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很客气地跟两个人道别,然后告辞。
剩下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妻,在雨里对视。
“……抱歉。”夏泽笙说。
“为什么道歉?”
“沈英珍和我聊了些很私人的话题。”夏泽笙道,“我考虑到他是九霄与臻美合作的关键人,就没有直接地拒绝他。”
……私人话题。
秦禹苍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私人话题,想到两个人在花园里待了不是一小会儿,很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夏泽笙的道歉让他更不是滋味。
秦禹苍吸了口气:“回去。”
于是夏泽笙再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跟着秦禹苍回了房间。他进入房间后,秦禹苍理所当然地跟了进来,在关门的那一刻,在他伸手打开灯的时候,已经被秦禹苍抵在了门后。
“……禹苍?”夏泽笙吓了一跳。
秦禹苍亲吻他的耳垂,夏泽笙闻到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还有一缕扶敏文的香水味。
他不知道他们出去干了什么。
可是这样的场景如此熟悉,如此司空见惯,仿佛早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秦禹苍的手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拽开了他的短袖衬衫下摆,从他的腰肢往后,顺着他的脊窝往上抚摸,压着他,困在秦禹苍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门板不厚。
能听见路过的人声。
很没有安全感。
“别在这里。”夏泽笙小声说。
秦禹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他耳边哑着声音问:“因为沈英珍的事跟我道歉,那为什么会纵容我跟扶敏文一起出去?”
“……因为结婚时,我们有过约定。”夏泽笙在他怀中说,秦禹苍的撩拨,让他呼吸并不稳定,“我、我不能干涉你的自由,婚后……你想做什么,都、都可以……”
秦禹苍必须承认,夏泽笙的话,就是当初的原话。
也是他默许的条件。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升起了一种名曰怨怼的情绪。
他狠狠咬了夏泽笙肩肉一口,听见夏泽笙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感觉气消了点儿。
被他咬过的地方又红又肿,滚烫滚烫的,秦禹苍忍不住舔了舔那块软肉,怀里的夏泽笙又是一阵颤抖。
“痛……”夏泽笙低柔的声音此时有些软,很悦耳。
“以后这种时候,你要说不。明白吗?”秦禹苍教导他。
“嗯。”夏泽笙顺着他的话说,片刻后又问,“你是……不喜欢扶敏文这样的吗?”
“扶敏文这种档次我还看不上。”秦禹苍道。
“我记住了。”夏泽笙好温顺。
秦禹苍满意于他的听话,又对他说:“我并不是因为沈英珍跟你说话而生气。”
不,这一点他说谎了,他看到沈英珍站在夏泽笙身边十米之内就已经感觉到领地被侵犯,要不是还有理智,当场就让沈英珍滚。
“嗯……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夏泽笙安抚他,“你早先以为我能继承遗产,还劝过我,让我放下过去,找一两个年轻人排遣寂寞。怎么会因为沈英珍就跟我生气。”
夏泽笙说着说着秦禹苍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他。
“怎么了?”夏泽笙还在状况外。
“所以……沈英珍是你排遣寂寞的对象?”秦禹苍语气不太好地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夏泽笙话音没落,已经被秦禹苍抱起来,压在了大床上,还不等他解释完,秦禹苍已经与他亲密无间,抵住了他。
“那你是不是找错了人。”秦禹苍说,“沈英珍年龄一看就三十五六,都中年了,怎么算年轻?”
他撩拨夏泽笙。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旖旎,热度开始上升,连带着的还有两个人的理智。
“你看看我……夏夏。”秦禹苍吻他,“我够不够年轻?”
第41章 等待的意义
秦禹苍的阴晴不定来得有些突如其来,就算是敏锐如夏泽笙也一时也很难想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只是这次,之前还有几次。
夏泽笙只能归结为,年轻人的想法和他并不一样,大约是年龄带来的代沟。
这次他几次回答,都没能让秦禹苍满意。
这一夜,秦禹苍尤其凶猛。
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比起平时生活里接触到的那个很有教养的秦禹苍,晚上的秦禹苍仿佛变了个人,在这件事上有着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像是猛兽盯住了猎物,每一次进攻都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侵略,夏泽笙觉得还能应付。
可秦禹苍不只是这样,又很有耐心,挑逗他、探索他、一点点的蚕食他,去往每一个隐秘之地,窥探他细微的变化,逼着他直到退无可退不得不用回应。
空气也变得炙热,烧尽了所有的理智。
在这样的纠缠之中,他无处可逃,只能求饶。
“……不、不……”夏泽笙哀求,“够了……已经够了……”
秦禹苍啃咬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问:“我是谁?”
“……”夏泽笙思绪一片混乱,哪里有时间回答他。
“我是谁?”秦禹苍在他耳边徐徐善诱,伸手扣住他的手掌,十指缠绕,不分彼此。
于是他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人,低声道:“是、是秦禹苍。”
“秦禹苍是谁?”
“我……先生。”夏泽笙顺从回答。
可是秦禹苍并没有满足,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教他说:“叫老公。”
夏泽笙窘迫。
“叫老公……”秦禹苍又催促。
他已乏力到了极点,带上了一丝哭腔,被秦禹苍反复逼迫,终于叫了一声:“老公。”
秦禹苍终于满意了,压着他深吻。
夏泽笙醒来已经快要中午。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簇热带特有的鲜花,颜色艳丽活泼,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很讨喜。
然后昨晚的记忆回来了,他只是翻身看了一眼时间,就感觉浑身好像散架了一样,放弃地又躺回了被窝。
秦禹苍已经不在身边,微信给他留了条信息。
【我已经叮嘱了楼下的餐厅准备好了早餐,你打个电话就会送上来,记得吃。】
什么早餐。
这会儿应该是午餐了。
夏泽笙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挣扎地爬了起来,洗漱前给楼下餐厅打了个电话,等他收拾整齐,便有服务员推了餐车进来。
是典型的东南亚美食。
吃完饭后,秦禹苍没有回来,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这种等待别人,却不知道别人去向,也不知道对方何时回来的情形,他有些年没有经历过了。与秦骥在一起的大部分日子,他都处于这样茫然的等待中。
二沙岛的别墅只有他自己。
寂静的房间如此空旷。
等待太过漫长,成了一种疑心病。
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他恍惚以为秦骥回来了。
他忘记自己曾经多少次从别的地方小跑到门前,忘了自己多少次在玄关那里的座椅看天亮到日落。
等待成了等待,不再有别的含义。他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
时间在等待中被缩短,又被无限拉长。
可是回想起来……那样的等待,甚至不能称为折磨。
因为至少还有企盼,总有一刻秦骥会推开大门,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葬身在海底。
桌上的手机“嗡”地响了一声。
是秦禹苍的新消息。
他还没来得及看,又是“嗡嗡”几声,秦禹苍的消息接二连三地来了。
【抱歉,忘了和你说,我出来查查秦勇的事情,可能要点功夫,你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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