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爱尔兰勾起唇角,“你都要嫁给我了,我总不能和某些抠男一样,这点小钱都不给你花吧。”
他又亲亲虞荷的手,“给你花钱我开心。”
虞荷是真的很开心。
从前他不知生活艰辛,自从开始打工赚钱,就开始腰酸背痛,睡眠质量都下降了。
【你真要和他结婚?】
“先把钱骗到手再说,这可是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
虞荷想都不敢想的惊天数额。
临走前虞荷还是晕乎乎的,沉浸在巨大财富的幸福中无法自拔。
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安德斯。
安德斯握紧拳,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们离开,他不住地想——
如果他再有钱,再有地位一些,虞荷是不是就不会和别的男人离开……
……
直到洗完澡,虞荷还无法从一百万英镑的喜悦中抽出身。
在软绵绵的被褥中滚了好几圈,明艳脸蛋红润透亮,眼底都闪烁璀璨的光,显然是兴奋极了。
爱尔兰刚挂掉客房服务的电话,就看到虞荷咻的一下从床上爬起,两腿分开跪坐在床面上仰头看他,乖巧得过分。
伸手去摸了摸虞荷的脸蛋,柔软面颊很配合地蹭蹭。
大麦色的肌肤衬得虞荷肌肤通透赛雪,不过用指腹微微搓了搓,就留下暧昧的浅印。
爱尔兰把虞荷抱了过来,把脸埋进温腻的颈间,虞荷有些痒急忙往后躲,他就顺着这个姿势亲了上来。
一路吻到下颌,爱尔兰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
爱尔兰喜欢极限运动,喜欢摇滚,喜欢一切刺激的东西,这也意味着他的欲望异常强烈。
宽阔结实的蜜色肩膀上搭着细白纤细的手,敛眸去看,曲起的指节都泛有青涩的粉印。
好可爱……
抱起来手感很软,闻起来很香,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娃娃,眼睛却纯得要命。
大片雪白锁骨从浴袍下透出,溢出勾人心弦的香气,乌黑长发遮盖住部分风光,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接受美式教育的爱尔兰,本该在今天就做点不同寻常的事。
可虞荷的表情太无知也太单纯,爱尔兰竟忍不下心。
大胆奔放的爱尔兰,为了尊重来自华国的未婚妻,难捱地选择保守的方式。
他要将他们的第一次留在大婚那天。
低头亲亲虞荷的额头,虞荷想到一百万英镑,也很开心地仰头亲亲爱尔兰的下巴。
这是虞荷第一次骗到男人的钱。
成就感不言而喻,虞荷兴奋得几乎要睡不着觉。
第二天起床后,虞荷在平台上参与船票竞价,更是一掷千金,出起价来毫不手软。
原本十万英镑就能到手的船票,虞荷花了三十万英镑。
紧跟着去一次性还清贷款,买了些晕船药等必需用品,虞荷就准备溜之大吉了。
爱尔兰将大婚之日定在他父亲下葬那天,受到不少媒体的攻讦。
尽管爱尔兰将虞荷的信息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部分人挖到了风声。
这天虞荷正在逛街,有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在给他打电话,他一边听导购介绍,一边接了。
“你真的要和爱尔兰结婚吗?”
是洛塔。
洛塔的嗓音有些哑,“我不怪你不选择我。但是……”
“我很有钱。”
“我没有贵族身份,但我比爱尔兰还要有钱,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你分一点喜欢给我,好吗?”他几乎是在央求,“……我可以当他不存在。”
虞荷小脸呆呆,过了一会才说,“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的。”挂断电话。
这段时间路也有联系他,但路很奇怪,发的是一些祝福的话。但又会有路的管家给他打电话,比如刚刚。
管家焦急极了,“伯爵大人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这些天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你的照片发呆。您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看看伯爵大人吗?”
“我怕他想不开。”
虞荷不能去看路,因为爱尔兰把他看得很严。
今天是爱尔兰接受媒体采访的日子,也是他唯一出逃的机会。
将行李尽可能缩小到一个背包大小,虞荷没有选择飞机高铁,而是同时包了许多大巴车。
在许多大巴车中,他随便上了一辆,终于踏往新的副本之路。
……
亲自看到“月光石”游艇时,虞荷还是忍不住瞳孔放大。
平静的海面漾开道道起伏不定的波纹,蔚蓝天幕之下,奢华的游艇像蛰伏在海面上的庞然大物,透着机械特有的科技感与冷硬感。
翻飞鸣叫的海鸟在虞荷的眼底倒映出纯白色的色彩,他猛地回过神,有些不安地拉拉自己的衣角,低头往扶梯上走。
虞荷很怕高,哪怕知晓扶梯很安全,他也害怕会摔入海中,时而晃荡的脚下让他小脸煞白,瑟瑟发抖的样子当真是可怜极了。
“先生,你还好吗?”
一只骨骼分明的手递了过来,虞荷想也不想地抓住。
后知后觉察觉到难为情,顺着有力手腕往上瞧,对方穿着深紫色制服,袖口与领口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扣子同样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
不论从裁剪还是款式来说,这身衣裳都将眼前男人的优越身材包裹得淋漓尽致。
堪比男模身材的九头身,极佳的身材比例,以及俊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让他不论在何处都将会是人群焦点。
虞荷也不免愣了愣。
吸引虞荷的是他那双紫罗兰色眼眸,这让他看起来格外神秘优雅,仿佛只要对视上,连躯壳带灵魂都会被他蛊惑。
“先生?”
虞荷猝然回神,察觉到自己盯了对方许久,双颊有些发热。他低声道,“我、我有点怕高……”
前方传来呼喊:“Ken,船长喊你。你在做什么?那是乘务员要做的活儿。”
接待船客是乘务员需要做的事,眼前的男人显然地位更高。
有些低落地要伸回手,却被反扣住手腕。
这只手缓慢地顺着他光洁细腻的手臂上滑,粗粝指腹传来通电般的酥麻感让他腿脚发麻,不受控制软进男人怀中。
Ken眉眼微诧,只是这样的程度,都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吗?
未免太敏感。
那条手臂横在他的后背,另一手也顺利抄过膝弯。
Ken轻松将虞荷抱起,继而低头询问,“你的房间号在哪里?”
他真的很高。
哪怕虞荷仰头看,都能明显感到双方的身量差距。
西方人硬朗的轮廓与深邃的眉眼,在浩瀚蓝天下显得更加英挺性感,日光照亮他的侧颜轮廓,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效果。
虞荷又挪开目光,从口袋翻出船票,“F05。”
他特地挑选中心地带的房间。
虞荷不想离甲板太近,也不想离任何栏杆太近。
Ken走路很稳,尽管抱着一人也丝毫不吃力,掌内传来的触感未免太好。
这位胆小的船客穿得极其保守,老土的及膝裤,乖巧的棉长袜,一切和性感搭不上边的打扮,在他身上却产生奇异效果。
如恰好露出的浅粉色膝盖,以及部分被绷出斑驳红痕的肤肉。
因为公主抱的姿势,棉袜无法避免下滑,小截透白富有肉感的小腿肉争先恐后地溢出,嫩到好似随便含两口都会留下印子。
Ken的喉间有些发痒,到达F05后,将船客放在地面上,完成任务的他准备转身离开。
却感受到一股不让他离开的阻力,Ken不解地转身,垂眸看到这位胆小的船客,正怯生生地扯住他的袖口。
他的站姿很端正也很规矩,双腿并得很实,因为紧张膝盖有些发抖。
领口微微斜散,撑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正好好能让Ken从锁骨望见胸口的区域。
“谢谢你。”
很轻也很好听的声音。
他看起来有些难为情,胆小又怕生,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Ken俯过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和意料之中一样,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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