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之后,廖思思和叶骁再次断了联系,直到几个月后叶骁意外得知廖思思怀孕,也知道孩子是自己的,毅然回国。
叶骁当时刚拿到蒋家和y国黑势力勾结的重要证据,其中还有苏家和罪证,急匆匆回国去看刚生产完的廖思思,把苏家把证据交给她。
可是叶骁没有想到,蒋家和孙家的人发现了他的动作,蒋家在他离开廖思思回去的路上,伪造了车祸。
再后来,廖思思一个人继续暗中调查,只是叶骁当时死的太意外,蒋家的证据随着他的死而消失,廖思思只能从头开始调查。
因为叶骁,三家行事变得警惕起来,廖思思早就被苏父防着,一直难以调查到重要的证据,但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了十几年。
在六年前,蒋家的罪证被她藏到了y国,孙家的罪证被她藏在了手表里,准备最后的揭发,然而就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被蒋家发现了。
廖思思只来得及把苏家的证据交给信任的人,这人在她死之后扳倒了苏家,苏家破产倒闭,苏父入狱,但孙家和蒋家依旧独善其身,明面上没有受到牵连,这人也被蒋家铲除。
孙家是因为急功近利动了展家,才让展凌聿意外发现了廖思思藏在手表里的罪证,最终自食其果,彻底倒台。
再然后就是五年后的今天,蒋家入狱,蒋氏倒闭。
一切的真相晚来了二十几年,最终还是得以见天日。
得知一切,顾逸文不禁唏嘘。
顾逸文:“小苏和陈叔怎么样了?”
展凌聿:“他们很好,陈叔已经出院,苏延陌观察几天也可以出院了。”
顾逸文:“那小苏……”
展凌聿:“我妈在照顾,如果他愿意,等好了就留在叶家,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顾逸文:“这样也好。”
展凌聿摸摸他的头,说:“都过去了,别想了。”
不管是原著剧情,还是蒋家,都已经过去了。
顾逸文点点头,“是啊,都过去了。”
顾逸文叹气,目光落在他横在胸前打着石膏等我手臂,皱了皱眉,“手还疼吗,医生怎么说?”
展凌聿:“不疼,医生说下个月就能拆石膏。”
“那就好。”顾逸文想到什么,露出一个笑,“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展凌聿也眯起了眼:“嗯,顾助理说得对。”
在公司加班的展董事长:救救我!
顾逸文看着他,“但是你还是要快点好起来,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展凌聿直接说,“晚上给你做。”
顾逸文眉头一扬,“给我做?你伤的不是'右手吗?”
“左手也可以。”展凌聿说,“我小时候是左撇子,十岁以后才被我妈纠正。”
这还是顾逸文第一次''知道,新奇的看向他的左手,“真的假的,我居然不知道。”
展凌聿:“真的。”
顾逸文抬起手去握住他的左手,仔细翻看,没有发现什么茧子,“什么嘛,看起来好像不常用,真的还能用吗?”
展凌聿眯起眼,低声说:“能不能用顾助理还不知道吗?”
该死的,顾逸文一秒就懂了他的意思,恼愤的甩开他的手,“死流氓,病患都不放过。”
“没是,顾助理忘记了也没关系,等你好了就能想起来。”展凌聿声音压得更低,“我会陪着顾助理一起想起来的。”
顾逸文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过,心虚的看向门口,还好没有人。
“滚滚滚。”顾逸文甩手让展凌聿赶紧走,现在没眼见他。
展凌聿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浮上红润,终于不那么刺眼,笑了下,没再刺激他,“好,我走了。”
顾逸文身体现在还不好,一整天的时间里大多数都在睡觉,展凌聿中午已经在这守了一个小多时,顾逸文该到时间休息了。
展凌聿帮他把被子掖好,“好好休息。”
“等等。”顾逸文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在外面,看起来乖巧十足。
展凌聿看得心软,弯下腰温声问,“怎么了?”
顾逸文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问:“你晚上几点过来?”
“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展凌聿说,“这么粘人?”
顾逸文又往里缩了缩,“我还不困,想看着你。”
展凌聿看清他眼底的不安,手紧了下,快速掩下眼里的异常,说:“不行,你要休息,我在这陪着你等你睡着好吗?”
顾逸文点头,“好。”
“睡吧。”展凌聿弯腰在他额头亲吻,左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我一直在。”
顾逸文声音渐轻:“我晚上想要吃清蒸鱼。”
展凌聿:“好。”
顾逸文:“还有开水白菜。”
展凌聿:“嗯。”
顾逸文感受这他有力温热的手掌,缓缓闭上了眼睛。
顾逸文身体虚弱,刚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睡了。
展凌聿收回手,轻声走出房间,在门口看见了顾司祁。
顾司祁透过缝隙看了眼,说:“睡了?”
顾司祁这段时间没给展凌聿什么好脸,展凌聿没有任何怨言,态度良好的和顾司祁点头。
展凌聿:“嗯。”
顾司祁:……又没赶上。
见不了顾逸文,顾司祁只能打量展凌聿,眼神挑剔。
他们展家和蒋家的恩恩怨怨顾司祁不在乎,但是牵扯到了顾逸文,他就不可能罢休。
尤其是那个疤痕男,抢救回来后被他们吊着命,绝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死。
可顾司祁还是生气,看展凌聿哪哪哪都不满意,尤其这场意外还是因为展凌聿而起。
但在这段时间里,顾司祁因为公司还有事情,不得不出去处理工作,而展凌聿几乎是每时每刻守在这里,寸步不离,他的态度让顾司祁的气消了一点。
顾司祁睨了展凌聿一眼,说,“跟我过来。”
展凌聿眼睑动了动,跟上顾司祁。
这家医院是赵庭非家新开的医院,坐落在繁华的街道,偌大的落地窗前来来往往的车辆络绎不绝。
顾司祁站在窗前,他刚从会议上赶回来,身上的西装还没有换,背影凌然。
展凌聿站定在他身后几米外,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手臂白色的石膏突兀的横着,却一点没有影响到他的气势。
顾司祁回头看见他这幅严肃的样子,看着就不爽,也不知道他弟眼睛怎么瘸了,看上了这么一个冰块。
“展凌聿。”顾司祁叫他。
展凌聿看向顾司祁,目光坚定。
顾司祁继续说,“我直接说了,我对你很不满意。”
“我知道。”展凌聿说,“是我害他受伤,是我的错。”
顾司祁说:“逸文是我唯一的弟弟,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弟弟,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弟弟,我这一辈子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快乐。”
展凌聿:“他会的,我会永远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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