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们不仅看,还叫我快点回去相亲结婚呢。”
“啊?”
“上次跟你说,我是逃婚出来的,其实没骗你,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什么?”许梦渝震惊。
贺思黎幽幽叹了口气:“是啊。我妈非要给我介绍结婚对象,我要是不逃,早就被她绑去婚礼现场了。”
“?”
这么夸张?
“你知道吗?我废了好大力气才逃回国来的,就只是为了……回来跟你相遇。”
“???”
贺思黎被他吃惊的反应逗笑了,又说:“我妈还说了,要是我再不带个对象回去,就要派人来抓我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语气惆怅,“我妈他们手段很多,我要是被抓回去,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
许梦渝问:“真的吗?这么严重?他们都不给你人身自由的?”
“听他们的话去相亲,就有自由了。或者……”贺思黎目光落在他脸上,“带个对象回去。”
“那……你可要努力了。”
“是啊,我得努力。”
许梦渝给他出主意道:“就算恋综没有合适的人,还可以线下找嘛,线下有很多相亲平台,还有我们学校有很多联谊会,你也可以去参加啊,肯定会很受欢迎的。”
“那么麻烦做什么?我有个更方便的主意。”
“是什么啊?”
贺思黎薄唇翘起,道:“你来给我做男朋友。”
“?!”
许梦渝张口结舌,双目诧异地看着他,而对方却扬起了一个春花般的笑容,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这时,虎鲸的表演开始了,他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饲养员领着两只超大的虎鲸来到了表演的水池边,它们一碰到水,就欢快地跳跃了起来,饲养员引导着它们踢球、顶球,惹得观众席的小孩们一顿尖叫拍掌。
“好可爱啊!”许梦渝看得目不转睛,也跟着鼓掌呐喊,“萌翻了!”
水池里的一只虎鲸突然用力翻滚了一下,溅起一阵很高的水花,许梦渝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水花溅到了脸。
紧接着,最精彩的一趴就要到来了,另外一只虎鲸也开始发力,它脑袋朝下没入水中,扇子般的尾部露在水面上,猛力一扇,巨大的水花四溅开来,如同水柱一般落下。
许梦渝下意识地转头往后躲,而贺思黎在此刻将他往身前一带,用风衣挡在面前,把他牢牢地护在了怀里。
可即便是这样,那些水花还是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冰凉的水珠溅入脖颈,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窜入肌肤,许梦渝不自觉地往贺思黎的怀里缩了缩。
他的脸埋在他的衬衫衣领处,淡淡的香水味闯入鼻端,衬衫下是他温热的躯体,许梦渝的心跳得很快,和贺思黎约会的每一刻都是新奇的体验。
虎鲸玩得太嗨了,泼了一次又一次的水,浪花一次比一次涨得高,两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次坠落海底的一幕,也是这样汹涌的浪花,也是这样紧紧地依偎。
四周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空中的水花渐渐消失,许梦渝从贺思黎的怀里抬起头来往外看,结果调皮的虎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而且是更猛烈的进攻,豆大的水珠洒落下来,砸向两人的头顶。
贺思黎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进了自己怀里,侧身为他挡住落下的水幕。
而此刻的许梦渝全身僵直,连呼吸都不敢,因为他的唇恰好贴在了贺思黎微敞的衣襟处,唇下就是他的喉结。
他感受到了那颗喉结鲜活的生命力,有点硬硬的,极为性感。
自己的唇贴在上面,就好像是在亲吻他的喉结。
贺思黎同样也在惊愣,被他亲上后,一股异样的感觉流向四肢百骸,他感觉全身上下都很难受,像是有羽毛在挠他的心口一样。
他极其不自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惊得许梦渝张开了嘴,而他一张开,香软的舌尖就不经意从他喉结上扫过,随后,两个人都定住了。
“!!!”
浪花像烟火一样散落,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
在水幕彻底落下之际,两人倏地弹开,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烫嘴一样。
两人都转过了身子,面朝着前面的表演台,谁也没有去看谁。
四周的欢呼声响彻场馆,而他们两人之间的空气却是冷的。
许梦渝咬紧了下唇瓣,用余光去瞥身边的贺思黎,只见他坐姿端正,背脊笔直,身上的风衣被水打湿了大半,还有头发也跟着遭了大殃。
“你还好吧?”他小声地问。
贺思黎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淡定,回道:“没事。”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事!非常有事!
即使许梦渝的唇退开了自己身边,那股痒意也仍旧在他的身上停留,尤其是被他亲过的喉结。
他抬手扯了扯衬衫衣领,感觉全身都在燥热,这种感觉非常不妙。
许梦渝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心里越来越心虚,好像偷尝了禁/果的孩子一样。
接下来的表演他都没有认真看,一直等待着表演快点结束,好快点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
终于,表演台上的饲养员带着虎鲸给大家致谢,一场表演秀就此结束。
接下来,是观众朋友们与虎鲸合影的时间,许梦渝没有去,而是叫上贺思黎走了。
【啊啊啊啊啊黎哥好爱啊,刚刚一直护着渝宝,生怕渝宝淋到一点。】
【斯哈斯哈,老公这是在上演□□嘛。】
【嘿嘿嘿嘿,好诱人啊,老公身前的白衬衣湿了诶,胸肌好大啊。】
【刚刚两人抱得好紧啊,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又幸福了我的渝。】
走出虎鲸馆后,许梦渝见路人们都在看贺思黎,他回头一看,靠,这人是要诱惑死谁啊?
他挡在了他的面前,替他挡住了旖旎的春光,然后拉起了他的手腕,拉着他走进了附近的卫生间里。
他拉着他走到了洗手台,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头发和衣裳。贺思黎穿的是白衬衣,外套的风衣也是米白色的,被水打湿后特别的明显。
“冷不冷?你的感冒才刚刚好点,真怕你明天又严重了。”
贺思黎依旧是那两个字:“没事。”
“没事?前两天病恹恹的人是谁啊?那个说冷要抱的人,又是谁啊?”
许梦渝将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又抽了几张干的纸巾替他擦身前的衬衫,一路往下,到了腰腹处,再下面是黑色的裤腰,他不敢再往下擦了。
“怎么不继续了?”头顶传来贺思黎的声音。
许梦渝丢掉湿纸,说:“你自己来吧。”
贺思黎嗓音蛊惑:“你帮我。”
许梦渝想到他是为了护着自己才淋湿的,索性就拿着纸巾往他打湿的裤子上擦了去。
在黑裤的包裹下是一双笔直如竹的腿,仿若漫画里走出来的禁欲系男神,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沿着裤子边沿擦拭,动作很轻,透过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手下紧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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