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遇笑着上车去。
薄聿京靠在他肩膀上,阮星遇还在笑。薄聿京握着他一只手,一直握到了阮星遇家楼下。
这一回算是明正言顺跟着阮星遇上楼来了。
阮星遇都准备好开吃了。
洗完澡就往薄聿京身上爬。
结果薄聿京抓着睡裤,说:“明天。”
他穿的是阮星遇的睡衣,躺的是阮星遇的床,有淡淡的暖暖的紫苏花香。
“给爷老实点,明什么天。”阮星遇扯他裤子。
薄聿京脖子都是红的,有些意乱情迷,却依旧说:“宝宝,明天,我们扯了证,我想扯了证。”
阮星遇被他这话撩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就趴在了薄聿京身上。
薄聿京紧紧抱着他。
“这么正经,不结婚不做,爱啊。”阮星遇还故意逗他。
薄聿京也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睛,按着他的脖子。
两个人的心跳都贴在了一起,一个比一个快。
阮星遇突然觉得自己好爱这样的薄聿京,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他甚至觉得很伤感,有点想哭。
他就趴在薄聿京身上,贴着薄聿京的脸,看薄聿京绷成一根刚劲的弦。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跑去民政局了。
雪已经停了,是个大晴天,金色的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间隙洒满银装素裹的人间。
同性登记处和异性登记处是分开的,这个时间点并不是什么良辰吉日,婚姻登记处没什么人。
他们要拍照的时候跟工作人员聊天才知道,现在大部分结婚证照片都是自己找影楼拍,拍的符合要求就行,这样可以拍的更好看。
负责拍照的小哥不认识他们,却相当热情,说:“没事,今天不忙,我给你们多拍几张!”
两人人坐在一起,穿着白衬衫,肩膀挨着肩膀。
虽然不是婚礼,现场也只有工作人员在桌子上摆着的一捧玫瑰花,但阮星遇觉得此刻比他当初走婚礼红毯的时候还要神圣。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薄聿京问摄影小哥:“我们可以牵手么?”
摄影小哥笑:“我们只拍上半身,手你们随便怎么都行。”
薄聿京就抓住了他的手。
阮星遇眼睛都湿润了。
莫名其妙的,还很紧张。
结婚证似乎比婚礼更有仪式感,法律似乎比世俗上的约束意义更大。
从此将自由的他们彻底束缚。
束缚住吧,绑住他,以婚姻和家庭的名义。
小哥喊:“两位帅哥可以再靠近一点,笑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友谊,来,三,二,一。”
薄聿京紧紧抓着他的手,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咔嚓”一声,他们的两寸免冠红底结婚证照片就诞生了。
阮星遇觉得好神奇啊。
人生很多大事件,发生的时候却显得那么简单又轻易。
一个九块钱的小本本发到他们手里。
有其他工作人员跑过来看他,有个小姐姐认出了他们:“啊,阮星遇,薄聿京!”
“我就说这么帅肯定是明星!”
“明星果然跟我们普通人有璧啊,”
两个肤色白皙,长相俊美,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道谢着从房间出来。
出了民政局,阮星遇打开他的结婚证又看了看。
红红的证件,真神奇,他现在是真正的已婚了。
薄聿京拉他:“别看了。”
阮星遇笑出声,突然特别不好意思。
薄聿京说:“持证上岗了。”
阮星遇说:“我们还没买婚戒呢。”
他们俩要拍戏,买了婚戒其实也不能经常戴,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公开结婚的打算。
但该有的还是得有,既然婚都结了,戒指也得买。
“已经叫人定制了,我助理已经送到我家里了,我们去那里。”
阮星遇笑着就扑上来了。
这一回薄聿京也不阻拦他了,任由他坐在他身上拥吻。
他们亲了好久好久,阮星遇捋起薄聿京的头发,亲他的眼睛和额头。薄聿京仰着头,眼神都能拉丝了。
开到半路上的时候,路过一个花店,薄聿京又把车子停在路边,说:“你等一会。”
他进去,不一会抱着一捧玫瑰花出来。
他就知道,薄聿京是个特别注重仪式感的人。
有了花,也有了戒指。
薄聿京还在给他戴戒指,他就直接扑上来了,喊:“我要做,爱!”
薄聿京笑着亲他:“先把戒指戴上。”
很简单的婚戒,但阮星遇幻想过的一幕出现了。
阮星遇说:“你戴右手,神之右手给我戴上。”
说着就套到他右手的无名指上去了。
这是他幻想过的一刻,他就要薄聿京的右手,最出名,还有他超爱的蝎子纹身,超大的反差!
配上婚戒,果然很搭,很有张力。
戴了婚戒的薄聿京,魅到爆炸!
这是他第一次来薄聿京的这套房子,是个大平层,在如意商场旁边,房间很大,薄聿京几乎没怎么住过,但床单被罩都是刚换的,有淡淡的香气。这边落地窗可以俯视整个京州,窗帘都不需要拉,冬日阳光投射进来,阮星遇跑去拉窗帘,薄聿京抱住他,说:“我要看你。”
阮星遇觉得太害羞了,还是要拉,结果薄聿京直接拦腰将他抱起来,一把扔在床上。
阮星遇大笑,身体陷在被子里,就这么被薄聿京剥了衣服,雪白的身体在阳光的照样下白得泛光。
像一条通体发光的,美味的还会翻腾的白鱼。
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阮星遇和宋玮要结婚,薄聿京带着全家人一起去青州岛参加他的婚礼,在酒店顶楼的泳池里,看到了阮星遇。
阮星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游来游去,毫无防备,美味白皙,却不知道他看他的目光是怎样的不由自主,又是往哪里看的。
白光让人无所遁形,薄聿京还在叫他睁开眼睛。
“睁开眼看着。”他有些强势地命令他。
阮星遇无法抵抗这样的命令,他睁开眼睛,薄聿京抚开他眼角的头发,阮星遇就去亲他手腕上的蝎子纹身。
阮星遇很喜欢薄聿京的手。
薄聿京的手是完全男性化的手,很白净,指甲修剪的极其的短,指甲颜色很健康的红,手指比一般人都要长,他觉得它们可以到达普通男人到达不了的地方。
阮星遇的嘴都晕染开了,眼睛有些茫: “我要你手指进来,戴戒指这个。”
他真的懂怎么逼疯他。
他把他拦腰抱在膝盖上,亲着他,手指逡巡他的秘密领地。
他们最近的拍摄其实已经有很多亲,热的戏份了,拍过陆政和叶凌的第一次,拍过梁隅抱着虚弱的南和苏走过幽暗的厅堂。但这只是文字的影视化,通过艺术化的镜头,虚虚实实的拍,热烈而有美感。
但只有在现实里亲自体会了,才知道艺术和现实的巨大区别。
现实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的,痛的,快乐的,又满足的,害怕的,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的身体不是他的,是属于薄聿京的了。
薄聿京逡巡他的新领地,并进入了从未有人到达过的深处,用自己的味道彻底标记,将那一处秘境标记成栗子花味弥漫的温柔乡。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薄聿京脚踝上的蝎子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阮星遇在晃动里眯着眼,瞳仁早已放大,看到那只蝎子活过来了,和薄聿京手腕上的蝎子一起攻击他,他似恐惧地攀着薄聿京,扭头看到床头柜上红色的结婚证。
他一下子瞳仁就散掉了。
婚姻对他来说意义那么大。他从此有了一个爱人,一个家。
他是相信薄聿京的,相信薄聿京的人品。这也是他爱他的最大原因。盛骏也好,裴炀也好,他们都有在某方面比薄聿京更适合他的地方,但薄聿京更让他有信任感,所谓的人夫范儿,就是这种家庭的温暖,稳定。他看着他,就能想象到他结了婚的样子,也相信他会忠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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