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正道:“明睿从北境来,那里民风彪悍,十分开放,他性子耿直,诚恳真挚,景禹交给他,我很放心。”
阮承青睁着眼,盯着朱瞻正的结实的胸口:“嗯。”
朱瞻正掰正阮承青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想什么呢?”
阮承青道:“我忽然想起来,你曾经说,上官明睿不会撒谎。”
朱瞻正道:“是。”
阮承青道:“没有人可以一辈子只说实话。”
阮承青的脸红潮未退,长睫低垂,如同灯下观音,矜娇浓艳,朱瞻正轻轻摸了下他的脸,未置可否。
阮承青:“你有问过他,是不是坤泽么?”
朱瞻正:“问过。”
阮承青:“他撒谎了么?”
朱瞻正道:“没有。”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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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怔怔看着朱瞻正。
他的眼珠裹着一层仍未散去的湿气,好似听到什么难以理解的话。
朱瞻正低头,淡淡道:“不甘心么?”
阮承青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没有。”
静默须臾,他才问:“他是坤泽么?”
朱瞻正道:“未必。”
阮承青喉结动了动:“啊?”
朱瞻正道:“他反问我,他哪里不像乾元。”
“你说呢?”
“……”阮承青说不出来。
上官明睿出身北境,身材高大,站在一众乾元之中,也不显纤细。
他会认为上官明睿是个坤泽,只不过是秦川和朱瞻正不止一次提起,这两个人,都能感受到上官明睿的信香。
清涟的冷香如同链条拴在两个乾元的脖颈上。
隐秘、遮掩,却真实存在。
就如同……他和朱瞻佑。
朱瞻正忽然问:“在想什么?”
阮承青心里一跳,有一瞬间,他险些吐出朱瞻佑的名字。
一道冰冷的声音落在耳边:“朱瞻佑?”
阮承青立刻摇头:“没有。”
盛清帝笑了一声。
阮承青一颤,他觉得冷。
男人的眼睛是暗无天日的幽暗,目光冷冽,似乎能轻易窥进他的心里。
朱瞻正的手摸回阮承青腿间,不一会儿,阮承青就喘起来,他死死揪住床褥,被朱瞻正拍了下屁股。
“起来。”
阮承青撑起烂泥似的身子,爬到朱瞻正身上,巨大火热的阴茎抵着他,阮承青摸了一下,硬的他头皮发麻。
红色的肉穴已经被肏开了,白色的浊液和着淫荡的银丝往下淌,垂在粗大圆润的茎头。
朱瞻正眼神发暗。
阮承青还在磨蹭,一个巴掌倏地重抽到腿心,肿胀的穴口受到重击,软肉剧烈收缩,汁水粘湿朱瞻正的宽大的手掌。
“啊!!!”
阮承青疼得往上一蹿。
被抽过的地方烫的不像话,几根手指顺势插进肉洞抠插,朱瞻正的手指上有笔杆蹭出的厚茧,用力搓过生殖腔外的肉核。
如同直接刮搔他的神经,肉壁激动地颤抖,阮承青尖叫着,他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快感,双腿死死夹住朱瞻正的手。
朱瞻正冷酷道:“张开。”
阮承青眼睛湿红,长发散着,垂到男人身上,凌乱纠缠在一起。他咬着嘴唇,手臂撑着朱瞻正的胸口,垂着眼睛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打开。
湿热的骚水浸泡男人的手指,他抽出来,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朱瞻正道:“真骚。”
阮承青脸色一白。
朱瞻正掐住阮承青的脖颈,把他拉下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殷红的穴口又闭紧了,永远不会自己敞开。
他抬起手,阮承青瑟缩发抖,落下去,听到悲泣呜咽。
穴口被抽得汁水淋漓,发红肿胀,被压住的身子慢慢浮出一层冷汗。
终于,阮承青掉着眼泪,剧烈的抽噎让他难以呼吸,他抱住朱瞻正的手臂,乞求道:“你肏我吧……”
“肏我吧……求求你……”
“你行行好……呃!!!”
下刻,火热的阴茎直插而入,阮承青哽了一下,身体里的肉棍抽动起来时,他好像要死了。
不知多久,阮承青被肏得神志不清,大张着腿,胸口忽然一沉。
眼皮费力掀开,他摇晃着,看到一个血红色的木匣。
“给你。”
阮承青没有力气回应,朱瞻正停下,把阮承青的手放在盒子上。
阮承青把它打开。
他的表情凝固了。瞬息之间,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盒子里,躺着一副手骨。
两根指骨弯曲着,残缺处灰白的断口,是利刃劈砍后的痕迹。
阮承青睁大眼睛,他哆嗦着,僵硬的如同一具活尸。他木然看了会盒子,又抬头看向朱瞻正。
他的眼圈红的吓人,脸色一片惨白,抖得声音发散。
“……为……什么?”
朱瞻正淡淡道:“你不是想他?”
阮承青想起三天前,铜盆里跳动的火焰。
“你监视我……”
朱瞻正的手隔着木匣,按在阮承青心口,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
阮承青想要开口。
话却卡在喉咙,没吐出一个音节。
朱瞻正冷漠地道:“不说谢谢?”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他,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是我带他过来见你。”
阮承青的眼神,一点点黯淡,如同那夜火光后,铜盆里漆黑的灰烬。
他哽咽着,声音里带着血气:“谢谢。”
朱瞻正又动起来,锦盒在胸口摇晃,要坠落前,被阮承青死死抱住。
他木然地抱着刘三川,不敢有再多表情,灵魂却在撕心裂肺的失声痛哭,脑袋里传来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从中间撕裂。
一股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阮承青剧烈一抖,昏死过去。
……
那日之后,阮承青的禁足解了。
殿门外没加着锁,阮承青却没再踏出去一步。
上官明睿苦求来的,只是一点“小事”,盛清帝不好驳他情面,但未必合他心意。
殿墙被多加注了一人高,上头竖了尖刺,再也没人能翻进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风吹不进来,头抬得很高,也只能看到一小片天。
阮承青一个人,夜里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细细碎碎,听不清说了什么,可睁开眼,漆黑的屋里,只有他一个。
阮承青贴着墙,手脚都缩进被褥里,念了一宿阿弥陀佛。
太无聊了,阮承青把扔在床上的几本闲话本子翻完的那天夜里,秦川同朱瞻正一起回来。
秦川刚进门,掐了下阮承青的脸。
“是你说我有毒?”
阮承青疼了,轻轻推了下他的手。
秦川把他抱住,扔到床上。
秦将军大概刚从什么地方回来,胡子长出一些,满身血腥混着尘土味儿,很不好闻。他亲阮承青时,胡茬扎的他痒,阮承青缩着脖子,躲了两下,秦川按住他的脖颈,道:“老九,小娼妓今儿不想接客。”
朱瞻正扫了他一眼。
阮承青哆嗦了下,立刻道:“我想。”
夜里,阮承青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秦川一下子把这些天补齐了,阮承青腿间一塌糊涂,好几次都要透不过气,被灌了药才清醒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川摸着阮承青发黄的头发,他看了眼床头的书:“看完了?”
阮承青疲惫点头。
秦川对朱瞻正道:“就说听我的,我挑的,他一准爱看。”
阮承青:“……”
他挺后悔,他就应该坐在门口闷死。
朱瞻正亲了下阮承青的后颈,终于带来今日唯一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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