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会来这里呢?兴许是顾宴秋来得早,所以坐在那边看的吧。
佑白观察的也算是仔细,只是他忽略了一直站在沙发后面的管家。
顾宴秋的管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偏偏今天的场合实在是让他紧张且崩溃。
早在半个小时前,顾宴秋就到了马场。只是在时锦华他们来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原鹭野拉走。
可关键,原鹭野把顾宴秋拉走,拉远点也行。偏偏就把人带到这间房间后面的一个小暗室里了。
等管家反应过来,想要把人拦住的时候,时锦华和佑白却恰巧进来。
如此抓马的场景,管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重点是,经过这么多次的相处,加上每次有原鹭野的场合,顾宴秋都会提前清场。他也大概猜到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在联想之前他给顾宴秋整理衣物的时候,少的一些小件装饰,就更微妙了。
管家是个传统的人,感情好不好的,原鹭野毕竟和时锦华还有未婚夫夫的关系啊!
而且顾宴秋和原鹭野差着辈分呢!
真,真是成何体统!
暗室里,原鹭野从后面搂住顾宴秋的腰,把头抵在顾宴秋的肩上低低的笑。
顾宴秋无奈的把他拉到身前,捂住嘴,“你再笑得大声点,外面就听见了。”
原鹭野咬住顾宴秋的手指,故意在顾宴秋的带着指环的中指上咬了一口,“那天打语音的时候,小叔叔带的可不是这个。”
边说,原鹭野变伸手往顾宴秋的领口探去,“我要检查一下,看看小叔叔是不是骗我的。”
第55章 礼尚往来
原鹭野的手刚伸出来,就被顾宴秋给握住了。
“原原。”顾宴秋的声音里带着些无奈,但是他手上的力道却不小。暗含着警告。
原鹭野才不管,顺势把顾宴秋推到了墙上,然后自己也压了过去。
“小叔叔别太任性。只准官洲点火,不准百姓放灯。”
他们俩待着的这个暗室,原本是这件屋子里,保洁用来存放清洁工具的地方。
当初会在原家马场里进行的比赛,都是国内外比较大的赛事。所以观看比赛的房间,每一间也都建得很大很宽敞。
原鹭野他们现在这一间,虽然是当初的贵宾室,但却足足有一百多平。比一般民用的两居室面积还大了。
“小叔叔。”原鹭野的声音就响在顾宴秋的耳边,“这件暗室四周都不是实墙,是石膏板打出来的隔断。”
“本来就不隔音,要是他们听见不对劲,就算找不到进来的门,把耳朵贴在墙上,也能听见咱们俩说话。”
“所以千万别反抗,撞到墙壁上,声音也会很大的。”
原鹭野的手搂在顾宴秋的腰上,一副你看着办,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劝的我都劝了的死样子。
顾宴秋深吸一口气,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顾宴秋索性不反抗,由着原鹭野胡闹。
原鹭野就不是那客气的人,来都来了,不玩够了,那是不可能撒开手。
更何况,今天本来也是顾宴秋招惹的他。
约见时锦华,他约在哪里不好?偏偏约在这个马场。
这个废弃的马场,原本是原家的。后来时锦华创业初期,原鹭野手里现金流不够,就把这个马场买了。
本来卖给的同城的一家喜欢马的富商。兜兜转转,现在竟然在顾宴秋的手里。
那会在顾宴秋的会所里,原鹭野套路顾宴秋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见到顾宴秋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他。
而原鹭野和顾宴秋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马场。
后面时锦华和顾宴秋的赌局,也同样发生在这个马场里。
现在连在一起看,倒真有点原鹭野下网,顾宴秋顺势而为的意思。
可惜不管是猎人和猎物,现在都在一个陷阱里,谁也出不去。
顾宴秋有点走神,想起视频里,那个抬起眼看他的少年原鹭野。
那一眼的惊艳,现在想想,和他给原鹭野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原鹭野接通视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那种初见的惊艳程度,还有看他时候视线游走的顺序,就像是用尺量出来的一模一样。
顾宴秋心里一动,但很快就被原鹭野的动作打断了思考。
“小叔叔怎么回事?我人离得这么近,想我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约我?来这种地方忆苦思甜,还要跟着走神?”
“还是说,小叔叔害怕被发现?”原鹭野咬着顾宴秋的耳朵,故意带着他翻了个身,面朝着房间的方向。
暗室的玻璃是单向的,他们这边看得见外面,但是从房间那边看,只是一面墙壁装饰玻璃罢了。
所以,原鹭野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不动声色的就抽出了顾宴秋的衬衫下摆,顺势摸了进去。
顾宴秋反手握住原鹭野的手,呼吸微微乱了,“不是要检查吗?怎么言行举止不一样?”
原鹭野笑,“我不守规矩,那小叔叔教教我?”
随着原鹭野的声音,顾宴秋中指上的指环突然震动了两下。
顾宴秋转了个身,抓着原鹭野的手腕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那天晚上还没玩够?”
原鹭野理直气壮,“当然没有,谁让小叔叔不肯把所有的都带上。”
顾宴秋和他讲道理,“你不觉得有些部分,是我该亲手带在你身上的吗?”
“原原,你也是个体面人不是吗?”顾宴秋一向纵着原鹭野。
或许是今天这个场景,还有位置太特别了,将顾宴秋骨子里的掌控欲也彻底爆发了出来。
顾宴秋的力道远比过去要大,也更加不容置疑。
时至今日,顾宴秋不得不正式面对自己的欲望和情感,他的的确确想要原鹭野。而且是那种连带着原鹭野这个灵魂,也像要一起拘在身边的那种渴望。
没有强迫原鹭野和自己接吻,但是顾宴秋的吻却落在了更加微妙且敏感的位置。
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失控。
外面,时锦华和佑白等得久了,时锦华还算坐得住。可佑白却俨然坐立难安。
看管家没有约束他的意思,佑白索性站起来,沿着房间四处走动。
他先是站在窗边往外看了看。
这座马场也是废弃了很久了,长久的没有比赛,所以场地也没有再仔细的维护过。
遍地都是野草,还有许多年久失修导致缺胳膊少腿的障碍器材,看起来格外荒凉。
可这么大一片地,说废弃就废弃了,有钱人也很是任性。
佑白想起来,这个马场过去也是有过辉煌历史的。当年国际最著名的马术比赛,只要在华国举办,就几乎都是在这个马场。就连他小时候都听过马场的名字。
谁能想到,如此荣耀之地,现在却连个名字都跟着一起腐朽了?
佑白闭上眼,突然有种,自己或者时锦华,甚至还不如这个马场活得更加恣意的感觉。
这马场现在下场凄凉,可到底辉煌过。
可他也好,时锦华也好,一个是从来身不由己的棋子,一个是妄图改变命运却总是差一口气的失败者。
顾宴秋选了这里作为谈判的地点,也真的很讽刺了。
佑白心里想着这些,脚下步子却没停。
他无意识的站在玻璃前,茫然的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暗示里,顾宴秋和原鹭野的呼吸都很凌乱。
顾宴秋中指上的指环早就换到了原鹭野的身上。
原鹭野喘着气逗他,“原来我和小叔叔这么合适,哪哪都严丝可缝的……”
他背对着门,是什么都看不见,可顾宴秋正对着,就清楚的知道佑白人就在外面。
原鹭野掐准小叔叔体面人,就算是玩出岔子,也能不让他被别人发现,所比起顾宴秋,原鹭野明显更肆无忌惮一点。
顾宴秋自然也明白他心里想的,偏偏拿原鹭野没有办法。只能手里更下力气的折腾他。
可原鹭野就不是那种小白花,顾宴秋折腾他,他下一秒就能原方不动的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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