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你不可(双性生子)(9)
作者:油菜籽
时间:2018-03-31 19:49:50
标签:男男 温情
“那咱老东家要是去了,璞家这么大份家产可不就后继无人了?”
“这话可不能说在前头,我可听说东边那璞老二早就眼巴巴地等着接手这大院了。”一伙计压低了声音说。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他们当然不会闲到去操心璞家的家业到底落入谁手,这些大主户家的纷争自是与他们无干。而真需要他们揣测地是一旦东家产业易主,他们这份饭碗是否还能保得住?
乱世当道,想找份正经活儿养家糊口,并非易事,这烧锅上的活儿虽苦累,却也比别着脑袋在外头撺掇,来的强。
就从这点,他们这些伙计也不希望璞家无后。
坐在桌旁喝水的沈胜武听到此,不禁皱眉,他才到璞家不久,并不太了解这住户家的情况,可他却知道自己挺爱这份活儿。本以为璞家大户,在此做活也可保一份安定,不想这大院虽大,也不过是表面风光。
对他而言,要是失了这份差事,等于沦落街头,于此,和那群伙计有一样的顾虑。
“瞎操心啥玩意儿,璞家落不了那老二的手。”一人蹲坐在踏板上开口。
此人名刚子,是个爱出头、爱挑事的主。刚子比沈胜武来得早,年纪也比沈胜武大,长得精壮,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炸毛,久而久之,烧锅上的伙计大多都以他为马首是瞻,喊他一声“哥”。
在作坊做活的伙计顶多也就二十来把个,但有人充大头,有人便注定得吃亏,无疑二虎这呆头呆脑的便是典型的后者。还记得沈胜武刚来第一天,看到的便是刚子那帮人逼二虎吃倒在地上的稀饭的场景。
因为二虎的事,沈胜武不太喜欢这号人,同样刚子看沈胜武也不怎么顺眼,俩互看不顺眼的人平日里小摩擦不断,但终究也没捣出大乱子来。
说回当下,众人听了刚子的话,皆疑惑不已,他们是不明白刚子为啥那么肯定璞家不会易主?
“刚子哥,你为啥这么说?”
刚子嗤笑一声,朝那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围过来,随后把嘴里叼着的麦杆子啐在地上,正色道“这不简单,告诉你们,除了那病秧子,璞家可攒着个小的。”
众人唏嘘,他们大多数和沈胜武一样是不知晓璞家二公子的存在的,即便有些伙计在璞家并不是新人,也不一定知道此事。但也有那么几个是知道璞玉的。
“哥,可我听说,咱东家那二公子是...”一老伙计别扭着脸,手上胡乱比划了两下,见众人都催促他讲下去,才轻声说下去“听说咱璞玉少爷生下来便是个阴阳人。”
伙计们听到此均是惊讶不止,想来他们在大院做活也有不少时日,这么稀罕事儿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一来倒是好解释他们会不知道璞玉的存在,也怪不得璞老爷把这二公子藏得那么好,身有如此隐疾,又是大户人家,也确实得藏着掖着。
一旁听着的沈胜武不免也在心里吃了一惊,不过他倒是不同那群人想得一样,觉着阴阳人有多可怖,多么不可思议,他只觉得这璞玉挺稀罕...
“你当我不知道?”刚子戏谑一笑,“可这老话说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璞家大公子医得好也就罢,要医不好,你当咱东家还真能让老二夺了这大院?他定是让老小顶上,还管不管他底下多长了个窟窿呢!!”刚子说到此不禁言词粗鄙。
众人轻叹,倒也觉得刚子说得有理,心下的顾虑倒是消了不少。
“那璞玉少爷是不是不在这大院里?咋我们都没见着过?”一伙计问。
“咋不在这大院里?哥告你,他就住后院里头那小梅园里,一般人都进不了。”
“这稀罕物还能让你这小子瞅了去?”刚子轻笑。
“哥,那你瞅见过没?”那伙计倒是不死心接着问。
刚子似乎就等他这句话,斜斜地吊着眼说“我?我当然瞧见过。说来也是瞧,那时候帮大少奶奶往梅园那搬过箱子,恰巧就让我给瞟见了。”
众人均被勾起了欲念,纷纷凑紧了追问“那璞玉少爷长啥样?”
“你们可想不到,那璞玉可长得比街上那些个娘们水灵多了,活生生一张勾人的小脸蛋儿,皮面儿那叫一个白,小身段儿更是妙,还真没多少男人模样,咋一看可不就是个美娇娘...只是不知道底下那窟窿眼儿好不好使?!”
刚子说着,不忘下流地舔舔嘴,围成圈的人均哄笑开来。
沈胜武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放下茶碗,走开了。
第二十五章
掂吧下肩上扛着的人,刚子冲另外俩人翻翻眼,“着啥急?放心,赖不了你们的份儿!先跟老子走着!”
三人穿进了麦田,为了保险起见,刚子没猴急着在麦地里就把璞玉怎么着,而是顺着道儿把人拐进了一边山林的洞里。这地儿本就僻壤,平日里别说人了,就是牲口都不怎么有,俩个字,安全!
他还就不信那沈胜武有个三头六臂,能寻么着味儿找到这来!
“行啊..刚子,咋寻么到这么个地儿的?”
跟在刚子后头进洞的赖二麻子晃着脑袋打量这隐蔽的藏人窟,呲声感叹。
把肩上扛的肉票子摔墙头疙瘩里,刚子歪歪僵硬的脖子,哼哼着语调回“费什么话,老子说要干票大的,还能不上点儿心?你俩心搁肚子里,跟着老子好好干,吃不了亏!”
刚子又给俩人下了颗定心丸。
赖二麻子暗暗和跟在后头进来的王老三对对眼,转头笑“说啥玩意儿呢?咱仨见天一块儿处,可不都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了!”
本来这赖二麻子、王老三就是让刚子怂恿来的,一开始俩人不乐意接这活儿,觉着太冒险。挣钱嫖崽子是小,万一一不留神把自个脖子上的脑袋弄丢了,可就吃大亏了!
结果,这俩人最终还是禁不住刚子的游说,钻了钱眼子,现在想后悔,恐怕也来不及了,只能赌一把!
这俩人是这样的想法,刚子当然也存了自个的心思。这老话说地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家防着他,这刚子更不用说,也鬼着呢!
这趟儿绑了东家,他就没打算自己出面,找上赖二麻子和王二无非就是拉俩垫背,充充冤大头,好代他上璞家讹这笔钱。他甚至想好了事成之后直接撕票儿,至于这俩蠢货..到时候一并做了,来个死无对证,说不定他还能落个保护主子,剁惩坏人的美名……
且不提这头各怀鬼胎的三人,被挂背上颠了一路,摔进地疙瘩的璞玉只觉得浑身发冷,本就单薄的骨架子止不住地打着寒颤,脸上却翻出不自然的红彤,脑门上、鼻尖头甚至缀满了热汗珠子。
寒冷,紧张,恐惧..
一切不好的症状接踵而来!
意识开始混乱,模糊..璞玉晃荡下脑袋,想让自己头脑保持清醒、警惕。
山洞内光线不足,璞玉睁着眼却总觉得视线晃晃悠悠,耳边是那三人叽里呱啦的说话声,话音儿回荡在空气里,徒增了几分莫名的紧张。
紧抿下干涩的下唇,璞玉悄悄握紧了被缚在背后的双手,麻麻刺刺的疼痛感能让他暂时保持冷静。他在等..也在赌...赌自己的性命,赌某些说不出道不明的预感……
“嗳…我说咱仨在这干唠什么嗑!说好的爷们儿快活一把,倒是把正事儿给忘喽!”
赖二麻子一击掌,这才想起来刚刚还老惦记的事儿,瞅一眼缩在一旁睁着玻璃大眼珠子的小嫩崽子,久没搞事儿的赖二麻子心里泛起了痒,“嘿..别说,这小崽子挺俊..你们可别跟我抢,哥们先尝个味儿,说不定还是个小雏鸡子,哥哥给你开个苞...”
赖二麻子腆个脸,眯双小眼,搓着手就朝墙角的璞玉走去。
看着赖二麻子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活像是就要扑上去一口吞了地上的人,刚子歪嘴嗤笑声“瞧这猴急样儿...”
只是没等他感叹完这一句,那头就传来了赖二麻子的一声吆喝,刚子和王老三对一眼,赶紧围了上去。
原来是赖二麻子忒心急,扑上来就像扒了璞玉的袍子,亲小嘴儿,可不想这次碰到个烈性的,一嘴的小利牙口叼上耳根那块软肉就是嗷呜一口,没差点儿直接把赖二麻子那对招风耳给拆成了单数!
“哎呦!!老子的耳朵!”赖二麻子俩手捂着血流不住的左耳,疼得直想骂娘。
王老三走上前去搀一把赖二麻子,扒开手一看,得!半只耳朵差点给直接咬下来了!
“我说,这崽子也忒他娘烈性了吧刚子!”
王老三心底后怕着呢,刚这要是他近得璞玉的身子,估计掉得就是自个的耳朵坠子!
别说赖二麻子、王老三了,就是一旁看着的刚子此时也感到有些震惊。
还真没想到这么个关院子鸟笼里养大的少爷崽子能有这么副犟性子!他还以为这些个娇贵的少爷公子哥都他妈一个德性,遇上强的,就都是些软蛋,任人捏圆捏扁的,绝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看来他是低估了这璞家的小少爷,刚子心里暗自嘀咕。
也难怪沈胜武那孙子在这崽子跟前做小伏低,就冲这么个要强的性子,怕是连人崽子的床边都没沾着过吧……
这样一想,刚子突然对这璞玉感了兴趣。
本来嘛…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他也不惜的沾,绑了人来让那俩货着贱,也就是为了跟沈胜武赌一口气。
可这会儿不一样了,他还就要自个儿尝尝这犟种儿的辣味!
对着满嘴鲜血沫子,瞪着一双大眼的璞小儿,刚子抬步走了过去。
“哗啦”他直接伸手拽破了对方左肩的衣料,外袍连带着里衣从璞玉的脖根撕拉到了胸脊,露出了白皙单薄的胸膛,淡粉色的乳尖暴露在了略带潮湿的空气中。
第二十六章
璞玉脸色刷得一下白了下来,抬起眼,对方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一身狼狈,对上对方充满危险的眼神,璞玉的心愕然慌了起来。
掂着脚,蹲下身,刚子盯着眼前这张慌乱中又强装镇定的脸,突然伸手捻了上去,却被对方一偏头躲了过去。
“怎么?就给姓沈的搞,老子碰不得你?”
管不着璞玉情不情愿,刚子俩指一夹,捻住对方的两颊,扭转过来,直面着自己。
“......”
璞玉呼呼喘息,对方手掌抵着他的腭骨使劲,逼迫着他抬起眼。
他没想到这事儿跟沈胜武会有联系,而且听对方的口气,似乎联系还不小。
“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
璞玉不明白,这刚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打上了他的注意。如果说这人之所以盯上他,仅仅是因为跟沈胜武之间有着某种瓜葛,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仅为了这么个理由,他想是谁也不会冒着风险这么做。
他断定,这帮人在他身上一定另有所谋。
果然对方哼笑一声,放开了钳制他的手,“真没想到,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崽子心眼儿倒是挺深...明着告你吧,老子打算在你身上捞票大的,所以你小子就甭打着主意逃,老子在你身上长着眼呢!”
刚子脸上呈现出暴虐的神色,钱、色,这俩要素无论哪一样都是对男人有着致命诱惑力的存在。
“....”
紧抿着嘴,璞玉早该想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可“家贼难防”,这一劫,他璞玉怎么着,也躲避不了……
轻舔下干涩的下唇,事情显然已经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看来他只能见机行事。
“我可以应允你们任何要求,前提是你们不能碰我。”
璞玉向对方开出条件,即使他知道这么做多半也是无济于事,只是想着现下能拖延多久就多久吧。
“哈哈哈..”刚子止不住大笑出声。
“什么?你保我们?!呵..我说小少爷,刚夸你聪明,这怎么就犯糊涂了啊?我刚子既然敢绑你来,就是做好了打算,怎么可能会半路反悔不干,放你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回去呢?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他忍不住嘲笑璞玉的言辞。
“你就甭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在爷们底下躺着,老子活儿可不比沈胜武那孙子差,保准让你快活上天!”
话毕,他不再和和对方废话,一手制住璞玉纤细的腰身,干脆连外头罩着的袍子也懒得脱,直接伸手进璞玉裤裆腰缝间拽着底下薄薄的亵裤拼命往下扯。
“不要!!”
璞玉脸顿时涨成了紫红色,别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挣着,捆绳粗糙的纹理都刻进了皮肉里。
他是真怕了,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儿,居然要暴露在一个几近陌生的暴徒面前,原本极力伪装出来的冷静外表也顷刻崩塌。
再也无法去思考其它,真正到这个时候,璞玉脑中一片空白,平日里的精明睿智都所剩无几,他只有凭借本能地用力合拢裸露的双腿,奢望着能够阻挡对方的视线。
可惜这也仅仅是种奢望罢了。
起了兴致的男人才不会去理会璞玉的心思,他只是吊着眼玩味地欣赏着对方惊慌失措、恐惧的面孔,享受着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掀开最后的衣物屏障,刚子毫不迟疑地伸手去探触底下的异常。却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疯似的弹起身,卯足了劲用头部狠狠朝他撞了过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刚子反应过来,对方黑黝黝的头颅已经赫然在前。
即便他反应灵敏地往一旁躲开,还是无法避免地被对方撞击到了右眼下的那块颧骨。
“唔!”
闷哼了声,刚子捂住了右眼睑。
就趁着对方放松警惕这会,顾不上自己也撞了个头晕眼花,璞玉赶紧从对方身下抽出身来,拖着几近赤裸的身子就往后头的洞口方向爬。
只是没爬几步,就又被男人一把拽回。
“啪啪..”
刚子拖着璞玉身上残破的衣服拽回人,冲着门面,毫不犹豫就扇下了三大耳刮子!
他真是给气急了!
操他娘的,今个儿已经是第二次让这小崽子伤着了,爷们还就真没这么掉过脸!
“操性的臭婊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还他妈想溜..老子今天要搞你了怎么了?!就日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耐心净失,刚子分别抓着璞玉的两只脚踝使劲往外一掰,璞玉身上深藏多年的秘密便赫然暴露在了眼前。
“不要!求求你...”
精疲力尽的璞玉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般瘫软躺在地上,侧歪着的一张脸被打得通红,嘴角残破,强忍已久的泪水此刻也似决堤洪水般爆发了出来,蜿蜒在脏乱的脸上,流过他唔咽蹙起的眉间,最终混入了土里。
可惜猎人又怎会怜惜猎物的请求。
“嘿,你们快过来看!这小子他妈底下真藏了洞!”
刚子冲一旁的同伴喊,驽着头晃悠着手里抓着的大腿,招呼着另外俩人也来一睹芳容。
“真的假的?”
被刚才的事故弄的,本来有点退缩了的赖二麻子和王老三听刚子这么一说,又有些耐不住自个的好奇心。
“别忽悠老子,这小崽子他妈咬人!”
赖二麻子愤愤地说。
“谁他妈骗你了?!...赖二麻子,我说你要是个爷们就过来操了这婊子!往死里操!老子半句话没有!”
刚子冲还捂着耳朵咧嘴叫疼的赖二麻子吼。
“姥姥的,谁怕谁!”
被刚子激了激,赖二麻子咒骂一声,甩着膀子就走了过去。
“老三,你过来,帮我按住他,我就不信了,他还能跟老子犟!”
三人将璞玉团团围住,刚子按着璞玉的腿,王老三则把着璞玉的头,剩下一个脸上还淌着血的赖二麻子,正哼哧哼哧扑璞玉身上,胡乱地拉扯着底下人破碎的衣物。
璞玉歪着脑袋,睁着眼,视线里空洞的没有一丝焦距…
他嘴唇微微开合,像是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又像是无意识的痴吟...
赖二麻子皱眉问“刚子,这小子在嘀咕些什么呢?”
刚子凑过头一听。
他娘的!这崽子如今在爷们底下躺着,嘴里心里他妈还惦着沈胜武那龟孙子!
“操性的玩意儿!这时候还他妈念着那孙子!二麻子,给爷使劲操!把丫往死里操!!”
刚子粗着嗓子闷声吼!
赖二麻子得了令,胡乱就解了裤腰带,掏出自个的宝贝儿枪,紫黑的枪口抵上入口,心急着就想往里边儿冲!
只是没等到他有机会进行下一个动作,后脑勺儿挨了一闷棍,鸟还握在手里,人就直挺挺地歪在了一边。
第二十七章
原来刚刚三人光顾着底下的璞玉了,压根没注意到洞里啥时候猫进一人!
沈胜武手里握一根从洞外捡来的木桩子突然出现,只见他阴沉着脸站在那儿,汗水流过他的鬓间、泛着青筋的粗脖颈,几近汗湿他敞开挂在精壮上身的整件布衫。
从得知璞玉外出带的是刚子开始,他便知道会出事儿!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作死的玩意儿还他妈就敢骑到沈爷爷头上拉屎拉尿!
璞小儿平时不管怎么跟他犟,跟他甩脸子,那都是他的事。可这要是别的什么人敢欺他、碰它、沾他,他沈胜武就是赤手空拳也要把丫熊玩意的鸡脖子打个弯儿活活拧下来!
璞玉是他的宝,是他的命!绝不允许任何人沾!
可就是这么个平时咋咋呼呼,鬼肠子满肚的刚子,还他妈就是作死碰了他的人!
之前担心是一回事,此刻亲眼目睹自宝贝人被如此亵玩,赤裸地瘫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那时候璞玉的遭遇已远超出了沈胜武的想象。
他的宝贝儿,他沈胜武一直珍藏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永远装进心口捂着的璞小儿!
会说会笑,神气傲慢的,他的璞玉宝贝,此刻却满身血垢,形如死尸地躺在地上!
呼吸凝滞,这感觉..就好似有人在用极其锋利的刀子在他胸口里那块软肉一刀刀、细细地凌迟...做似要在他胸口凿一个碗口大的洞,凿得他鲜血淋漓,血浆子噗噗往外冒,即使日后结了疤,长了新肉,也会留下无法消除的印记。
很多年后,沈胜武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仍会觉得后怕,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他时常会想,要是当初的璞玉没有聪明到咬破手掌,一路淌着血被拖进洞,他沈胜武就是觉察到不对劲追上来,也找不到那个藏匿在角落的山洞。
要是他再晚到一会儿,哪怕是一秒,是不是他的宝贝就会毅然决然地合上牙关,生生咬断自己的舌头...
无论哪一种假设,都让沈胜武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