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勋自言自语,“其实,割手我也不太行……”
再说了,现在这个生存环境,两天吃不了一个鸡蛋的,这流了那么多血,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
【他快死了……】
“死不了,”洛勋转念一想,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还记得你之前给我看的医疗常识手册吗?”
系统:【你是想?】
“对,烫知识来了:直肠给药,效果加倍。”*
“有一整颗药效,他轻易也死不了!”
死不了就行。
系统觉得遇到了洛勋之后,自己就变成了尖叫鸡,再次发出尖锐爆鸣。
【不行啊,主角要洁!他还练了童子功,会破功的。】
洛勋懒得理他。
“你们虐文真的是奇奇怪怪的,男人不仅有处子膜,还有童子功。”
“命重要,贞洁重要?再说了,棍棒的事,治病救人的事,跟洁不洁有什么关系?”
【你不打算用手?】
“太不卫生了。”
从地上随便捡了一根棍子的洛勋如是说。
“更何况,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能干净到哪去?”
“还童子功呢,童前面还是后面?”
系统:……直男的思维真是直白的可怕。
洛勋冷哼一声,最好破了他的童子功才好呢。
他想着书中的内容,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从小练童子功的男人,初尝禁果,便停不下来,比吃了炫迈还猛。
谢启风还只是一夜,他足足三天三夜。
这还是人吗?
摩擦起火也没说要摩擦三天三夜的。
对于敢觊觎自己止逆阀的人,洛勋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当即扯下男人的裤子,一个白嫩的屁股蛋就露了出来。
众所周知,这个姿势,菊花是隐藏在屁股蛋里面的。
洛勋不忍心用自己的手,“统儿,你帮忙扯一下他的屁股蛋。”
系统:【系统不能插手宿主的任务。】
说完飘得更高了。
“啧,麻烦。”
洛勋又捡了一根树棍。
将半颗返命丹黏在了棍棒的一端,一根棍扒开屁股蛋,一根棍——
捅!
即便是在昏迷中,主角萧晟也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嘶吼。
“抱一丝……”
洛勋有些尴尬,“第一次,不太熟练……”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更用力的一捅,不用力不行,药物进不去。
萧晟吐出一口血,再次陷入了昏迷。
洛勋尴尬着看着菊花流出鲜血,“攻也有止逆阀啊?”
系统贴心的科普,【不是止逆阀,是肛裂。】
一个肛裂的男人,该有多么脆弱!
洛勋唏嘘不已,贴心的给他拉上裤子。
松了口气,“这下死不了吧,我去叫人来抬他。”
系统:【不太好吧,他这血腥味会引来野兽的,死了任务怎么办?】
洛勋理直气壮的,“你在这守着,有野兽来,你就赶走。”
“怎么原主将他一路背回去都没引来野兽,我让他在这躺一会就引来野兽了?”
“双标?”
系统看着男人血呼啦的样子,暂时陷入了沉默。
【可是……】
洛勋哈了一声,“你是系统我是系统?你怎么还优柔寡断起来了?”
“咋,你是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
“这狗比杀原身全家的时候,都没有眨眼。”
“我捅他个菊花怎么了?”
“这不都是为了救他吗?”
“命重要,菊花重要?”
系统沉默了……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说错了,不是全家,是九族消消乐。”
第32章 不要小看九族的羁绊
林遮救了萧晟,将他身体调养好。
但转头,却被卖了个干干净净,别说九族了,就连土里的蚯蚓都差点被找出来劈了。
而这一切,在主角的嘴里,只是一句“为了大业,不得已。”
洛勋啐了一口,“狗屁的不得已,不就是为了那个位子。”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而洛勋要说,这个世界,臣少,王多,遍地全他妈的是王。
三里一小王,十里一大王。
斗地主都没有这么多地主。
但他说的是有些夸张了,时处乱世,没有那么多城邦,也没有那么多人口。
但诸侯王是真的多。
当朝的天子,看一个人顺眼便给你封地封侯做奖赏,看一个人不顺眼不听话,还不能惩治的,便封远一点的地封侯。
毫不夸张的说,这乱世有一大部分都是当朝天子的锅。
也就是萧晟的父皇,萧渊。
萧渊没有什么治国的才能,也不会驾驭人心,但有个优点就是能生。
在位二十年,生了三十多个孩子,其中皇子就有十几个。
说不定连他自己都记不住每个孩子的名字和面容。
主角攻萧晟,就是最不受宠的那个儿子。
母亲是宫女,和皇帝春宵一度,便喜得龙胎。
但,皇上的孩子多,有头有脸的妃子也多,并不把萧晟和他母亲放在心上。
皇宫之中,最是阶级分明。
掌权者不看重的人,其他人也没有巴结的必要。
萧晟的幼年,就是在母亲的唠叨和怨怼中长大的。
他渴望父皇的青睐,渴望得到父皇的看重,也渴望得到母亲的爱。
所以,在他成年之后,便自请出宫,收复失地。改变诸侯盘踞,直指京城的格局。
那个时候的萧晟还带着少年意气,从皇宫出来,心中还想着安抚躁动的百姓,收回城池,造福天下,使得所到之处,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
他是皇子,读着圣贤书长大的,还有学问最高的老师帮助,他一定可以做到。
但他太单纯了,想的太简单。
天下乱象已久,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简简单单就能改变的?
刚出了京城,就看到了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多年的憧憬几乎颠覆。
他觉得自己住的地方不够华丽,一日三菜一汤,只有一道荤菜,这是奴仆欺主,克扣份利。
他想着只要能得到父皇的青睐,就能过上很好的生活,就能结束自己这贱民一般的受辱的生活。
但,出宫之后,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真正的贱民。
一个满是馊味,难以下咽的窝窝头,会引来流民争抢。
一棵野菜,一粒黄豆,都会让人垂涎。
就算是当地的百姓,生活稍好,白米白面也不是能轻易见到的。
越往外面走,他的心越惊。
两脚羊,什么叫两脚羊?
第一次看到大釜里煮着的幼羊,他吐了整整一天,食不下咽。
食物稀少,燃料也很少。
那大釜之下燃烧的是房梁。
人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了。
他突然就懂得了,为什么诸侯不安分,四周动荡。
可笑的,他在听到诸侯抗议的时候,还向父皇提议,“增税重徭,四地皆平。”
增加税收,加重徭役,百姓没钱没闲,自然就老实了。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百姓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四处流浪,寻找活路。
要是继续施压,没有希望的他们,只会想要造反。
一路走到最远的边关,风餐露宿,他渐渐沉默,身上不再带着残忍的天真。
他对老师说:“我悟了。”
老师笑笑,“去做吧,按你的想法来。”
他便利用自己的男色和身份,接近诸侯或诸侯的心腹。
取得信任之后,便里应外合,强取封地。
消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龙颜大悦,好生夸奖了一番,还将他的母亲从贵人提到了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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