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商珂眉头皱的更紧,问向慕临:“他的腿就不能治好了吗?”
不待慕临说道,御医说道:“当然能啊,摄政王手中的望仙草就能治好皇上的腿,原本为了能让皇上顺利生产,摄政王都已经要用手中那株稀贵的望仙草治好他的腿了,孰料皇上在这种要紧的时候却逃了,有点不是时候啊,哈哈哈。”
“瞧你这话说的,”另一名御医道:“皇上若是知晓摄政王要给他治腿,那说什么也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逃啊。”
皇甫商珂陷入沉思,慕临一直观察着他。
其他御医们继续闲聊着。
闻人厉房间的门没有关严,护卫守在门口,听着屋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蓝音咬着下唇,眼尾泪水浸湿了大片枕巾,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忍受着男人的疯狂贯穿。
至亲的欺骗,又被囚禁于此,饱受身心两折磨。
有那么一瞬间,蓝音想到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
可是……
蓝音闭上了凤眸,他舍不得姜冥,放不下他。
闻人厉还有事情出去办,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场攻占。
望着被他蓄满浓浆烂红之地,对蓝音说道:“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言毕,穿整锦袍离开。
蓝音吃力的坐了起来,一股混着血丝的浓稠热流晕湿了床单。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姜冥我逃不出去了!”
话音未落,蓝音便晕死了过去。
一夜无眠,姜冥离开别院,翻身上马,一大早就到了礼部门口。
在礼部当值的人员还没有上值。
姜冥看了看天色,他自昨日下午就擅自离手,一直到现下,委实他已经无心当值,心中都是蓝音。
只想看到他。
随后陆陆续续礼部当值的人员都来了,可就是没有看到让他朝思暮想之人。
姜冥等不及了,便上前询问了一名礼部当值人员:“这位仁兄叨扰一下,可知蓝音何时能上值,我有事情找他。”
姜冥问的人是礼部尚书,帝都关于蓝音的各种污秽的流言蜚语他自然也听到了,便叹道:“蓝侍郎都已经有些时日没来礼部上值了。”又道“到底是那些污言秽语影响了心情,怕是无心当值,去哪里散心了吧。”
礼部尚书一直都很赏识蓝音,不亲耳听到蓝音承认,是不会相信那些传言的。
礼部尚书看了看姜冥:“你找他何事?与他是什么关系啊?”
这种时候,姜冥不想给蓝音添乱,让人误会了他,回道:“朋友。”又道“一段时日没有见到他,有些担忧他,便来看看他。”
蓝泠也在礼部当值,礼部尚书自然清楚兄弟二人不和睦,也清楚蓝音见不惯其父的风流,对姜冥道:“我猜蓝音也不定在家,兴许一个人寻了安宁没人打扰之地静心去了。”
礼部尚书顿了顿又道:“那些流言蜚语一段时间人们便忘记了,蓝音就会回来了,你也不用为蓝音担忧,蓝音在我身边当值多年,我知他是一个冷静之人,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礼部尚书并未想过那些事情若是真有发生过,别说是蓝音,又有谁能冷静下来,不崩溃掉。
姜冥自然希望礼部尚书分析的是真的。
尤其在这种时候,姜冥也宁愿相信礼部尚书的话。
他再等一等,或许蓝音已经去找他了。
想到此,姜冥忙上马,快马加鞭的奔向别院,期望着蓝音已经在家中等着他,朝他温柔的笑开,与他道:“你回来了。”
可是现实却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屋内冷清清的,心也空落落的,姜冥伸手摩挲着蓝音常坐的那把椅子,想去感受他的温度,可是触及之地却冷冰冰的,丝毫感受不到温存。
“蓝音,你到底在哪里,我想你了。”
“闻人厉?”姜冥眸色一颤:“蓝音会不会在他那里?”
这时一名暗卫急匆匆的进来,对姜明道:“可算找到指挥使了,摄政王因为你擅离职守,大发雷霆了,指挥使快去见摄政王吧。“
姜冥无奈,只能回宫中复命,想着复完命,便去闻人历的府邸一探究竟。
薛止烨“嗙”地拍桌子对姜冥训斥道:“这些日子你是怎么回事,屡屡目无纪律,擅离职守,是要反了不成。”
“属下不敢,”姜冥跪在地上:“属下知错,请摄者王责罚。”
“责罚是必须的。”薛止烨横眉沉目:“滚去刑房领罚两百杖棍。”
姜冥拱手道:“是。”
言毕,人离开领罚去了。
薛止烨被气的脑瓜仁疼,坐在龙椅上直叹息。
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一旁刘公公望着姜冥离开的方向,二百杖棍,这处罚也太重了吧。
身体不硬朗的直接能打死,就算姜冥这样身体好的不得也得在床榻上躺一个月啊!
刘公公转眸看向薛止烨,自打皇上逃走了之后,摄政王变得异常暴躁。
薛止烨正在气头上,刘公公也不敢给姜冥求情,只能作罢。
刑房中,姜冥趴在长椅上,准备受罚。
邢官拿起宽大的木板,便打了下去。
几十板下去,姜冥的额头已经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但一心却想着受完罚后,就去找蓝音。
闻人厉透过窗户望着姜冥被罚着杖刑。
两个人本无任何交集,讲不上不和,皆是为薛止烨生死效力的属下,却因为几日前的一次见面对话,让闻人厉对姜冥产生了敌意。
此刻,他对身旁的人说道:“给刑房内官一些好处,让他对姜冥千万不要下手留情。”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内官得了好处后,便换下为姜冥刑行的人员,亲自上阵,用出了狠力,不消一会,姜冥便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可见这一次仗罚说扒了他一层皮也不过。
月黑风高,树影婆娑,皇甫商珂一身夜行衣刚出门,便瞧见一个人站子了他面前,明显是在这里等着他出现。
皇甫商珂走近了他,仔细一看,原来是慕临。
皇甫商珂好奇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慕临将皇甫商珂推进了卧室,把门关紧,无奈叹气:“孩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别说那一株望仙草你偷不到,就算你偷到了,也救不得皇帝啊。”
没有他,哪里会有人能调配出治疗皇上瘫痪的药物,就算有,也是远水救不得近火,何年何月能找到。
而他,根本就出不得这座皇宫大牢笼。
薛止烨把他看的死死的了。
皇甫商珂惊了下:“你怎么知晓我要去偷望仙草,还有我见过了皇上?”
老狐狸哪里有时间与小斑马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劝慰皇甫商珂道:“你就死了偷望仙草给皇帝治疗腿的心思吧,你若他想帮助他,不想他白白送了性命,就想办法将人给劝回来。”
慕临顿了顿又道:“他主动回来,又已经是大龄孕夫,摄政王不会与他计较太多,反之……”
慕临又叹了一口气:“老夫不是自命不凡,这城中没有人比老夫医术好,危及时刻怕是无人应急。”
又着重说道:“最重要的是望仙草握在摄政王的手中,也只有老夫能配制出可以治愈小皇帝瘫痪的药物啊!”
想了想,慕临又道了一句“薛止烨的能力远远超过了你们的想象。”
怕被人发现,慕临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乔伊忽然“哼唧”了一声,盛昱璃忙过来问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刚刚二人聊着聊着,乔伊就睡了过去,但马上就被肚子冷不丁一疼,给疼醒了过来。
乔伊不想让盛昱璃为他担忧,便道:“没事,小家伙刚踢了我一下。”
说着,乔伊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闺女总着急出来呀。”
盛昱璃没再说话,但看着乔伊苍白的小脸,清楚乔伊身体状况越发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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