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他没多大爱好。
所以得了这种大家都想要的极品,也都被搁置。
司卿酒有些迫不及待了,连忙拿过放置在一边的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
他倒要尝尝,看看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它的色泽非常特别,在透明的水晶杯里,是呈现的金色,非常清透,还散发着磷光。
这不是一般的酒。
司卿酒喝了口,入口甘甜没有任何酒味,可口腔偏又充斥着酒香,分外醉人。
尤其是那留下的余味,还带着一点点青涩,转瞬间换成热烈,很矛盾的两种感知,却分外的契合。
司卿酒忍不住喝了一杯,无比满足。
“美妙!”
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实在是,额…”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晕,直直的倒在了沙发上。
靳文君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眼神迷离,软绵绵的躺在那,蹭着抱枕,面色泛红,眼角溢出绯色。
靳文君沉默了一秒,迅速起身去扶人,满是无奈。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喝的这么快,这酒有个名字,叫一杯情醉,意思是只要一杯就会醉人且会…产生一种不可言说的情思。”
看着拱到自己怀里的人,靳文君眸色幽深:“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我什么都没做哦。”
嘴上这么说着,靳文君手上动作却是很快,把人抱起来,送上楼。
然而,这么好的时机,他把人放到床上后,却没有做什么,反而是忙前忙后的给他洗漱,好让他能睡个安稳觉。
关上门的刹那,本该醉了的人,睁开眼,里面一片清明,看着紧闭的门,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愉悦的弧度。
哼,算这家伙还有脑子。
他就算是最开始醉了,后面一番折腾下来也醒了。
何况他本就没有醉,不过是想看看这家伙准备做什么。
轻笑一声,抱着被子翻个身,
睡了。
靳文君站在门口,也忍不住笑了笑,微微摇头,转身回自己房间。
酒后乱性虽好,可不如真心相待。
所以,还是扣富垚的奖金呢,出什么馊主意。
忙死忙活的富垚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怎么回事,难道是老板成了,在夸他?
那感情好,以后老板都不会来祸害他了。
怀揣着这种美好的念头,到了第二天,他就接到了一个宛如晴天霹雳的电话。
他的奖金,没有了!
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靳文君不理会他疯狂发来的控诉,对坐在对面的人讨好卖乖:“卿卿,富垚太可恶了,想要忽悠我惹怒你,可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司卿酒端着茶杯,骄傲的哼了哼,倒是没反驳。
靳文君见状有戏,坐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卿卿,从此刻起,我要追求你,我希望你能永永远远和我在一起。”
司卿酒唇角微动,“那就看你表现了。”
“好。”
司卿酒眉眼止不住微弯,带着愉悦。
他和靳文君玩了两年的追逐游戏,第三年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堪称全球瞩目。
而司家那三人,一个早已死亡,一个在监狱里疯魔,一个被折磨的精神崩溃。
*
*
“小九,最近网上都在在扒你的身份,你是怎么想的?”
古韵茶楼,万部长问坐在对面的人。
司卿酒也是回来后才知道这事,倒是无所谓:“我没什么想法,暴露不暴露,对于现在这种局面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影响。”
“确实如此。”万部长赞同。
国家部队已今非昔比,武器也高了好几个等级。
悬浮器,激光枪,他们都制作出来了。
空中轨道的划分和停泊地点,也在进行中。
只要这个规划完成,悬浮车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
先前的治疗仪,也已蔓延到了全国各地。
国际上都有了很高的地位。
再加上他们即将放出的光脑,上层都配上了,也抽取了一些人进行体验,造成
的结果就是热度极高,呼喊着光脑快来的声音也是空前绝后。
国外都是伸来的友好倾向,有小动作的也都被拔除了。
没有什么需要担心和惧怕。
“那就顺其自然,他们能够找出来你,也算是一种本事了。”万部长笑呵呵的,带上了些调侃和趣味。
他到是期待他的身份,是怎样露出来的。
又是谁,那么聪慧。
司卿酒无奈一笑,“您这看戏的味道,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有吗?”万部长不承认。
司卿酒肯定的点头:“有。”
“哈哈哈哈。”万部长笑的开怀,内心满是感慨。
曾经还需要小心谨慎,徐徐图之。
如今,轻松无比。
司卿酒刚要吐个槽,手机响了,急促的铃声像是在催魂一样。
摸出来一看,陌生号码。
谁?
接通。
他还没开口,激动的声音先传来。
“爸爸爸爸。”
司卿酒:“…”
陡然听到,差点没反口就怼谁是你爸。
嗐,他还没习惯有儿子这个事。
“什么事,说。”
“爸爸我想你了。”雅莱鼓着脸,奶声奶气道。
司卿酒翻了个白眼:“少来,你会想我才怪,你只会坑我,老实交代,什么事。”
“哦。”雅莱哼了声,气呼呼的说:“爸爸真不可爱,我不告诉你爹醒啦,哼。”
司卿酒猛然起身:“顾宴君醒了?”!
第242章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02
顾宴君此时很迷茫,总觉得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太对。
不然为何自己一睁开眼睛,就有个小娃娃朝他喊爹呢?
喊爹就算了,转头就给人打电话,冲着对面喊爸爸。
他要是脑子没有坏掉,理解不出错,爹和爸爸,应该是一对,也就是说,他和人结婚了,然后有了个孩子。
可问题是,他还真不记得自己何时结婚了,何时又有的孩子。
何况看这个孩子的年纪,也才三四岁,他难道昏迷还能这么厉害?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是这个孩子一扑上来就说,爹,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四年了,他才明白他做了四年的植物人。
也不知道爸妈还有他那个总是闹腾的弟弟如何了。
他一开始以为这个小孩是给他爸妈打电话的。
他倒是也想通知家人,只是他动不了,喉咙也很干涩,开口就痛,发不出声。
小孩子也不懂得照顾病人,给他来点水,所以他很想不通,他爸妈怎么会让一个孩子照顾自己呢?
实在是整个病房就他一个小孩,他床上,还丢着一些一看就是小孩玩的东西。
不远处的大沙发上,也都是小孩用的什么漫画,彩绘笔,玩偶,拼图等等的。
十分丰富。
仿佛小孩的独有基地。
所以他不得不猜测,这个小孩在他这很长时间了。
能够跟昏迷的他在一起,他爸妈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还跟他在一起,那就只能是他们同意甚至是安排的。
睡了几年,他难道真的脑子已经退化了吗?
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想法,不明白,很不明白。
雅莱不知道他便宜爹心里的想法和眼里的复杂,还在跟他好久不见终于打通一次电话的爸爸互怼。
“是呀,爹醒来了,你不是不关心吗,我现在就带爹走,让你看不到,哼哼。”
司卿酒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带走啊,大白天的,我看是你先把人带走,还是别人先把你带走关起来。”
“啊啊啊爸爸你好坏,欺负我。”雅莱不干了,气的小短腿使劲在空中踢着。
司卿酒无
语,这便宜儿子,居然好意思反咬一口:“到底谁欺负谁,你心里没点数吗,行了,你就待在那,我一会就到。”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