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的以为还真的只是以为而已。
当它兴奋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想要突破空间的时候,下一秒就好像被一屏障阻挠,撞的整个虫头昏脑花,有一种要去见太奶的感觉。
盅虫吧唧一下就从半空掉了下来,晕晕乎乎,好半天才翻身重新爬了出来。
这一次盅虫可不敢像之前那样冒进,反而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先伸出两个触角试探一下外界的情况。
确认没有像之前的屏障感之后,它才小心翼翼地爬出。
爬到桌子上后,它又往前试探了几步,没有任何的阻碍。
盅虫一下子就兴奋了,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扑闪着翅膀,分分钟又向前方奔去。
然而下一秒又悲剧。
在它面前似乎又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奋力向前冲的时候,又吧唧一下撞到了身体,疼的它这下子是真的见到太奶来接它了。
盅虫哭哭唧唧,感觉自己好像被耍着玩一样。
当它那双绿豆似的小眼睛哭唧唧地看向面前的空气,突然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出现在了它的面前。
因为过于放大以至于盅虫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等它看清之后,盅虫头上的两个触角都忍不住愤怒地动了动。
肯定是他搞的鬼!
不然的话,怎么好端端的两次都撞到了空气屏障?
这在盅虫的认知里面是完全没有的事情。
它气的跳脚,两个触角飞快蠕动,整个身体更是飞速地往后推迟。
企图逃离这个恶魔的视线。
然而退到一半吧唧一声,它好像又撞到了什么。
盅虫扭头一看,空无一物。
然而当它试探性地伸出触角去碰,触角落空,又没有任何的屏障。
它满头疑惑,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继续往后退时,哐的一声又撞到了。
这下子哪怕是刚生出神智的盅虫都知道自己是被温凉这个家伙给耍了。
它气得骂骂咧咧,触角不断地动弹,空气中也发出出独属于它的虫鸣声。
温凉当然是不知道它在骂些什么,但是看这小丑东西气得跳脚的样子,温凉就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家伙莫不是真的伸出了神智?
否则的话,一个无脑的生物怎么会因为被自己屡次三番戏弄而愤怒地嗡嗡叫?
不过想来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并且一直都被像陆家这样气运深厚的人用血肉滋养,若是一般的生物,恐怕都能化形了。
而盅虫局限于它先天的条件,化形是不可能化形的,生出神智倒是真的有几分可能性。
这样一来,要是虚无道长知晓的话,估摸着真的是要吐出血了。
温凉细耍了盅虫一番,看它气的直跳脚,气鼓鼓的样子之后,又把它重新关进了盒子里。
进入盒子,出不去的盅虫气得整个虫都在原地蹦哒。
可恶可恶可恶啊!
人类真的是好可恶!
世界除了它的主人之外,都可恶。
盅虫委屈巴巴,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期望自己的主人能够早点来见自己。
它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苦逼日子了。
最重要的是,它也是需要血肉来滋养维持自己的生存。
脱离了陆深这么多天,它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正慢慢地变得虚弱起来。
虽然它只是一只虫,但是它也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就此狗带。
盅虫是从来不会思考这些,但是它不一样,它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特别。
当然这些都是它懵懵懂懂的感觉,现在的它只是察觉出了自己的虚弱,疯狂地需要进食些什么。
可是自己的面前只有空气。
盅虫只觉得委屈至极。
它焉哒哒地趴在那儿,只能是默默地祈求着主人快来。
温凉自然没有察觉出一只虫子也这样的多愁善感,他瞅见对方焉哒哒的没了精气神,也不在意。
反正这虫子还活着,它是活蹦乱跳还是焉哒哒,都不在温凉顾虑的范围内。
等到它真的快死了,温凉才会大发慈悲地献上自己的一滴血。
只不过一旦对方喝了他的血,那么就要为他所用。
现在他这血下去,这开了神智的盅虫肯定是不愿意喝,那温凉自然是要等到它半死不活的时候再雪中送炭。
收拾好一切,又玩了会儿手机,看了会儿电视剧之后,温凉就简单地吃了下晚餐,开始出门去工作。
他的工作是十一点开始,所以温凉基本上都是十点五十到达,换一下衣服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而这次他刚换好衣服,就瞧见了一个大部队来找他。
为首的自然是黄忠、银毛、还有红毛三人。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便是三人的父母。
一行九个人浩浩荡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吵架的。
见到温凉的时候,黄忠、银毛、红毛三人特别兴奋地扑了上去,“大师,大师,我们来了。”
“这是我们的爸妈,听完大师的风采之后,强烈要求我们带他们过来见一见大师你。之前没有提前说,是因为我爸妈拦着不让我说,希望大师你不要做怪罪。”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一说,黄父黄母的脸都黑了。
平时不见自家儿子,嘴巴这么会说,这卖起父母来的时候倒是一套一套的。
温凉只是随便看了一下这六人的脸色,大概就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来。
毕竟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孩子的话,也会担心孩子的智商的。
于是他笑着摆手道,“没关系。”
黄忠立马腆着脸道,“大师就是大师,宽宏大量,不像我们都是小肚鸡肠。”
黄母这下子是真的忍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了她儿子的脑袋上,让他滚一边去。
随后正了正神色,看向面前这个跟她儿子一般大小的青年,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见温家的假少爷。
“你叫温凉是吧?我是黄忠的妈妈,听昨天黄忠说他见鬼了,是你帮他驱鬼的。”
温凉浅浅一笑,“对的,阿姨,是我没错。也只是巧合罢了。”
黄母公式化一笑,“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不过以前从未听你父母说过你有这本事,能否问一问师从何处?”
“因为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至于师从何处,这是个秘密。”
听了温凉这话,六人忍不住面面相觑,就连温家人都不知晓温凉是个大师?
还是说,温家人不知道温凉在外面坑蒙拐骗?
许是后者吧。
就在黄母还要进一步询问的时候,温凉却是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将扫帚随意地放到了一旁,丢下一句“失陪”后,就急匆匆地往前走。
黄母等人一脸懵逼,等回过神来之后,还以为温凉是自己做贼心虚想要提前跑路。
而黄忠则在一旁碎碎念,“妈,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呀?你应该让大师给你算个命,还不是说这些有的没的。大师的养父母对他肯定不好,所以他们才不知道原来大师这么厉害,要是他们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把那个温益当做宝。”
黄母不客气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我拜托你长点心眼。你那所谓的大师分明是心虚跑路。”
黄忠立马直起脖子,高声喊道,“哪有,你瞎说。你看大师那不是——”
黄忠手一指,就见前方温凉身姿矫健地拦下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并且还使用巧劲夺走了对方怀中的孩子。
那妇女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发疯似地向温凉扑去,想要夺走自己的孩子。
黄忠:???
怎么回事?
大师改行了?
不不不,不对,大师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肯定是这女的有问题。
黄忠坚定不移地这样认为,并且立刻招呼银毛跟黄毛一起上,拦住那个女人。
虽然温凉不需要他们帮忙,但是有他们出现,组成人墙挡住那个女人,并且在那女人见到情况不对想要跑路的时候成功地将她拦下,温凉就觉得这三个小伙子也不是那么没有用。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边的闹剧俨然已经引起了医院保安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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