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说的是。”徐铭出门就将几个人放了下来,结果想要再一次进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拦在了门口。
徐铭立刻慌了,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看不见的那扇门,大声认错,“我不敢了,神……东家!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第一次见到神祖,他表现的着实不好,也不怪神祖讨厌。
“别拍了,等日后你功德累积到一定的数量之后,这扇门才会再一次为你打开。”言瑞学着自己印象中的神灵说话,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是糊弄徐铭反正是够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表现!”徐铭在门口表起了衷心,看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徐铭走出了门,看到了王静月之后,摇了摇头,也不搭理人,就一眼不发的走开,身后跟着的几个侍卫现在也已经没有了力气,全都躺在原地,仅有着文日弱的呼吸证明他们几个人还活着。
华英有心无力,便也不在乎他们几个的死活,跟着徐铭的步伐离开,倒是王静月有些心有不忍,壮着胆子走进超市,“能给一杯水吗?”
言瑞有些意外的看向王静月,他抬了抬眼睛,点点头,指着货架上的矿泉水道:“拿两瓶吧。”
王静月看着装着透明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瓶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言瑞叹了口气,走上货架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之后递给了王静月。
“喝吧,水。”
王静月看了看言瑞手中的瓶子,缓缓接过后,将瓶口抬到嘴边,抿了一口。
“没毒,拿出去喝吧。”言瑞指了指门外,“下次再来就要钱了。”
言瑞对着王静月没有什么敌意,徐铭看起来能够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王静月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出头,两人相差极大。
言瑞对着刚刚甩手就走连自己老婆都不照顾的徐铭印象更差了。
王静月拿着两瓶水走出门,然后将水慢慢的灌入几人的口中。太阳的暴晒实在是让这几个侍卫吃尽了苦头。
等到所有人都缓了过来之后,王静月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瓶子小心翼翼的从门外探头,“请问这个您还要吗?”
言瑞努了努嘴,“放在门边上就好。”
王静月谨慎的将塑料瓶摆放好,接着就缓缓退了出去,和言瑞示意后,这才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言瑞这才开始清点源宝券。
这些源宝券都是百令面值,一沓大概有不到一百张,言瑞数了数,果然,八十七张。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不知道这话被徐铭挺过去会不会吐血,不过徐铭似乎成为了他的什么狂热信徒。
“我们要不要出门逛一逛?反正除了河源镇和湖新村的人,应该不会有人来买东西,我们贴一个告示就好了。”
“也好。”简安驰道。
两人就盯着烈日出了门,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正是日头足的时候,言瑞一边吸着冰可乐,一边扇着扇子,“那边有一个村落,不知道会不会像湖新村一样。”
言瑞这一次特意带了很多的奶粉出门,现在人吃的不好,生了孩子想必也很难喂养,这奶粉可算是必需品。
只是来到了地图上的位置,言瑞向着四周看去,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里不会是经历过战争吧。”言瑞道,“战争之后人全都迁徙离开了?”
简安驰走到了附近的一处残留的院墙,推开了门,然后站在了原地。
“怎么不进去?”言瑞看着简安驰推门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奇上前,结果简安驰回身就捂住了言瑞的眼睛,“别看。”
言瑞眼前立刻被笼罩在了黑暗之后,他立刻明白这户人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在烈日的暴晒中,言瑞却从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无论是高温还是简安驰微微沁汗的手,也没办法让他暖和起来。
过了半晌,言瑞才缓缓开口,“没事,让我看看吧,我说不定看过比这个还要可怕的呢。”
简安驰不同意,在这方面意外的执着,“不行,我们先回去。”
言瑞抬手握住了简安驰的手腕,“没事的,我连丧尸都见过了,这里还能比丧尸还要可怕吗?”
简安驰见言瑞双脚仿佛钉子一般定在了原地,心知根本没有办法劝说他,于是只能将手放了下来,然后提醒道:“小心点。”
言瑞的目光越过简安驰的肩膀,看到了院内的真正的景象。
这一看,言瑞就知道为什么简安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院内共有五具白骨,一个看其起来是大人的骨架,倚靠在墙边,怀中明显有一个还被布包裹着的婴儿形状。
除此之外,这两人面前有一个趴伏的成年白骨,只是头骨和身子分离,言瑞闭着眼睛,为自己心中的猜想感到悲凉。
剩下的两具白骨有着少年人的身型,一个看着身子正向着门外,而另一个则在他身后,两具白骨叠在一起,紧密相连。
一家人,就这样全部都消散在了人世中。
言瑞看过之后,心中的沉重压得他抬不起头来,简安驰见状,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他的头,言瑞顺势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简安驰的肩膀上。
“别人家应该都逃跑了吧。”
“或许吧。”简安驰轻抚着言瑞的后背,以求能给他些许的安慰。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只是这个位面的战争,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这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是平民,可还是遭此大劫。
言瑞瞬间明白了湖新村那样高的围墙的意义。
“哎呀。”言瑞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的时候,就感觉到后背被砸,不过这新的护身符果然有用,他只有被砸的触感,没有一丝被砸的疼痛。
两人低头看去,就看到一截短箭落在了两人的脚旁。
言瑞和简安驰顺着短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似乎在看到两人之后停顿了片刻,然后就腾空而起,踩着房顶逃窜,接着在一处残顶跳下,身影直接消失在两人面前。
“这不会是以前住在这里的村民吧?”言瑞猜测道,“看起来身后很好的样子。”
简安驰应道:“也有可能是过路人,现在估计只要有一些风吹草动,所有的人的想法都是铲除异己,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对方反杀。”
听到这,言瑞再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今天叹气的次数,比在上一次位面的总和还要多。
他现在甚至都不想找那个想要杀自己的人的麻烦了!
“我们回去吧。”言瑞的心情有些低落,简安驰揽着他,回头向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去,蒲珺感觉那个人似乎看到了自己,心里一慌,差点儿踩到旁边的石子。
蒲珺就是刚刚对着言瑞和简安驰动手的人,他在村子被屠戮之后,没有去投奔其他亲属,只是在原本的家中留了下来。
他住在自己原本家中的小隔间中,这个隔间很偏,但是地理位置却极好,只要有人来到村子中,他就能发觉,并且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角度好的话,他甚至能将来人一举歼灭。
只是今天他马失前蹄,那两个人似乎练了什么修身的功法,自己的破空箭竟然没有伤到他分毫!
想当初他靠着这一手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当前哨的时候,不知有多风光。
直到自己伤了一只眼睛。
蒲珺眼睛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但是他时不时的还是会感觉到有些隐隐的疼痛,找了多少大夫,都说他是心理作用,让他不要执着于自己的眼睛,应该向前看。
可是他少了一只眼睛,怎么看?还向前看,真是好笑。
要是他父母还在的话,或许还能够解开他的心结,只是等他负伤回乡之后,却发现村子里的所有人,全都被屠戮殆尽。
即便只有一只眼睛,他也能从这些断壁残垣中,感受到乡亲民当时的恐慌和惊惧。
只是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和谁复仇,又是谁打开了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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