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多多作画卖出去,把他养得好好的。
如此白夏每日跟着他吃喝,房间就在他房间的旁边,要什么一点也不客气,都找他开口。
完全把他当做了自己人。
可不是嘛。
志怪小说的主人公,除了娶公主的,娶妖精的也一大把。
就好比田螺姑娘。
虽然白夏不会做饭也不会干活,但是他能吃啊。
能吃是福。
日日都与他同进同出,还在他屋里睡过。
虽然是因为晚上的时候他把香炉搬进自己的房间里,白夏才跟过来睡的。
但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过了这么多夜,传出去名声已经坏了,他必须负责!
要负责,那只要结成夫妻了。
陆英盘算了一会儿,好几次都想跟白夏提,但白夏要么在吃饭要么在玩,他那么开心,一点也插不上话。
三番五次,本想要早早和他说的,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今日是休息日,陪白夏放了一会儿风筝,终于是想提出来了。
正在这时下人却来报:“老爷!国师大人来访了!”
陆英想,国师来做什么?最近是听说陛下招了一名厉害的国师,是可以降妖除魔的,怎么到他这里来。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
该不会是来捉白夏的吧?
陆英连忙说:“快快快!不要让国师进来!”
下人说:“回老爷,国师大人奉陛下口谕来的,他已经入府了正式过来。”
陆英顾不得其他,连忙拉着白夏躲藏。
白夏被他焦急的样子吓到了,“怎么了?陆大人?”
陆英说:“有人来捉你了,我带你赶紧藏一下!”
白夏刚才听了一耳朵,是国师什么的,一听就是厉害的人物,陆英也这么慌张,他必须躲起来!
他比陆英的速度更快一些,本来是陆英拉着他的手躲的,但是白夏跑得飞快,一拐弯就不见了!
陆英跟上去,已经没见到白夏的身影。
“夏夏!夏夏你躲哪里了?”
他找了又找,还是没看见。
屋子里空荡荡的,几些白夏的画像挂在墙上,全部都好好的封存涂了蜡,外面的风一吹。
轻轻的飘。
没见着半个影子。
仿佛他这一月有余,幻想出来一只山鬼,与他每日玩闹、问他要吃的、被他供奉。
那日在山上一见便是把心肝都迷了魂。
画像画多了,便出了幻想。
如今猛然被惊醒,屋里空荡荡的,只余了半炉香。
他似被魇住了般怔怔站在原地,下人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进了耳朵里。
“老爷,国师大人来了!”
好似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他回头一瞧,只见一名道士冷冰冰的走了进来。
一瞧,竟是熟人!
这不就是当初抓走了白夏的臭道士吗?!
竟还敢来!
不知这些时日是美梦还是幻想,或真的是白夏来过。
都因这臭道士的到来,全部都化作了乌有!
从前在山里也是,也是因他,他与白夏错过。
若真的这些时日只是幻想。
那么白夏,可能就是被这道士杀了!
一瞬间犹如有杀妻之仇,夺妻之恨一般,陆英冲上前就要与李玄清拼命!
“是你——!”
陆英随手扛起一把椅子就砸过去!
李玄清轻而易举就躲开了,那椅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又弹滚到了门边,把门砸地哐当响。
下人吓得全部散开,都说老爷中邪了。
李玄清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
“你们家老爷被鬼怪魇住了,来几个人将他制住吧,我去抓那妖精。”
陆英反应大极了,“不!不准抓他!臭道士,都是你!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下人一听,果然有妖精!而且他们家老爷明知道有妖精还如此维护,恐怕真的是中了邪了。
如此,几名侍卫听命将陆英制住。
李玄清皱着眉在屋子里嗅了嗅。
好香啊。
屋子里全是白夏的气味。
看装扮是陆英的书房,隔壁的睡房,也是白夏的气味。
白夏一定在这里?
这些日子,陆英对外宣称的妻子就是白夏。
而且把人往屋里带了!
瞧他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玩闹。
点着香,买了玩具,花了钱买吃的,全部是给白夏的。
铁定把白夏哄得很开心。
就像那松鼠妖,说是给了些吃的给白夏,如此便对着白夏亲了一口,白夏一点也不生气。
可能觉得是应该的。
吃的可以换亲亲。
不知道是怎么被教的。
如今陆英待白夏这么好。
白夏可能一从他身边离开就来了这里。
这么久了。
说不定被哄着,睡一张床了。
第261章 给你我的心16
气味很浓郁。
刚才一定还在这里。
但幸好,白夏是安全的,而且他即将找到他。
府里被他设置了结界。
有了上回的案例,李玄清如今已经苦练结界,能把结界做得雷打不动。
白夏还在宅子里,出不去的。
他一定能找到。
陆英的喊骂他一句也没有听见,他的心思全部在白夏身上。
瞧这书房。
全是白夏的画像。
坐着的,躺着的,玩闹的,吃饭的,睡觉的,开心的笑着,或是可怜兮兮的说话撒娇。
两个人经历了很多啊。
陆英全部画下来了,李玄清几乎能想象得到。
白夏是多么的招人爱。
陆英画得这么细致,一笔一划的满满的爱意。
真实的白夏在他眼前,他一定受不住吧?
甚至,他往里走的时候,一间房子里有更多的画像。
每一张画都藏着变态的私欲。
轻薄的衣衫半遮半掩,露出白夏纤细的后颈。
仰头摘花的时候瞧见他细瘦的手腕。
纤弱洁白,美丽柔弱。
虽然没有出现其他的东西,但是莫名的就能感受的,画者的肉体跃然纸上。
那么细的腕子。
很想握住。
又有他脱了鞋玩水的样子。
画得栩栩如生,仿佛是立马就有什么变态过去舔舐那如玉一般的圆润的指头。
还有更多的,隐晦的画面,半遮半掩用花遮挡,瞧见是好似传得整齐,但又令人浮想联翩,仿佛是赤裸站在花前,被遮挡好了似的。
这个贱人!
竟敢这么画白夏!
李玄清弹指一把火,把这些画像都烧了!
那火苗有灵性一般,只烧画像。
外头的陆英跟割裂了他的血肉一般,凄惨得哭了起来。
“为何!我的为何又如此对待我的夏夏!他什么也没做,你竟然又要杀死他!我要杀了你!”
像是痴心妄念的凡人一般,被蛊惑得不轻,下人们从他口中得知了那妖孽的名字。
心里猜想,果然,那妖精就是附着在画像之中,老爷被被妖精害的不轻,竟然哭得撕心裂肺。
李玄清知道白夏和画像毫无关系,但是陆英如此的哭,就好像白夏就是在画像里一般。
即使是一个“好像”,仿佛都是伤到了白夏,他咬了咬牙,终于是熄灭了画上的火。
可火一燃,画便成了灰烬,再也没有白夏的样子。
本来是没什么的,可陆英这么哭,就像白夏已经死了一般。
让他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着。
他此时此刻迫切的要找到白夏。
要看他平平安安的活着。
陆英的哭声渐渐远离,李玄清找得想当的认真。
他把范围一一再次封锁,最终到了供奉神明的香堂。
那神龛前还燃着香。
李玄清是道士,自然是认得这香。
白夏很喜欢的品类。
每每他点这种香,白夏都蹲在一旁跟醉了似的吸食。
陆英的府邸里的香虽然不及在道观里灵验,却也是一味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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