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甚怔了怔,花渲已经扑进他怀中,身体颤抖着,布料在李甚身上摩擦,“甚郎,我刚刚吓到了。”
李甚下意识拍拍花渲的肩,摸到一手水,还有皮肤透出的热意,“……别怕,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
花渲微垂着头颅,湿发落在身前,露出一段纤细后颈,如同枝头随风颤动的花,脆弱而美丽。
“甚郎,我……”花渲声音刚一响起,被李甚打断,“渲儿,你我一起沐浴恐怕不便,我已沐浴完,这就离开。”
“甚郎!”花渲连忙抓住要出去的李甚。
他恨李甚是个木头,明明昨晚还很会说话,今晚忽然就不行了。
李甚越是不愿意,花渲越兴奋,昨晚两人抵足而眠的亲密反而让花渲惊疑不定退步三舍。
他喜欢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花渲斗志满满,李甚一时没能挣脱,反被花渲紧紧抱住,两人的身体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贴在一起。
花渲微微抬头,眼睛自下而上,用自己最惹人怜的角度道:“甚郎,你别走。”
发间水珠从额头滑下,落入眼中,花渲鸦睫一颤,被刺激的红了眼眶,看起来愈发可怜。
李甚身体僵硬,红着脸一动不动,纯情的让花渲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真可爱啊。
他们想。
两颗心意外的同时加快了跳动,一下快过一下,渐渐分不清彼此。
第245章 炮灰攻10
那日花渲强行与李甚共浴后, 李甚再不肯和花渲同床而眠,花渲不去睡的贵妃塌他去睡。
唯一令花渲安慰的是,白日里李甚依旧会陪他处理青竹城事务。
第三天来得很快,结束得也很快, 到了晚上, 花渲依旧没有想出明日该如何留下李甚的办法。
李甚去沐浴了, 花渲坐在卧房看着跳动的烛火轻轻叹息。
他再尝试一次, 如果李甚不愿意, 别怪他另辟蹊径。
一刻钟后,李甚沐浴归来,直接去贵妃塌上准备休息。
花渲主动走过来, 轻轻蹲在贵妃塌旁, 长发曳地, “甚郎, 你明日打算什么时辰离开?”
“寅时三刻。”李甚背对着花渲道, 因为花渲的靠近, 肌肉无意识僵硬, 绷着合身的亵衣,隆起的弧度看得人脸热。
花渲心里一颤, 收回目光, 声音里充满期待地轻声问:“甚郎, 这三天,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时光, 如果我想你永远留下,你会答应我吗?”
“不会。”李甚顿了下, 道。
花渲眼中淡淡的情绪褪去,面无表情失落道:好, 我知道了。”
花渲起身离开贵妃塌旁。
李甚回头看见他离开的背影,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叫住他。
一夜过去,到了第四天,李甚将要启程离开。
花渲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笑盈盈地对李甚道:“知道仙长要离开,我特地早起亲手做了一桌早餐,为仙长你饯行。”
因为是花渲亲手所做,李甚没有拒绝。
八角桌上,各种早点琳琅满目,李甚看向坐在对面的花渲:“这都是你做的?”
花渲矜持地颔首,颇有些骄傲地道:“我无论学什么都能学得又快又好。”
李甚认同道:“确实如此。”
花渲做得早餐味道很不错,李甚在花渲的热情下每样都尝了一点。
等李甚吃完,时间已经超过了寅时三刻,花渲和李甚并肩向外走,快到城主府大门时,李甚忽然问花渲:“渲儿,你学东西这样快,有没有想过修仙?”
花渲原本在想事,闻言怔了怔,脚步也下意识停下,“修仙吗?”
李甚停在他身旁,“是,也许你很适合修仙。”
花渲笑着摇摇头:“不行。”
那双漂亮的黑眸看着李甚,“仙长,如果我了无牵挂,可能会试一试,可我现在是青竹城的城主,一城百姓全系我身,我不放心将青竹城交给别人管理。”
花渲说得是实话。
李甚不知为何,心中涌出些遗憾。
早晨太阳初升,金色的光洒满大地,花渲迎着光的方向,整个人被染成了金色,仿若神女降世,李甚看得微微眩晕,下意识想要伸手抓住他看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花渲站在原地,收起了其他情绪,面色冷静地看着李甚,见他忽然呆呆地抬了一下胳膊,只抬起一点点,仿佛喝醉了一般,脚下不稳,身体微晃,花渲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春柔,仙长累了,今日不适宜出门,将他扶回卧房吧。”
春柔一脸欣喜道:“是,城主。”
大脑混沌忽然无法控制身体的李甚没能走出城主府就又回到了住了三天的地方,被放到了那张只睡了一天的床上。
花渲让所有人都出去,坐到床边抬手轻轻抚摸李甚发烫的脸。
花渲相信,他无法留下李甚,一定是因为他付出的不够多,在李甚心中占据的位置不够大,如果他能成为李甚的人,李甚还能忍心无牵无挂扔下他离开吗?
花渲想试试,于是在所有早点中各加入了一味药,李甚将所有菜吃一遍,如同服下花家的祖传秘药销魂丹,大脑混沌,身体疲软,任人为所欲为。
“甚郎,我是太喜欢你了,不想你离开才会出此下策。”花渲俯身贴上李甚发烫的脸颊轻轻摩挲。
花渲是第一次,昨晚临时抱佛脚,看了几本男男避火图,此时脱李甚衣服难免手抖。
李甚被药性激发出了反应,虽然身体没力气,但幅度不大的动作还是能做的,他浑身发烫,配合着花渲除掉全身衣物。
花渲看了眼那处,眼睛被烫到似的飞快转开。
立起来的样子有些吓人,花渲原本只是手抖,现在心也一同抖起来。
让它进去,会死人的吧……
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由不得花渲反悔,他咬了咬下唇,取出瓷瓶里的油脂,仔仔细细涂抹好。
“甚郎,这种事情吃亏的人是我,如果我没被你的…弄死,你醒来不要怪我好不好?”花渲声音颤抖地坐了下去。
……
混乱的一天过去,直到月上中天,花渲才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对上了李甚愠怒的视线。
“花渲,你……”
李甚刚要开口询问,花渲心里一紧,知道绝对不能让李甚在生气时问出来,顾不得身上酸痛,立刻扑进李甚怀里。
被子从花渲身上滑落,露出他布满斑斑点点红痕的身体,花渲闷哼一声,吸着气道:“甚郎,你看你做得好事,我现在好痛好难受。”
李甚关于白天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并不记得自己具体做了什么,他刚刚醒来时的怒气也只是以为花渲为了阻拦他离开,给他下了迷药。
此时看见花渲身上的痕迹,听清他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竟然睡了花渲。
李甚拉起被子把花渲上身围住,盯着花渲的眼睛问:“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花渲低头将脸埋在李甚的胸前,逃避道:“没有什么药。”
“花渲,不要让我问第二次。”
李甚皱眉道。
花渲却被李甚的语气刺激,抬起头红着眼眶道:“你是我拜过天地的相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我能给你下什么药,我就算下药也不会让你对我……对我这样……”
花渲艰难地从李甚怀里起来,垂着的眸子落下一滴泪,声音微冷:“仙长想走便走吧,是我高攀不起。”
李甚被花渲的模样弄得忘记了生气,立刻笨拙地去哄人:“渲儿,我没有说你高攀不起的意思。”
花渲扭过头不看他,冷声道:“你有。”
李甚想拉花渲,却无从下手,花渲身上的痕迹真的吓到他了,他平时修行清心寡欲,称得上坐怀不乱,在这诡林里怎会如此YIN乱,奈何他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具体做了什么,辩无可辩。
“渲儿。”
花渲不理他,眼泪却越流越多,很快打湿了脸颊,被子也湿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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