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上楼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余南西出来本来就是因为口渴,所以想要下楼去喝水的,结果两个人刚好就这么巧合地撞上了。
余南西住在白卿隔壁这个还是她动了一点小心思,让她在自己的隔壁这边住。
毕竟, 这样紧挨着一起,现在都紧挨着一起了,以后肯定可以睡在一起。
没想到现在打开门之后,看到互相却这么的尴尬。
白卿看到他出来之后,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一眼,随后打开门要进去。
男人呐,真的是说变心就变心,之前每一次都要调戏他半天。不让他滚他半天都不罢休的,结果现在有了新欢之后,就直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冷漠的看着他,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妥当。
余南西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莫名其妙的就是不爽,在他要进门的时候,刺激的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不要脸了,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跟人家小朋友一起,人家都可以当你儿子吧,跟你儿子同年,你跟人家在一起,也不嫌丢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白卿不知怎么的,自己倒是听出来了一阵酸溜溜的味道,心里头暗喜,但是表面装作一脸冷漠的看着他,“那也得人家不嫌弃我,而且,虽然我年龄老,但是我长得帅呀。”
余南西:“……”
“而且人家这些小年轻就喜欢我这种成熟大叔型,比较有味道。也比较宠人,我养一个小老婆,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也不错。人家就喜欢这种调调。”
余南西:“……你醒醒吧,人家就是看上你的钱而已。”
白卿笑得更加的放肆了:“那也得我有钱才可以。也是我这种首富,的确是很多这些小年轻追捧的对象。我也有老牛吃嫩草的资本。”
余南西:“……”这种人简直就是贱到无话可说了。
余南西瞪了他一眼之后,没有办法反驳他了,就只能够怒气冲冲的离开,不想跟他说话了,就在他要走的时候,白卿忽然走上前去,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拉住了他,一把抵在墙上。
把他壁咚在了墙上之后,不给他动弹,扣住他的手,压着他往上举着。
余南西莫名其妙的被他这样对待,恼火的瞪着他,请告知他:“白卿,你他妈王八蛋,你给我松手,放开我现在立马放开我。”
白卿好以整暇的态度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低沉的声音问他:“吃醋了?看不爽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余南西被这个话刺激的笑了出声,“简直就是荒谬,我为什么要吃醋?你这人也太恶心了吧?整天幻想什么有的没的,我怎么可能会吃醋,你跟别人在一起我不知道多高兴。只不过听那个人悲哀,怎么眼瞎,就看上你这种人,以后的日子也不好受。不过也是能看上你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嘛,你们两个能在一起真是可喜可贺。”
白卿的脸渐渐的沉了下去,本来还挺高兴的,一张脸听到他这么说之后,露出了极其愤怒的表情。
就这样愤怒的抓着他的手,没有反应,死死地盯着他那个样子,倒是想把他给扒皮了。
最后看他这么闹腾的要解开手,白卿没有办法,松开了手,没有禁锢他了。
余南西突然被松开了,那一瞬间还有些不适应,白卿冷漠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回去到房间了,啪的一下把房门给关上,那个样子看着特别的生气。
余南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真是无语。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里头怪怪的难受,好像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从心里头蔓延起来一样。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他告诉自己,这绝对不可能是吃醋。
他怎么可能会吃醋,他又不喜欢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牵扯,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
坤音来见霍宴安。
就在黎宫的会客室那边。
霍宴安本来是不想见他的,但是听到他是从大西那边来的之后,想到了乔深北身上中的那个巫术之后,立马就喊他过来。
景珂跟陆随两个人就站在一旁护着霍宴安。
经过上次发生的事情之后,两个人见着对方挺尴尬的。景珂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还能直视着他,但是现在看他一眼都感觉到害怕。
所以跟他保持着距离。
江景琛最近说他回家探亲去了,所以也没有回来。
坤音见着霍宴安的时候,就是跟他随便的打了一声招呼而已。霍宴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身上好像有种别样的情绪,很想跟他靠近,身上的这股情绪压根就克制不住。非常想要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想要贴近着他,从看到他的这个眼神开始之后就忍不住了。
霍宴安甚至感觉到了体内一团火的存在。
他要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突然在那一瞬间,他拿起了在桌上放着的一把小刀,那把小刀锋利的在他手指上割了一个口里头流淌出来了血。
血液蔓延出来之后。
身上的那种不适的感觉消散了很多。
也没有那种非常想要靠近坤音的感觉了。
坤音一直不动的在原位坐着看着他明明都已经成功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为什么他能够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没有任何的不适。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霍宴安吩咐一旁的陆随:“送客。”
坤音没有办法就只能够被他请走。
霍宴安在那人离开了之后才处理手上的伤口。
景珂看他手上的那个伤口,立马就明白过来了,最近霍宴安喊他去找来自大西的那边人。
他找不到那边的人,不喜欢来这边,陆随刚才已经见到不妥,所以把人送走了之后,这时走到了他的面前去检查他手上的那个伤口。
发现他现在就连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
陆随惊讶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我中了,来自大西那边的巫术,替我媳妇儿引了一条虫出来,但是那条虫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只不过我身上的这个反应挺奇怪的,我好像老是克制不住别人对我的靠近,很想抚摸他们。而且,我对我媳妇儿的靠近,很想吐。”
陆随之前总南闯北的时候去过一段时间,在大西那边也听过这个。
那边的人都非常擅长养虫子,而且用这个虫子来控制人的心智。
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他曾经就听过一个古老的巫师说过。
所以他明白过来了:“所以你是被这条虫子给控制住了,但是我刚才看你划开伤口让血流出来有效果。大概是因为它控制你的血液,用血液控制你的身体,所以,你每天流一点吧,把你身上的这个黑血给流光。等到这个黑血流光换了血之后,身上的虫子也跟着流了出来了。”
景珂听着都觉得窒息,“人要是每天这样流血的话,岂不是会死?”
“会,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毕竟中了这个虫子的人是没有办法解要的,只有这样才可以,每天流一点再补上的话应该还好。就是得要看可以不可以控制得住。”
霍宴安点头。
他应该能控制住的。
……
景珂跟陆随两个人下班了之后准备回去的时候,陆随拉着景珂的手说:“可以聊聊吗?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景珂听到这话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跟他走到了后头的花园里。
“说什么?”
陆随紧张不安的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有勇气开口说:“景珂,我离婚了。”
景珂听着这个之后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节哀?”
陆随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脸都黑了,控制不住直接对应他说了出来:“所以你还要忍多久,你还要克制多久?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喜欢我很久了吗?那你怎么不说我都已经离婚了?我现在是单身了,我有机会可以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表白?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你明年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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