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坐下就吃早餐,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曲乌栖。
曲乌栖被他死死盯着,吓到一动不敢动。
苏馥吃完早餐后,曲乌栖告诉他:“我把碗筷拿下去,你换衣服吧。”
话说完,曲乌栖一站起来,苏馥也跟着站起来。
曲乌栖突然站着不动,从电视屏幕的反光,他可以看到苏馥直挺挺地站在他的后面。
很恐怖啊!为什么苏馥长得那么漂亮,气质却那么女鬼。
曲乌栖毫不怀疑,如果他往前迈步,苏馥也会跟上去。
“你到底要不要换衣服?”曲乌栖迫不得已停下脚步,回过头问苏馥。
苏馥一迈步,撞进曲乌栖的怀里。
曲乌栖的心脏砰砰跳,同时小心翼翼地拿走手中端着的碗筷。
“你帮我换嘛。”苏馥说。
如果是平常,曲乌栖当然无所谓帮苏馥换衣服,但是今天怎么看都有鬼。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能自己换衣服了,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曲乌栖的眼神左右漂移。
“那我今天就穿睡衣去学校!”苏馥破罐子破摔。
曲乌栖无奈地放下碗筷,洗手后给他换衣服。
“今天的衣服明明就很好换的。”
曲乌栖蹲下去,抓住他的睡裙裙摆,一下子将裙子往上拉。苏馥顺从地抬起手,就把睡裙脱下了。曲乌栖拿起放在床上的白色衬衣,给他穿上,随后开始合上纽扣。
“裙子。”曲乌栖把裙子放低,苏馥一手扶住曲乌栖的肩膀保持平衡,两只脚走了进去。
曲乌栖一下子站起来,把裙子提起,拉上拉链。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苏馥问他。
“我对你哪里有意见。”
“那你一直看着我的鼻孔做什么?”
“证明我没有乱瞄,顺便说一句,我看的位置其实是眼睛。”
苏馥喊他:“小乌鸦。”
“嗯?”
苏馥一下子靠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今天和我一起去上课嘛。”
“不太好。”虽然不知道苏馥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他今天也太可疑了。
“为什么?为什么?和我一起去吧!”苏馥从撒娇变成撒泼。
“因为你很奇怪。”曲乌栖说实话了。
“我哪里奇怪了,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苏馥振振有词。
曲乌栖深吸一口气,思想斗争了一会,最后还是伸出手,抱住他的后背,然后说:“送你到教室门口吧。”
“为什么!?”苏馥不满意。
到时间,曲乌栖和苏馥坐在车里,一路往学校赶,路上,苏馥一直抱着曲乌栖的手臂,反复撒娇:“今天就陪我上学嘛。”
苏馥怕永香榭把他给砍了。
曲乌栖抬起手,挡在他的面前,冷酷无情地摇头。
“小乌鸦,小乌鸦,我最喜欢的小乌鸦。”
陈岩才是最冷血的一个,他提醒苏馥:“少爷,学校到了,快下车吧。”
苏馥死死抱住曲乌栖的手臂。
陈岩忍不住吐槽:“你是不想上学的幼儿园学生吗?”
他们的车子停在学校门口,半天没有人下车,里面还吵吵闹闹的。路过的人认出这是苏馥家里的车,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了恍然大悟,随后全部无视,径直走自己的路。
曲乌栖为难地看着苏馥。
苏馥死死抱住曲乌栖的手臂,脸贴在他的身上,表情比起不想上学的幼儿园学生还要壮烈。
曲乌栖的内心想要拒绝苏馥荒唐的提议,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他一起下车。
“我真的只能送你到教室门口,然后你要乖乖去上课。”
“我中午会给你送午饭的,你想吃什么都给你买。”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馥问他:“如果我回答不舒服,可以不上学吗?”
“不可以,因为你看起来像是装病。”曲乌栖揭穿他。
“呜呜呜。”苏馥靠在他的肩膀上。
苏馥出现在学校,一向能引起轰动,别说是现在,他基本上和曲乌栖黏在了一起。大部分会猜测苏馥是不是谈了男朋友。
曲乌栖把苏馥送到了教室门口,说:“好了,快进去吧。”
苏馥伸出手,和曲乌栖十指紧扣。
曲乌栖傻眼。
“今天你就不能坐在我的旁边,和我一起上课吗?”苏馥可怜兮兮,并且诱惑他,“我请你吃午饭。”
曲乌栖表情纠结。
“今天两个班一起上课,估计没有多余的空位,如果你的管家愿意在点名的时候帮我喊到,我就把位置让给你们,回宿舍打游戏。”一个冷漠的语气传来,徐文仁背着背包,走到他们的旁边,“你们不要站在门口,太多人围观了。”
“徐同学。”曲乌栖对徐文仁的感观还是不错的,他推了一下苏馥,“拜托你帮我照顾一下少爷,今天连上厕所都和他在一起。我不方便在学校待着,晚点给你们带午饭,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你去买饭?那万一我有事,你赶得过来吗?”苏馥惴惴不安。
徐文仁伸出手,一把揽着苏馥,将他带了进去。
笨蛋小乌鸦,完全不懂他的担忧。
苏馥被徐文仁带进教室,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曲乌栖。
因为苏馥今天的不对劲,曲乌栖的表情看起来比他还担心。
苏馥毫不怀疑,他如果再要求,曲乌栖就算不带着他旷课,也会蹲在他的座位旁边,陪他上课。不过被徐文仁打断了情绪,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小题大做,所以就对着曲乌栖挥了挥手,跟着徐文仁走了。
“小文文,你在游戏里很能打,现实怎么样?”苏馥问他。
“你在问一个死宅的体力怎么样?”徐文仁痛苦地闭上眼睛,“虽然我的体力不怎么样,但是我的视力意外不错,每次去玩打气球游戏,百分百中。”
苏馥不信,并且提醒他:“你是近视。”
“听起来虽然是有点离谱,但是是真的。”
在他们闲聊时,一个人从教室的后门走了进来,穿过小道,走过苏馥和徐文仁的旁边。
苏馥今天早上提心吊胆,唯恐永香榭会采取激进方式干掉自己,但是当他真的出现时,他只是默默走了过去。
“永香榭。”徐文仁突然开口念出他的名字。
苏馥转头看他。
“这个人很奇怪。”徐文仁说。
“连你都这么说,那他肯定很奇怪。”苏馥肯定徐文仁的说法。
“香榭,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徐文仁突然向苏馥提问。
“香榭丽舍大道?”在苏馥所处的世界,香榭丽舍大道是法国有名的地方。其实他在乍听到永香榭的名字时,有在心里暗暗嘲笑。
徐文仁得意地笑了一声,然后给苏馥科普道:“香榭丽舍,是法语田园和乐土组合而成的,这个词原来指的是众神聚集之地,也是天堂乐土的意思。”
这个故事早就用某种方式暗示苏馥,谁才是在守护这个虚假世界的人。
“不过香气会散,就像是原料的花会谢。”徐文仁今天的话特别多。
苏馥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心道:“幸好我是香味反复的馥。”
徐文仁听到他的感想,愉快地笑了起来。
“他好恐怖。”徐文仁还没有抱怨完,“上次你离开后,我被逮到了,他请我吃饭,还给我买东西,事后我转账给他,他还不收。”
“这很恐怖吗?”苏馥问徐文仁。
徐文仁郑重表示:“太恐怖了。”
苏馥想,原来如此,那么曲乌栖每天都在他的身上做恐怖的事情。
苏馥一直以为永香榭昨天的信息的意思是要暗地里杀掉他,直到,程希柏在下课后出现在这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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