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15)
第三场,也是最有悬念的一场,所有人的心都一下子牵动起来——这可不仅关于两派之争,更关乎武林正道的颜面,关切到天下苍生的未来啊。
阎洛特意在上场前看了南宫清一眼,果不其然见他的目光已经牢牢贴在自己身上,心中便在这不合时宜之节,生出些丝丝缕缕的甜蜜来,连台上的东方鸿都变得可爱起来。
东方鸿冲着阎洛邪魅一笑,抱拳施礼。他那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含情脉脉,然而抽出的蛇麟剑上,锋刃淬着阴森森的寒光,剑身中嵌着一道道蛇信子似的血槽。
要不是穿了一身白,这小子比我像反派多了……阎洛心想。
“请多指教,还请东方教主手下留情呐。”他也笑着回礼,长剑拔出,剑鞘嗖地钉入对面几十米外的竹柱上,露出黑漆漆的阎罗剑,丝毫不见反光,仿佛天生该与黑夜融为一体。
东方鸿原本没在意身后剑鞘,但忽而听到动静,立即轻跃离开原地,躲过竹柱碎裂出的碎片。此时阎洛已迎向飞来的对手,挥剑斩出,被东方鸿擦刃挡过。
奇擅反身抽剑的东方鸿瞅准机会,身未转而剑先行。阎洛猝不及防,抬剑格挡,却被对方飞身踢中胸口。但见阎洛借力飞转,剑尖抵地,剑身折似弯弓,后将人猛地弹起,挽着眼花缭乱的剑式复向东方鸿紧逼而去,挑起一地飞沙。
两人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只听剑身划破空气与铮铮相击之声不断炸裂耳膜。招招式式针锋相对变化极快,剑影模糊。
在阵阵扬沙飞叶中,众人紧紧追逐二人进退身影,屏息凝视,目不转睛。
阎洛一剑挑出,刺向东方鸿胸口同一处伤痕。东方鸿半步未退,竖直贴胸置剑,擦身而过时,以肩为撑,锵地撬开阎罗剑,再转身后退。
同样被震开的阎洛抵地而撤,轻轻一笑,又点地跃起,蹭蹭踩竹柱而上,借助蹬出的弹力,以迅雷之势旋身挥剑而向,将东方鸿步步紧逼后退。电光火石间,二人已过十余招。阎洛剑势已被太极似的运剑卸去一半,便索性忽然欺身而上,将气势穿入掌心,振臂挥出!
被猝不及防拍中的东方鸿一口鲜血涌出,又强行咽了下去,冲阎洛呲了龇一口血淋林的牙。于是他见招拆招,改为近战,转身同时再次反手出剑,脚下连续横扫而出,最终狠狠踹在被逼退的阎洛心口处。
目力极佳的南宫清立即握紧双拳,心弦紧绷……
被踹地后退的阎洛却突然弓步沉气,生生接下这一脚。霎时地面莫名无风而飞沙。枯叶围阎洛旋转起来,越来越快。东方鸿见势不好,赶忙收脚,但为时已晚,被阎洛直接用内力飞震出去,连连倒退,最终触杆而停。
两人同时站定,如狼似隼般的四目相视。
会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紧张激烈但却又戛然而止的比试之中。
忽然东方鸿摇头一笑,叹了口气:“在下认输。”
阎洛勾起唇角:“东方兄承让。”
看台之上,南宫清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鉴于几位教主均需要休整,选盟大会依旧按照往年惯例,将在次日巳时,由今日获胜者在大堂中抽签,决定隔天的对决顺序。
届时,南宫清、钟离烽和阎洛之间,将有一位轮空,直接进入最后的比试。
宣布完毕,所有人散去。坐在检验处的云轩终于瞅准机会追上阎洛的步伐:“怎么样?要不要扶你?”
“边去,”阎洛脊背挺得笔直:“爷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云轩直接抓过他手腕把起脉来,啧啧两下:“你们看着打得激烈,受的伤这么轻?”
正好已经临近偏院,只有他们二人,阎洛才叹口气:“东方那只贼狐狸,本来就抱着试一试,打不过就认输的心思。谁赢了这场比试,要么和南宫清对决,要么和钟离烽对决,要没有那个实力,傻子才争着往上抢。与其两败俱伤,不如留我去对付那老贼。”
“可不,傻子才争着往上抢……哎!你这是往哪走?”云轩见他去的方向不是自己的院子,也不是南宫清处所,疑惑出声。
“嘘——”阎洛回头一笑:“往偷鸡摸狗的方向走,不要告诉别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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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之后,钟离、东方、西门三位教主突然收到通知,说抽签时间提早至今晚戌时,虽有疑惑,但也都配合安排。
然而,在距离戌时还有半柱香时,南宫教大弟子之—的南宫无为却一脸难色地出现:“实在抱歉,各位教主,各位长老,教内突发状况,家师无法抽身。无为奉命,有幸代家师抽签,还请各位见谅。”
大家虽觉其中有怪,但既然无为奉命代抽,便说明也是南宫清的意思,所以也都不好质疑什么。
这时阎洛慢悠悠走进大堂,整整衣衫:“来迟,各位海涵。什么情况?南宫盟主怎么不在?”
……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南宫清的卧房中——双目被蒙,两腕被玄冰锁紧紧绑缚之人轻轻战栗,口中泄处一丝微弱的呻吟。
锦被之下,似有什么硬物规律蠕动,随着压抑而崩溃的呻吟一起一伏。
光裸的双腿紧紧交缠,间或抽动。
隐隐约约,牵动脚腕处粗重铁链叮当作响……
“阎…洛……”
第十二章 祠堂 · 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
烛火闪耀,如同夜光中飘摇的昏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暧昧光芒。
阎洛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院子,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又出现在南宫清昏暗的卧房内。
他掀开床帏,见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轻轻笑出来,大掌擦去他满脸的泪痕:“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疼。”说着,另一手钻进被子中,解开了锁扣,握住那兢兢业业做工的小玩意,一点点拔了出来。
“呜……”南宫清将脸埋进枕头中,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汗湿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口中如幼兽般哽咽出来。
阎洛见他这样,有些心疼,又有些蠢蠢欲动,掀开被子,见到先前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被玩弄太久以至无法合拢的地方淙淙流出。纤长的手指揩了一把,将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粘腻白浊重新抹回嫣红烂熟的穴儿里,再随意搅动几下。
“解开…锁链……”南宫清把手伸过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阎洛,忽然一串泪珠就顺着绯红的眼角淌下来,和枕巾中的一片水洼融在一起。
“哎我错了,师尊别哭,”阎洛心口一麻,当即跪在床边,一边亲一边放柔了声音胡言乱语地哄:“心都让你哭碎了,乖,现在不能解开。万一你冲出去找那三个人说,刚才的抽签不作数得重来,我可就什么都没捞着了。你又气成这样,那我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兵……哎呀祖宗,你…顺顺气儿顺顺气儿,我闭嘴。”
“滚出去……”南宫清偏头不让他亲,软绵绵的手虽然没力气,但是推拒的意思特别明显。挣扎间铁链叮当作响,哗啦哗啦的金属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阎洛脱了衣服翻身上床,从身后搂住了南宫清,立即感到怀中身躯一震,大手向下一摸,红肿肥厚的花唇早就兜不住汹涌的春潮,流得腿根处一片湿滑粘腻。
“不能滚啊,要滚也是在你身体里。师尊放心,这个事上绝对饿不着你。”阎洛摸索片刻,小心地拔出个布满柔软短刺的鹿皮绒阳具,而后一个挺身,轻轻巧巧地把自己塞回了软烂火热的花穴中,立即畅快地挺动起来,顿时插得淫水飞溅噗嗤作响。
“呜……不要了…阎洛……”被快感调教折磨了一整晚上的身子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南宫清几近崩溃地小声哽咽着,握住了阎洛抱住他微凸小腹的手:“肚子涨……受不住了……”
“放心,等你睡了,帮你掏出来,”阎洛粗糙的掌心在他腹上逡巡,双腿夹住南宫清扯得铁链丁零当啷的脚踝:“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折腾了。”
尽管神智快承受到极限,但身子却好似贪婪淫窟,寻着粗壮炽热的源头殷勤嘬弄。整个穴腔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花穴便是那会张合的鱼嘴,在肉棒进入时敞开了媚肉迎接,出去时便紧紧咬住了龟头不让抽离。
阎洛心思一动,阳具整根抽出后,在前后两个小嘴儿来回徘徊,出其不意地“噗”地操进了后面合不拢的地方,狠狠擦着那个微凸的小点,尽根没入!
“啊……”南宫清双手猛地握紧了铁链,如离岸之鱼不住战栗,没有喷发便经历了一次濒死高潮,呼吸一时都屏住了。
感官停顿片刻,下体忽然向外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淫液,同样溅到阎洛的大腿上,没一会便把两人身下的床褥全都打湿了,失禁一般从夹紧的腿间不断地涌出。
南宫清扯得四条铁链全部绷直,终于咬住手臂崩溃地痛哭出来……
阎洛赶紧停下,把人面对面紧紧搂在怀里拍抚,轻轻拍打后背或抚摸头发:“没事没事……嘘……没事啊……”
怀中哭声渐渐停止,阎洛低头,发现南宫清已经迷睡过去,但身体依旧不时痉挛颤抖。阎洛便继续亲他额头眉心,不时凑过去咬几下耳垂,果然让南宫清很快安定下来……
接下来,擦身清理,更换被褥,外加喂水松绑,忙活完毕阎洛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抱着清清爽爽的人准备入睡,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啊!”只听一声压抑的惨叫。
因为晚睡而迷迷糊糊的人被踹下床去。
阎洛揉揉腰站起来,见南宫清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锦被落下,露出吻痕点点的白皙胸膛。他前日哭得太厉害以至于眼角还略微发红,瞪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受了委屈。
阎洛赶紧拿过来南宫清的衣服,面上心虚但是十分怀念地瞥了眼他手腕处的红痕:“师尊息怒。”
说着,他习惯性动手动脚地搂南宫清肩膀,忽觉掌心剧痛,抬手一看竟然都是被刺破皮肤的浅浅红点,顿时震惊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南宫清:“真气化形!”
真是个绝顶——但又糟糕的技能……
南宫清接过衣服穿上,淡淡道:“想学吗?专治你那疯狂输出不要命的毛病。”
阎洛点头:“想!对了,这个还有破解之法吗?”不然以后南宫清生气,近不了身可不好。
“有,”南宫清微微一笑:“但不打算教你。”说罢,打开窗户。
寒冷北风嗖地吹进,冻得还在晾鸟的人一哆嗦。
南宫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刻后竹林见,教你武功。”
阎洛悻悻地顺着窗户走了:怎么办,家有悍妻武艺高强,他以后会不会家暴我。
……
这一整日没有比赛,南宫教便安排了各处风景暖亭和书房茶室,供各派人士比武论道,结识新友。
而南宫无为与南宫有为则忙里忙外地安排。
他们今早去给师尊请安,在紧闭的门外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都没得到师尊一个字。两人的心一直被悬吊着,时不时就碰头商量,如何就抽签一事向师尊请罪。
“无为师兄!有为师兄!”一个小弟子快步走过来。
“何事?”
“师尊和阎罗教教主在后山竹林打起来了!”小弟子一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