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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死(56)

作者:玻璃时针 时间:2024-09-25 01:22:41 标签:重生 ABO

  他不是傻子,本来也早熟,人都不小了,谁还会傻傻地跳进前男友的陷阱,回去看他光鲜亮丽地和现女友调情。

  他做错很多事,秦颂也没做对过什么,大家一拍两散,哪有什么抛不抛弃的,秦颂自己很好吗?连句对不起都不曾讲过,每次吵架都翻旧账。

  江之遥是当时急着走没反应,现在想想,秦颂该不会觉得他现买一枚戒指来假装已婚,好在前男友面前找回面子吧?

  他烦得很,要赶回家处理醉鬼,偏偏又进一个电话,专员说:江老师,打扰你了...

  江之遥:不用叫我老师,我知道你只是个传话的,麻烦你转告你们总经理,我们上次的合作不太愉快,我对他的工作风格很不适应,如非必要,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合作了。

  他说完,后座的男人猛然发出一声非常梦幻柔软的:江哥~

  江之遥挂了电话:干什么?

  宋赫:想尿尿~

  江之遥把时速拉到了限速的底线。

  风驰电掣地赶回家,一出车门还打雷,他进家门的时候听见外面劈了一道很大声的雷,随后大雨倾盆,宋赫被他拖进进卫生间,局部降雨。

  家里有两个卫生间,江之遥去江萍房间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突然听见外面门铃响了,以为是邻居,前两天江萍出去玩,隔壁邻居大姐每次下雨都来提醒他收好阳台的衣服。

  江之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门。

  屋外电闪雷鸣,把屋内都照亮了一瞬,震耳欲聋的响声之后,江之遥看清面前这个高大湿透的人影,悚然一惊,后退半步。

  像鬼片一样。

  秦颂上半身没有一点干燥的地方,像一道从地狱里拉出来的魔鬼影子,高大阴森,除了他那双充斥着阴沉怒火的眼睛,江之遥看不出什么和过去特别相似的东西。

  他压迫感太强,江之遥脸色苍白:你...你怎么来了?

  秦颂向前走了一步,江之遥就后退一步。

  秦颂看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一声:害怕我?

  江之遥:...今天真的不方便。

  秦颂凝视他良久,舒一口气,又笑了:不欢迎我?你未婚夫在里面?

  他径直走了进来,脱下鞋袜,非常镇定自若地挑了一双客人穿的男式拖鞋,西装不是防水的面料,只是样子好看,整件都湿透,被他脱下来,里面是湿得半透明白色衬衣,两肩上挂着衬衫夹,勒出的线条分明饱满。

  江之遥离他起码有四五步远,几乎有点恐惧地看着他,仿佛一个突然闯入的雨夜杀人魔。

  卫生间里又传来呕吐的声音,突兀,找死,秦颂含着一点笑意的目光看过去,一寸寸变冷,最后压缩成几乎爆裂的怨恨,一字一顿:他、在、里、面。

  他抬步就要过去,江之遥连忙拦住他,抓住他肩前的带子:你冷静点,他不是,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秦颂,你疯了,你别发疯了...

  秦颂真的会把人往死里打,他不是一个能克制自己的男人。

  疯了,秦颂笑了,他反手抓住江之遥的手,几乎把江之遥整只手都包起来,随后又抓住他的胳膊和肩膀,力气大得像要折断钢管,而秦颂做这些,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他挟着人往前走,衣服上的水珠随着剧烈的动作挥洒在地上。

  他说:是啊,我疯了,江之遥,都是你害我的,江之遥,你害怕什么?

  江之遥的肩膀在他手下微微颤抖,秦颂于是咬着牙关,几乎笑出来似的说:你敢做不敢当?你玩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一天?

  江之遥浑身发抖,剧烈摇头,他怕得要死:我没有...

  秦颂彻底笑出来了,那是一种即将亲手敲断仇人骨头的快意,牙关都敲出恐怖的咯咯声:你没有?!!让我像条狗一样听话,啊?你一哭我就得听你的,跟你谈恋爱,啊?我什么没给你?你他x的说跑就跑,才几天,你把你妈也带走了,你怎么不把我也带走?!!

  二十四岁的秦颂的怒气就像火山喷发,而江之遥就站在火山口,滚烫的岩浆和火山灰把他整个埋住,烫得尸骨无存:哦,因为你就是玩我,我不是对你不屑一顾吗?我不是很了不起吗?你要让我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你别走?我比狗还不如,你走之前还喂了那条贱狗,江之遥,你他x倒是说啊,一晚上你们就走了,哈,想到我气得发疯,你是不是高兴得不得了,爽得要死?!!

  江之遥几乎说不出话,被他拘着,一路带进最里面的卧室,里面挂着一些外国风景画,书柜里有原文书,那张床干净整洁得和秦家那个佣人间别无二致,可是更大,够睡两个人。

  他被丢在自己床上,反抗,秦颂就松手,随后微笑,摁着他的肩膀,几乎贴着他的面孔,对他说:卫生间里那个杂种,你很喜欢他么?你们睡过?

  江之遥在他深黑的瞳孔里模糊看见自己颤抖着流泪的脸。

  秦颂不笑了,他的眉头放松了,他张开嘴,牙关也松开,很轻盈地,几乎像干净光鲜履历上一寸照片里那样严肃而平静地说:

  我要杀了他。

 

 

第63章 遥遥有期30

  江之遥闭上眼睛,张开嘴,努力呼吸了两下,很快,他说:那你先杀了我吧。

  他把脸偏开,白净的颈间露出来,很快被雨水打湿了。

  秦颂身上太冷了,他带进来的雨水却是热的,烫得江之遥睁开眼睛,看见从秦颂下眼睫争先恐后涌出的泪水。

  他说:我恨你,江之遥,你害死我了。

  你害死我了。

  男人的眼泪是武器,比他宽阔的肩膀,强壮的手臂更坚固的武器,它让江之遥彻底沉默了。

  江之遥完全被制服了,他从来没有过,又害怕又冷,秦颂或许不是,但丢掉衣服,他身上全是浅淡的疤痕。

  江之遥:...这是什么?

  秦颂盯着他,眼睛里又涌出滚烫的怨恨:你不要我了,江之遥,你把我像垃圾一样甩开了,我妈什么都知道了,她拿鞭子打我,打得我好痛,打得我吐血,我居然还想你,她打了我很多次,我不成器,她说我强迫你,江之遥,我强迫你了吗?

  江之遥虚弱地吐息:...对不起。

  没有用了,秦颂看着他:江之遥,你现在还觉得道歉有用吗?

  江之遥的呼吸在他手掌下起伏,这个人,这个从六岁起就和他在一起的人,十二年,和亲生兄弟有什么差别,同吃同住,秦颂不在乎他有没有才能,江之遥就算是个残废,秦颂都会养他一辈子。

  江之遥喜欢他,秦颂气过闹过,最后也接受了,江之遥只要稍微哭一下,他就会痛苦,江之遥从最好的朋友变成他的初恋。

  一个人应该同时承担另一个人生命中这样两个重要的身份吗?

  江之遥走了,秦颂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恋爱的年轻人总是爱吵架,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闹脾气,他完全想不起来一开始是因为什么。

  一开始是生气,他是世界的中心,江之遥擅自脱轨,在外面一定会吃尽苦头。

  后来开始担心,害怕陨石把江之遥击碎,害怕他越走越远一去不回。

  在他迟疑的时候,家里已经一点江之遥的东西都没有了。

  秦颂不知道他的身份证号码,不知道他的学籍号,他想查,一向慈眉善目的校方什么都不肯给他,江之遥考了多少分,升学到哪里去,秦颂一个一个院校比对,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可是很快就被发觉。

  秦云坤打他,不是亲昵幽怨的拍打,不是警告的敲打,是三尺五寸长的水磨钢鞭,她力气大,一鞭子就能把人抽跪下,下死手,打了八鞭,问他:知不知道错了?

  秦颂:我没错。

  秦云坤骂他是蠢货。

  蠢货,自以为是,连对方变心了都没发现的蠢货。

  秦颂轻笑一声,低下头,温热的雨水从眼窝到鼻梁,斜着淌下来,流出一条透明的河,他的眼眶湿红:江之遥,我是蠢货吗?

  江之遥浑身颤抖,痛苦地闭上眼睛。

  秦颂接着轻声说: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你不爱我了吗,江之遥?

  秦颂说:你不喜欢吗,江之遥?

  秦颂说:你也觉得伤心吗,江之遥?

  秦颂说:你和他在一起快乐吗,江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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