那个『他』!!虽然病容显明,但与那总是伤透聂习奕的他,实在很

 

 

 

像。

 

 

 

 

 

 

 

「初次见面…你好,白公子。」杜实礼貌性的问好,可心中却因为那站立一旁无声无动的聂习奕,起了一股激痛…心酸的痛。

 

 

 

 

再见你……心还是不可否认的痛著呀…….

 

 

 

 

「幸会,杜实!没想到习奕口中的朋友竟就是我那日到江南去…却一直苦无见上一面的『琴美人』呀!」美人虽美又像极了那个他,可再看…

 

 

 

却无灵性,宛如失去一颗活心一般似假,非人一般有生气,这实在是令人惋惜。这既是白潇看见杜实後的第二印像。

 

 

 

 

 

 

 

这两次…都和先前语轫向他所说的描诉相差很多,看来!夜晚无人之时…实在该好好〝问一问″语轫了!!

 

 

 

 

「白公子你言重了,在江南…弹的一手好琴艺的人到处都有,生得美貌的更是甚多,并非只有我。」朋友……再听见这二字,他还是觉得…痛

 

 

 



 

 

 

 

「这我知道,只不过…其中最好的,我今天不就是见著了吗?!」杜实话中的推矩他听的出,只不过..对於这类不乾脆的人…他向来是会在口

 

 

 

头上死赖呵!

「不如就这样说定好了,今天我就反客为主在琴园办道餐聚,请的就是你这位美人、还有许久不见的习奕。」眼波晃过眼前的美人,又晃到身

 

 

 

後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身上,来回流转,只有狡黠。

 

 

 

呵…我猜,你们之间……定有个什麽!?

 

 

 

 

「习奕,你说我这主意如何!?」白潇还是礼貌地问过主人。

 

 

 

 

 

 

 

「可行!在这里…我们之间早已无主客之分。」

 

 

 

 

 

 

 

「你果然爽快!」咧嘴一笑,白潇满意他这个回答,「那…我就赶紧去要人准备几道我在航行中所嚐到的沿海名菜吧!」

 

 

 

 

「可是……我──」一旁的杜实倒是有意见。

 

 

 

 

「!你若是拒绝,就等於拒绝了语轫!对不对呢?我亲爱的语轫。」早知道他会推辞,白潇是已想好诱他上勾饵,故意问著怀里的人儿。

 

 

 

「实哥哥,你一定要去喔!语轫还有很多事要跟你说呢!」露出头颅,语轫冲著一向疼他的杜实甜甜一笑,彷佛刻意让他不忍拒绝。〔小玉:

 

 

 

色潇!你将我家的小奴教坏了=□=bb〕

 

 

 

 

「我…我……」看著他的笑餍,杜实什麽话也都说不下去了。

真的…不想去……有他在的地方…真的…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好了!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带语轫去换个衣服,你们就先到琴园去等我们吧!」抱著语轫,白潇让他们没有拒绝的时间,一溜烟就跑了。

 

 

 

 

 

 

 

呵!先去料理我家的语轫,好戏可在後头呢!!

 

 

 

 

 

 

 

 

 

 

 

【续......】

 

 

 

死心替身【九】

更新时间: 06/12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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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离去的两人…亲密相偕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雪白的空气中……耳边还有他们未散去的甜言蜜语。

 

 

 

 

 

 

 

不须接近他们…就能感觉到他们所散发出的浓浓爱意,这一对相爱相惜的恋人……

 

 

 

很令人…心生羡慕不是吗??

 

 

 

 

 

 

 

羡慕…是因为不曾拥有……

 

 

 

 

 

 

 

可我…能有羡慕的馀地吗?

什麽都没有得到过…心灰意冷,能否拥有……早已不在抱希望。

 

 

 

 

绝望……绝望………

 

 

 

 

 

 

 

 

转回看著离去之人的脸,低头…杜实冷冷地撇嘴嘲笑自己,但似乎心里的苦闷影响了虚弱的身子。

 

 

 

 

胸口一窒──随後就是一阵要裂了心肺的猛咳。

 

 

 

「咳咳──咳咳──」

揪著胸口──努力吸进肺里的空气却不足他使用,因此他只得不断困难地大口喘气舒缓窒息感,而缺氧更让他痛苦地乾咳著。

 

 

 

 

好…难受……

为什麽天老爷不成全让我…死了算了,死了…一了百了……不用再为情所伤、不用再受这种肉体上的痛苦……

 

 

 

不用……因为彻底绝望而强迫自己…去忘掉无情的他……

 

 

 

可是──现在这服下『罂血』的身体已经…一死难求了不是吗??

 

 

 

 

 

 

 

 

分神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杜实,没有察觉…身後有个尚未离去的聂习奕。

 

 

 

 

 

 

 

倏地一道不算轻的拉力将咳得上气不交下气的杜实大力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中。

 

 

 

 

习奕!!?杜实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眼前触及一片质料上等的靛色布料。

 

 

 

 

他…他怎麽──??

 

 

 

 

 

 

 

「…现在仍属严寒天,你…别常待在外头。」将咳得身体震动不停的杜实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单手轻拍著他的背来减缓他的难过。

 

 

 

聂习奕没有来由的难得对待,令杜实难以接受,想抬头问个明白却因为难以止住咳病只好作罢,只好顺从聂习奕躺在他的胸膛上等待咳病平息

 

 

 



 

 

 

 

 

 

 

「没…没事的……」这样的做法似乎有效,杜实渐渐咳得不在那麽难受,只剩些微的喘气。

 

 

 

 

你…在担心的…是我吗??心中足见壮大的疑惑杜实不敢说问出口,因为怕…跟那一晚得到的答案一样──令他心痛绝望……

 

 

 

绝望的心…其实还是会受伤、还是会再一次的绝望。

 

 

 

所以…只能将心中那所有不停增加、不曾死心的念头,压在心底不去正视它、不去看重它……

 

 

 

 

真的……这份无望的爱……已经…绝望了。

 

 

 

 

「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到『琴园』。」将原本坐在石椅上的杜实拦腰抱起,聂习奕选了个亭中较无风吹的位置坐了下来,同时并解下自己

 

 

 

身上披挂的大袍裹住怀中的人。

 

 

 

好轻……他以前就是这般的轻瘦吗?

 

 

 

「明明身体单薄的很,为何还要拿自己的衣袍给别人穿??」聂习奕并没有怪罪他,只是单纯的疑问。

 

 

 

「语轫…他还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虽然心中惊讶聂习奕将他抱在怀里的行为,可是本就不太抗拒他的杜实还是顺从的依靠著那温热的

 

 

 

胸膛,裹著他的大袍……杜实在气息间几乎是嗅到他阳刚的气味,身体的不适感让杜实不自觉地将冰冷的脸埋进温热的胸膛中。

 

 

 

很冷……比以前在琴阁等你时…还要来得冷……

这样的温暖……暖和不了……

 

 

 

发觉怀中的杜实缩了缩身子,聂习奕伸出一只手轻抚著杜实那几乎垂地的乌黑长发,说道:「冷吗??要不要将餐宴改在大屋内免受风吹雪寒

 

 

 

??」

 

 

 

「不…其实『琴园』环境优美、三方多树一方对花地,亭子又是经过工匠们的精准设计,使它在有风的时候待在亭中可免於风吹,非常适合在

 

 

 

这雪夜中设宴款待,夜赏花娇的地方,实认为这地点在好不过。」也许是长时间待在琴园的关系,杜实很了解那里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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