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韩松怎么会听他的,只是仰着头去咬他说话的嘴。
“快点,选一下,你干我,还是我去干冯栎。”慈韩松再次提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梁青生脑袋嗡嗡的,另外一种强烈的冲动,成功和酒精汇合,产生了更加大的化学反应,他抓着慈韩松的手腕,微微一拧。
慈韩松便吃痛松手了,就在他要拉下来脸发火的时候。
男人将慈韩松的手狠狠一砸,发泄不满似的,按在头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带着压抑着的怒火和冲动。
慈韩松呼吸倏地一顿,他观察着他的神情,眯了眯眼,勾唇,撑起身子犹如献祭一般抬头吻了上去,这一吻像是打破平静的石子,呼啸的海浪将他掀翻了。
“早他妈这样不就好了……”慈韩松和他吻的气喘吁吁,旗鼓相当的狠劲,像是两头近身肉搏的雄狮,都是同样的不甘示弱。
梁青生对于他的话,半个字也不回应。
“冯栎做出劈腿的事情,我是觉得很不耻的,身为他的好朋友兼室友,我决定好好帮他补偿补偿他的男朋友……唔”慈韩松还没说完,便被梁青生俯身下来咬住了他的唇,防止他说出更加疯狂的话来。
“梁青生……把我眼镜摘了。”慈韩松声音沙哑侵染潮意带着酒气,断断续续,修长宛若天鹅的颈微微扬起,眼镜被晃得到了鼻梁之下的鼻翼,露出一双漂亮含水的眸子,眼尾隐隐透着红色。
简单接个吻,就像是要将他溺毙了一般。
梁青生抬头黑沉炙热的眼对上他带着满意舒爽快意的眸子,额间豆大的汗珠落下,肌肉因为充血所以块块蓬勃,酒精在空中挥发着,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冲动,却也不想停下来。
他一只手抱着慈韩松的腰,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抬手把他眼镜摘下来,将人压在床头上接吻,随手将那眼镜扔在床头柜上。
发出的一声脆响,眼镜从床头柜滑落,孤零零摔在地上了。
慈韩松被男人的气息拥抱着,眼角冒出泪花,他趁着呼吸的间隙嘀咕了一句:“小心点儿,眼镜花了我二十多万呢。”
梁青生动作一瞬停下来,好像要去检查一下那昂贵的眼镜有没有摔坏。
慈韩松抬手抱住他的脑袋,缓缓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恍若美人蛇般缠着强壮的人类:“干什么去?快点亲我。”
*
第5章
天边吐白,整个晚上都亮着灯的房间,此刻传来两道急促喘息的声音,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正在平息着呼吸。
肾上腺素逐渐降了下来,两人躺在湿漉漉的床上,一人一边渭泾分明似的。
梁青生脑袋清醒了,却宁愿自己还懵着,这一天发生的太过惊世骇俗了,冯栎出轨,他们分手,他和他室友上床了。
一盒避孕套都被他们用完了,房间一片狼藉,已经没眼看了。
他活了二十年从没有感觉像今天这般疯狂过,酸胀脑袋隐隐传来不适,身体却异常兴奋清醒。
他下床,从自己裤子里摸出一包烟来,然后沉默的穿上皱巴巴的衣服,上面一颗扣子都被慈韩松抓挠时,给崩坏了。
慈韩松盖着被子,他到底是承受的那一方,没有他恢复的那般快,身体疼的要命,但是又是爽的,惦念了这么久还是尝到了,他盯着梁青生的背影。
他心中微微发冷,他想若是他就这样穿衣无情,不管他死活走了,他一定要找人弄死他。
他上半身雪白的皮肉都是因为失力,被人捏出来的印子和一圈圈的牙印子,其实他身上还算是好的,梁青生虽然凶但是还算克制。
但是慈韩松就不一样了,半点没收着劲儿,他刚刚瞧见,梁青生健硕小麦色的背上和肩膀上,没有半点好地儿了,全是红印印,被他掐的,被他咬的。
好在梁青生穿上衣服了,倒是没走,而是坐到沙发上,想抽根烟,冷静下来,捋顺一下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天还没完全亮,空气中似乎还延续着那浓郁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和冯栎分手这件事,毋庸置疑,他也不觉得后悔。
但是……慈韩松。
想到这,他听见了细微的声响,是赤脚走在地上的发出的声音。
然后他被眼前的白晃了一下。
尽管他看了一晚上,摸了一晚上,亲了一晚上,依旧还是不能适应他那般白的肌肤,和他手指相握时,黑白分明得恍若他是非洲的。
慈韩松腰酸臀痛,什么都没穿,就十分自然的扫开梁青生的手臂,抬腿跨坐在男人腿上。
梁青生那被香烟拽回来的理智,一瞬间溃不成军,将嘴角咬着烟拿开,怕烫到靠得这么近的人儿。
他视线撇开,不去看他,那深沉的眼神带着一丝躲闪。
昨儿晚上,尽管是慈韩松主动缠着他,但他对上他,是有绝对优势的,他强迫不了他。
至于他说的强奸冯栎,且不说这事他不会做,就算做了,又关他梁青生什么事情?
两人早就没关系了。
所以和他上床,其实就是自己欲望作祟,不想拒绝而已。
慈韩松带上了眼镜,那昂贵的眼镜没坏,身上半点未穿,偏带了一副禁欲眼镜,带着一股难言的性感。
“躲什么?”他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直对上自己的眼睛。
这是两人都很清醒下的对视,梁青生的眼沉寂又冷淡,对上眼尾泪红未消的桃花眼,终究还是浮现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谁能想到,在别人清冷禁欲若白莲的慈韩松,在床上那么骚,那么浪?
他想到了冯栎那碰一下就害羞的性子,在别人怀里时欲求不满的模样,也许男人骨子里都是这样吧。
然后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
梁青生抽了一口凉气,瞪眼看他:“你他妈干什么?”
他唇角被他咬出血了,这一下半点没收着力气。
“我坐在你腿上,你走神想谁呢?冯栎?”慈韩松双眼微微眯起危险的弧度,眼镜似乎都泛起了冷芒。
梁青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一下就猜中了,只能沉默下来。
慈韩松嗤笑一声,眼神冷冷淡淡的看着他:“是不是在床上也是想的那傻逼?所以不敢说话,怕喊错名字是吗?”
“不是。”梁青生倒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将他当成别人,偏头又抽了一口烟,脸上一副丧气十足的脸。
慈韩松抓着他的手,就着他的手指想把烟咬过来。
梁青生有些拿他没办法的架势,他完全就是一根呛人的小辣椒,确实漂亮,也的确难搞。
“桌上有烟,我这根我都快抽完了……”梁青生有些不适应和别人抽烟这种亲密的活动。
慈韩松有一眼看穿别人的能力,立刻发觉,他是嫌弃了,就伸手亲昵的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凑近他耳畔,耳鬓厮磨一般暧昧说道:“老子连你二弟都抽了个遍了,你还吝啬一根烟给我?”
梁青生指尖一抖,那烟差点掉下去,将皮质沙发烫坏,他看着那抬眼和他对视的冷嘲眸子,挑衅似的,他将自己抽了半根的烟递到他嘴边。
慈韩松拿眼尾撩了一下他,然后才像是不情不愿似的咬住湿润的烟口吸了一口,烟比他的更辣更呛人。
他吐出一口烟来,故意全洒在梁青生冷硬的眉眼间。
他透过烟雾,看见那冷艳的眉眼带着狡黠的眸色,很像一只偷吃的白狐。
梁青生喉结滚动,便感觉又不对劲了,猛吸一口气,手臂盘着他的腰肢,附身将烟按灭在茶几的烟灰缸里。
“别他妈勾人了,干不动了。”梁青生嗓子都是哑了。
慈韩松顺着动作勾住他的脖子,嘴角挂着调侃的笑:“中看不中用。”
梁青生:“……”
真的想将人按住再收拾一次。
“没套了,别闹。”
“没关系,内……”慈韩松被人捂住了嘴。
梁青生不想听人这么撩拨下去了,直接捂住他的唇,雪白的小脸被他捂住,便只剩下一双眼睛似依旧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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