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只黄色的小胖纸鸟就飞了进来,比辛渐冉托辛灼送出去的那只还要胖,小胖鸟直接飞到了施怀熹怀里,施怀熹两手都抱不住,赶紧把它放了下来,“辛灼辛灼,来帮我打开一下。”
辛灼拿出手机,“报酬呢,这次不给你欠。”
施怀熹很善解人意,“那给你拍张照吧。”
“就这样?”
施怀熹吐槽,“你现在就一副很想拍照的样子。”
他说着还相当自觉地抱起小纸鸟摆了个姿势,“拍吧拍吧,我理解的,毕竟我这么可爱。”
辛灼听得牙根痒痒,扬了扬眉,一手打开摄像头,另一只手很坏心地把他戳倒在地。
小布偶和小纸鸟啪唧往后倒。
相机抓拍到小布偶顶着小纸鸟坐起来的样子。
笨笨的,但确实非常非常可爱。
作者有话说:
可爱(超大声)!!
只有程听在痛的世界达成了!
程听:我的手,烧熟了
第20章 他的小世界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施怀熹愤愤地站起来,“你居然偷袭?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辛灼把手机收起来,“不给。”
算了,施怀熹安慰自己,就算是黑历史也是这只布偶的黑历史,跟他施怀熹有什么关系。
“那你收了报酬,现在帮我打开吧。”
辛灼拍了照心情就好了,目不斜视地给他打开信,自觉地走开。
看得出来好酒子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狂放的笔迹了,但是一个字仍然有半个施怀熹那么大,写得有相当草,施怀熹不得不飘起来努力辨认。
他给观主写信过去一是询问一些修炼遇到的小问题,二就是询问观主他能够复活的事情能不能告诉辛灼他们。
观主的回信也相当简洁明了,先是说天机不可泄露,事情没成定局之前,一个人都不许透露;然后就把他的问题一一解答,并且表示有空的话最好来道观一趟,让他帮着看一看。
施怀熹想了想,这样确实比隔空答疑好,他最近隐隐约约触摸了某种屏障,有一种欲破未破的感觉,大概上一趟道观就知道要怎么解决了。
正想着,走廊穿来脚步声,他听出这是辛渐冉的脚步声,于是把信折起来塞到床下,飘出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辛渐冉有些低落,“程听有事先回去了。”
施怀熹摸了摸了他的头,“需要陪聊服务吗?”
辛渐冉蹭了蹭他的圆手,扬起一个笑,“发现了一点小问题,没事的。”
这应该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施怀熹乐见其成,得到了真正的珍珠后,鱼目伪装得再怎么好,也迟早会被发现端倪。
“那你好好歇会儿,晚点我们就要吃饭了,路叔叔说今晚做凉拌鸡腿!”
辛渐冉一听就饿了,这是他们都很喜欢吃的一道菜,“好,我去看会儿书,出去一下午进度都落下了。”
还有心情想着看书,看来程听对他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施怀熹放下心来,这样的话去道观就可以提上日程了,他把这件事情跟辛灼说了一下,后者想了想说:“那我明天就带你过去一趟,后面两天我要出门。”
“是有人找你驱鬼吗?”
“不算是,”辛灼看着他坐到书桌上仰着头看他,两只小圆脚无意识地晃悠,手都痒痒了起来,忍不住上手捏他,“有个小区闹鬼,动静很大,我算了一卦,确实有凶邪作祟,打算过去看看。”
“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实践才是最快的修炼,施怀熹早想着练练手了。
辛灼无可无不可地应了,“随便你。”
“那辛渐冉能跟我们一起去吗?”
辛灼沉着眉眼掐住小布偶的脸,“你是他的阴间监护人?做什么都要带着他。”
“我就是想让他也锻炼一下嘛。”
辛灼嗤了一声,“不带他,这次会比较凶险。”
施怀熹于是作罢,第二天走的时候对着辛渐冉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注意点,没必要不要出去,要出去的话一定告诉我,跟程听约会也要选白天见面,不要夜不归宿,有事随时联系我们。”
施怀熹絮絮叨叨,辛灼则满脸不耐地站在他旁边,却也不催促,只是等他说完了又扔过来一道符。
辛渐冉莫名有种自己又多了一对爸妈的错觉,他失笑,“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事情一定主动报备。”
“还有多陪陪叔叔阿姨。”施怀熹轻声对他说。
辛渐冉心里暖洋洋的,也轻声回他,“我知道。”
施怀熹还要再说什么,辛灼提着小背包把人拎走,“走了。”
他们走的时候是下午,吃完午饭就动身了,施怀熹午觉都没睡,在副驾驶晃荡着晃荡着就困了。
他还自发地系上了安全带,紧紧靠着椅背,脑袋一点一点的,辛灼在红绿灯路口停下车,伸手戳他,“别睡,我还醒着。”
施怀熹把手搭在他手指上,嘟囔着说:“我没睡,我在陪你呢,你好好开车。”
“你说话我才知道你没睡。”
“我说话,”施怀熹意识越来越沉,声音也越来越含糊,“我们上道观要不要买点酒去喝师父……”
辛灼听得暗笑,看过去的时候小布偶头都要碰上脚了,他轻轻啧了一声,把他从椅子上摘下来放到口袋里,想着大概要买再买一个窝放在车里,供这种睡神转世的家伙睡大觉。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在说坏话,口袋里的布偶翻了个身,很不满地咕哝了一声。
辛灼轻轻拍了拍他。
施怀熹是被道观的钟声叫醒的,迷迷糊糊醒来,像是吊床一样奇妙的触感让他察觉到他现在在辛灼的口袋里,他扒着口袋边边探出头,发现他们已经进来了。
正殿里有一些信众在上香,施怀熹连忙做出玩偶状,辛灼看到他探头,“醒了?”
“先别跟我说话。”施怀熹说。
他可不想吓到这些阿公阿婆。
辛灼见状,抬手把他捏来捏去,一路朝着空山殿走去。
空山殿还没有进门就是一股浓烈的酒味,辛灼走进侧房,一看就看到自家师父正躺在榻上睡大觉,怀里抱着一个酒葫芦。
施怀熹飘出来,“你没跟你师父说我们要来。”
辛灼冷着脸上前,“说不说他都是这个样子。”
他手法相当娴熟地从好酒子怀里拿出酒葫芦扯开就要往地上倒。
下一秒,正在安然酣睡的好酒子立马睁开眼睛,施怀熹都没看清他怎么动作的,他已经抱着酒葫芦站起身,“徒儿不可!”
辛灼伸出手,“人我带来了,酒给我,聊完再还给你。”
师徒僵持了一阵子,好酒子嘟嘟囔囔地把酒递了过去,等辛灼出去了之后,好酒子才跟施怀熹说:“我这个徒儿,平常没少给你脸色看吧?”
“没有没有,辛灼对我很好。”
“哟,那看来他挺喜欢你。”
好酒子说着盘腿坐到蒲团上,又递了一个蒲团给施怀熹,施怀熹看了看他的姿势,也学着他努力盘腿,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好酒子笑着问他,“小友遇到了什么问题啊?”
“有几个姿势我没做到位,比如这个……”
他摆出一个姿势,好酒子看了看,便上手帮他改正,他扶着小布偶的圆手圆脚,看着他满身认真的样子,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那一向冷漠暴躁的徒儿会这么喜欢他了。
他也喜欢。
还挺想拍照的。
一连矫正了几个姿势,好酒子又给他讲解了一下那本修炼手册,施怀熹收益匪浅,接着问他:“观主,我最近修炼的时候,老感觉遇到了什么阻碍,好像有什么东西困住了我一样。”
“困住你的不就是这个小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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